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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枪痕追凶,暗夜伏杀

祁同伟捏着证物袋的手微微发紧,技术科小王接过去时,他的拇指还压在金属枪管上,那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一路爬到心口。

省厅那通电话的余震还在太阳穴里跳——"注意到你了",这五个字像根细针,扎破了他这三年来在市局的蛰伏壳子。

耳边仿佛还回响着那个低沉而带着压迫感的声音,像一根看不见的线勒住喉咙。

"王哥,重点看枪托和枪管接合处。"他声音放得轻,目光却钉在证物袋上,"编号可能被挫刀磨过,用放大镜仔细扫。"

小王应了一声,转身往实验室走。

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格外清晰,像是敲在玻璃上的雨点。

祁同伟没急着走,盯着小王的白大褂消失在玻璃门后,这才摸出兜里的薄荷糖。

包装纸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某种隐秘的叹息。

含进嘴里的瞬间,凉意在舌尖炸开,他想起母亲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甜",那时医院走廊飘着消毒水味,和此刻技术科的冷白灯光一个味道——冰冷、刺鼻、令人窒息。

"咔嗒"。

玻璃门突然弹开条缝,小王探出头,额角沾着细汗:"祁队,枪托内侧有刮痕,像是故意磨掉的。"

祁同伟的后槽牙咬了咬,喉结滚动间仿佛咽下了某种不安。

他扯下左腕的皮筋,把袖子撸到肘弯,指节叩了叩实验室的门:"我来看看。"

金属枪管贴着掌心的刹那,熟悉的眩晕感涌上来。

那触感仿佛电流穿过神经,眼前一黑,随即系统界面在视网膜上炸开,淡蓝色数据流裹着画面闪回——雨林里的泥路,迷彩服男人扛着木箱,箱盖上印着的编号在雨幕中格外清晰:M-217-09。

"五年前。"祁同伟喉结滚动,指尖无意识枪管,"境外武装贩毒集团......"

"祁队?"小王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你没事吧?"

他猛地松手,枪管"当"地磕在操作台上,金属撞击声如惊雷炸响。

系统提示音在脑内炸响:"推演完成,误差率18%(见习探长阶段)。"

"没事。"祁同伟扯了扯警服领口,余光瞥见墙上的挂钟——下午三点,高铁柱的修理铺该开了。

他摸出手机给对方发了条短信:"老地方,带硝酸银。"

修理铺在城北旧巷,门脸儿刷着斑驳的绿漆。

风掠过街口,卷起几片枯叶,空气中弥漫着机油与铁锈混杂的味道,像是某种陈旧的罪恶气息。

祁同伟推开门时,机油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鼻腔一阵刺痛。

他眯了眯眼,视线落在猫在工作台前的老兵身上。

高铁柱正猫在工作台前修半自动步枪,听见动静头也不抬:"祁队,这月第三回了?"

"这回不是修枪。"祁同伟把证物袋搁在台面上,"帮我还原编号。"

老兵的糙手刚碰到枪管,瞳孔突然缩成针尖。

他扯过旁边的白毛巾擦了擦手,从铁皮柜里摸出个玻璃试剂瓶:"硝酸银溶液,得加热。"

酒精灯的蓝焰舔着瓷盘,溶液开始冒细小的气泡,空气中泛起淡淡的化学气味。

祁同伟盯着枪管表面,渐渐浮出浅灰色的刻痕——M-217-09。

那数字像是从记忆深处爬出来的一只虫,在他心头蠕动。

"7·15军火走私案。"高铁柱的指节抵着台面,指腹上的老茧蹭得木头发响,"五年前我还在边防,那批枪本该截在边境,结果......"他突然闭了嘴,从抽屉里抽出本泛黄的笔记本,翻到某一页拍在祁同伟面前。

纸页上贴着张模糊的照片,箱盖上的编号和枪管上的分毫不差。

祁同伟的拇指重重压在"未破"两个字上,压得指腹发白:"谁经手的?"

"当年的缉毒队长。"高铁柱的声音沉得像块铁,"现在是市局副局长。"

祁同伟的太阳穴突突跳起来,心跳声仿佛透过耳膜传来。

他摸出手机打开系统界面,输入编号的瞬间,推演画面再次闪现:废弃仓库的铁皮屋顶,穿黑夹克的男人搬着木箱,后颈有道刀疤——系统标注:小刀(运输组组长)。

"叮"。

手机在台面震动,是李雪的短信:"加密文件己发,注意看附件。"

祁同伟点开邮件,照片里的信纸边缘卷着毛边,孙建国的字迹力透纸背:"老K的货下周三到,仓库坐标己标。"附件里的地图截图模糊,但那个标红的点,正好在高铁柱笔记本里"7·15案"的转运路线上。

"看来他们还没收手。"他把手机倒扣在桌上,目光扫过枪管上的编号,"得引蛇出洞。"

高铁柱扯下油腻的工服,露出左臂的军刺纹身:"需要我做什么?"

"放风声。"祁同伟摸出烟盒,抽出根烟又掐了,"就说有个黑市买家,愿出三倍价收M-217。"

当晚十点,祁同伟的私人手机亮了。

陌生号码发来条短信:"听说你要枪?

明早五点,城郊修理厂。"

发件人备注:小刀。

"好戏开场了。"祁同伟对着手机笑,那笑像刀刃刮过玻璃,"小王,把执法记录仪拿过来。"他拆开零件,用微型摄像头替换了原镜头,"高铁叔,明早西点,你守后门。"

凌晨一点,城郊修理厂的铁皮门在风里晃荡,发出"吱呀"的声响。

铁锈剥落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祁同伟蹲在废车堆后,改装后的执法记录仪别在领口。

月光透过破窗照进来,在地面投下蛛网般的阴影,那些影子在他眼中仿佛化作无数潜伏的眼睛。

突然,他的后颈泛起凉意,像有人用冰冷的指尖轻轻划过皮肤。

镜头里,一道黑影从围墙外翻进来,脚步轻得像片叶子,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黑影停在修理厂中央,抬起手——后颈那道刀疤,和系统推演画面里的分毫不差。

祁同伟的手指慢慢摸向腰间的配枪,夜风卷着铁锈味灌进领口,寒意渗入骨髓。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两下,和远处的警笛声重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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