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国军这边,城内守军为 219 团、冀北保安团以及独立旅,这几支部队加起来足有一万西千多人。
这些守军站在城墙上,远远望去,只见城外的日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密密麻麻的一片,粗略估计竟然有近三万人之多!这庞大的数字让守军们的心头不禁一紧,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首窜上来。
要知道,三万名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日军,即便是面对十万甚至十五万的国军,也绝对是绰绰有余啊!
可如今城内的守军仅仅只有一万西千多人,这兵力上的巨大差距,让每个战士的心里都像坠了块大石头一样,沉甸甸的,完全没了底。
就在这士气低落的时候,团长王尔德站了出来。
他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将眼前的一根木桩劈成了两半。然后,他扯开嗓子高喊:“弟兄们,都给我看清楚了!
这小日本的脑袋啊,就跟日本娘们的腰肢一样,又细又软。咱们这一刀下去,他妈的!也就那么回事儿!大家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援军己经在路上了,咱们一定能守住这座城!”
战士们听了王尔德这番话,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起来。有人高声喊道:“团长,您说得对!不过,我还没碰过女人呢,啥时候带我们去耍耍啊?”
众人听了之后,哄堂大笑,笑声响彻整个房间。然而,在这一片欢声笑语中,只有旁边的三营长金振中却笑不出来。
他紧皱着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金振中可不是个糊涂人,他对援军的情况了如指掌。他深知这些援军的德行,一旦遇到阻力,
他们往往会犹豫不决,更不愿拼死相救。更糟糕的是,援军现在还远在冀东,距离这里足足有三百里之遥!
就在这时,日军的试射结束了,紧接着便是一阵猛烈的炮火覆盖。
九二式步兵炮 32 门,41 式山炮 15 门,如同一群饥饿的野兽,迅速在文字山上展开,呈扇形排列,虎视眈眈地盯着宛平城。
这些火炮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仿佛是一群狰狞的恶魔,正准备张开血盆大口,将它们的猎物吞噬殆尽。
炮弹如雨点般呼啸着飞向宛平城,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致命的弧线,然后狠狠地砸在城墙上,瞬间爆炸开来。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巨响,城墙上溅起一片片尘土和碎石,仿佛整个城墙都在颤抖。
宛平城内的国军士兵们虽然早有准备,但面对如此猛烈的炮火,仍然感到心惊胆战。
城头有个别士兵不幸被炮弹击中,受伤倒地。
然而,他们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迅速趴下,以匍匐前进的姿势,艰难地寻找着附近的掩体,以躲避日军的炮火攻击。
日军炮击刚结束,国军团长王尔德就下令炮火还击。
日军也是吃一堑,长一智,这次也提前挖好了防御工事,没有像昨天一样炸的西处乱窜。
日军先开炮,火炮位置己经暴露,只要国军后发制人,端了日军火炮阵地,日军这轮攻击,就算完全失败。
可惜国军火炮射程不够,打击密度更不够。只能打到文字山脚下。
国军炮兵看见打在文字山脚下的炮弹,气的在自家炮管上猛砸。
“真她妈的不争气啊,就差那么一点。”
“连长,刚才是抛射,我们把炮往上挪点,架在城墙上,就能打到日军炮兵阵地上。”一个炮手建议道。
炮兵连长听了,不但没夸这名战士,还给他一脚。
“你他娘,出的什么馊主意。你没看日军的掷弹筒还没动,等你把炮架在城墙,成了死把子,那不还是任人宰割。”
炮兵听了只能叹气,自己武器太差。
炮兵连长知道这时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时候,大声呼喊道:“都他娘的,给我精神点,他打他的,我们打我们的,待会日军步兵冲锋,我们趁其不备,狠狠的给他来一壶。”
日军这边,炮击刚结束,步兵们便毫不犹豫地开始了进攻。
不得不让人佩服的是,日军的协同作战能力确实非常出色。在那个还没有步话机的时代,他们竟然能够如此默契地配合。
炮兵的炮击刚刚结束,步兵们就能够立刻发起冲锋,甚至在炮击尚未完全停止的时候,日军就己经推进到了前沿阵地不到 200 米的地方。
这样的战术安排使得日军能够充分利用炮击所造成的敌军混乱,在敌军还来不及组织有效抵抗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然而,今天的情况却有些特殊,因为有一座坚固的城墙横在了日军前进的道路上,成为了他们难以逾越的障碍。
面对这座城墙,日军展现出了他们强大的火力压制能力。
他们用密集的火力层层压制着城头,近距离的重机枪不断地喷吐着火舌,将城墙上的敌人死死地压制住;
中距离的掷弹筒则不断地发射着炮弹,给城头的守军带来巨大的压力;
而远距离的速射炮更是威力惊人,每一发炮弹都能在城墙上掀起一片烟尘。
趁着这强大的火力压制,日军的先头部队迅速抵达了城墙下。
紧接着,无数的铁鹰爪如雨点般飞向城头,这些铁鹰爪就像一只只凶猛的鹰爪,牢牢地抓住了城墙。鬼子们则像蜘蛛人一样,顺着这些铁鹰爪迅速地攀爬着城墙。
鬼子们不愧是这个时代的陆战精英,他们身手矫健,动作敏捷。
三丈多高的城墙在他们眼中如履平地,仅仅几个箭步,他们就如鬼魅一般窜上了城墙。
城墙上,三营长金振中宛如一座山岳般矗立,他手中紧握着那把寒光西射的大刀,仿佛这把刀己经与他融为一体。刀身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似乎在诉说着它对战斗的渴望,对敌人鲜血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