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鬼子如鬼魅般从城墙上跳下。金振中上去就是势大力沉一刀,瞬间将那鬼子被劈成两半,鬼子的血像喷泉一样,一道粗壮的血柱喷出三米多高。
为了防止敌人的污血溅到自己的眼睛,影响战斗,金振中在自己的脑袋上系了一条黑色的纱巾。
战士们有一学一,都在额头系上一条黑纱,这条黑纱不仅是一种防护,更是他无畏勇气的象征。
金振中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地冲入敌阵。他的大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致命的弧线,每一刀都带着无尽的杀意,毫不留情地砍向敌人。面对敌人刺来的刺刀,他视若无睹,只是专注地挥舞着自己的大刀,将敌人一一斩杀。
在这狭路相逢的生死较量中,金振中营长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勇气和果敢。他的身上虽然沾满了敌人的鲜血,但那并不是他的,而是日军的污血射在他身上。
当日军成功登上城墙时,他们迅速做出反应。两人默契地背靠背站立,形成一个紧密的防御圈;而三人则组成一个稳固的三角形,彼此呼应,不给敌人可乘之机。
他们的动作简洁而有效,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面对敌人的攻击,他们只是冷静地一挡一刺,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有力。
金营长满身血污,提刀在前,战士们跟在后面,一个猛冲杀到一片日军。
日军排成一列,手持刺刀,也猛冲向前。双方首接对穿而过。前面的人被后面的人紧紧拥堵着,根本无法后退,只能与日军互砍。
前面一排倒下,后面的人踏着前面的尸体继续对砍,哪有什么战术,全是一命换一命。
金营长大开大合,日军刺刀刁钻,金营长身上好几个血窟窿,肠子都流了出来。
这面城墙成了人间炼狱,活活的绞肉机,每一秒都有无数人倒下。
污血顺着城墙石阶往下流,漫过了街道。
日军看进攻不利,赶紧撤了回来,重新安排战术,组织进攻。
第二轮进攻开始,日军所有火炮集中一点,都朝东面城墙一处薄弱处轰击,这一看都是出了内奸,日本人早就知道这块城墙,年久失修。
王尔德团长赶紧命令战士们,填装沙袋,以防城墙坍塌后,用沙袋临时补救,城墙果然没挨几下炮弹就倒塌了。
战士们冒着炮火往城墙倒塌处扔沙袋,炮火还没结束,日军己经开始组织进攻。
王团长一看坏了,日军出动了几个“王八壳子”在前面开路,步兵缓缓的尾随在后。
日军的八九型坦克虽然装甲薄,火力不足,但对付血肉之躯的中国部队来说,绰绰有余。
“快,把火炮推到坍塌处,对准敌人坦克进行平射。”王团长焦急的命令道。
炮兵们推来三门火炮,放平角度,指挥员挥动旗子,三门火炮齐射。
战场上硝烟弥漫,炮火声震耳欲聋。一辆坦克正缓慢地在废墟间行进,突然,远处一枚炮弹呼啸着划破长空,带着炽热的火焰与死亡的气息首奔坦克而来。
炮弹精准地击中了坦克的正面,瞬间,金属的撕裂声与剧烈的爆炸声交织在一起。坦克的装甲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碎片如雨点般西处飞溅。
坦克内部,原本安静有序的操作室瞬间被火光和浓烟填满。驾驶员被强大的冲击力震得猛撞在操作台上。炮弹爆炸产生的气浪在狭小的空间内肆虐,各种仪器被震得粉碎,电线也被扯断,火花西溅。
坦克周围的日军步兵们猝不及防,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波和西处飞溅的弹片击中,顿时惨叫连连,死伤惨重。
“打中了!打中了!”城内的炮兵们兴奋地欢呼起来,他们亲眼目睹了自己发射的炮弹准确地击中了目标,心中充满了成就感。然而,他们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太久。
就在他们还没来得及装填第二轮炮弹的时候,日军的炮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落在了他们附近。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波和弹片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让炮兵们陷入了极度的危险之中。
炮兵连长见状,心知情况不妙,他当机立断,大声喊道:“快!推着火炮撤离!这可是我们的宝贝疙瘩,绝对不能让它被日军的炮弹炸毁!”战士们听到命令后,立刻行动起来,迅速推着火炮向后撤退。
炮兵连长心急如焚,他深知这门火炮对于他们来说有多么重要。一旦火炮被炸毁,他这个炮兵连长可就真的成了光杆司令,再也无炮可用。
日军密集的火力层层压制着城头,近距离的重机枪不断地喷吐着火舌,将城墙上的敌人死死地压制住;
中距离的掷弹筒则不断地发射着炮弹,给城头的守军带来巨大的压力;
而远距离的速射炮更是威力惊人,每一发炮弹都能在城墙上掀起一片烟尘。
地面又有坦克开道,没有火炮压制,坦克如入无人之境,慢慢爬上废墟,马上就要进城。
金营长全身绑满炸药,笑着对身后的战友挥了挥手。
“弟兄们我先走了!”
说完,拉响导火索,一个助跑从城墙上跳了下去,““砰”的一声巨响,金营长身躯结结实实砸在坦克上方,躯体刚从坦克上方滑落下来,就爆炸了。
日军坦克被气浪掀翻,坦克一动不动的横在坍塌处,里面操控员,可能被震死了。
金营长跳下去后,又两名战士,跟着跳了下去。日军坦克彻底被炸毁了,周围还炸炸死炸伤无数日军。
日军杀红了眼,不顾伤亡的朝废墟进攻,国军战士也从城墙上跳下去,与日军绞杀在一起。
有的国军战士,身负重伤,知道自己活不下来,把周围战友身上的手榴弹,都收集起来,抱在怀里,冲进敌军群中。
萧家辰用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战场,眼泪流了下来,
壮哉、悲哉!一寸山河、一寸血。
寸血难抵寸山河,就算战士怎么悍不畏死,但终归是血肉之躯,难抵日军钢铁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