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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求婚现场:被颜料毁掉的高定西装

1. 蓝顶艺术中心的"求婚彩排"

成都的秋阳裹着蓝莲花香,我站在蓝顶艺术中心顶楼的露天露台上,盯着脚边那排歪歪扭扭的蓝莲花——这是豆包带着江父种的,说是"给江叔叔求婚的仪式感"。

"晚晚!"江小七举着自拍杆从后台冲过来,手机屏幕亮着首播界面,"家人们!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三点,距离江砚求婚还有——"她突然压低声音,"还有十分钟!你猜他现在在干嘛?"

我顺着她的镜头看过去——后台幕布后,江砚正抱着个丝绒盒,手指把盒盖抠出白印;江父站在他旁边,举着件叠得方方正正的蓝布衫(说是"祖传的求婚吉服");豆包蹲在地上,用恐龙铲给蓝莲花浇水,边浇边念叨:"蓝莲花要喝饱水,才不会在江叔叔告白时谢掉。"

"他在背台词!"靳医生拎着个医药箱走过来,"我刚给他测了心率——110,比昨天表白时还高二十。"他把听诊器塞给我,"苏编辑,你负责安抚,我负责递药。"

我接过听诊器,故意戳了戳江砚的后背:"江画家,再背'晚晚的笑比蓝莲花亮',我就把你藏的螺蛳粉全煮给豆包吃。"

"晚晚!"江砚猛地转身,丝绒盒"啪嗒"掉在地上,戒指滚到我脚边,"你...你怎么知道我藏了螺蛳粉?"

"豆包说的。"我弯腰捡起戒指,"他说'江叔叔的冰箱比我家还多螺蛳粉,都是给晚晚留的'。"

江砚的耳尖瞬间红到脖颈,江父赶紧打圆场:"咳...那是我让豆豆藏的!给君陶补补脑子!"

豆包突然举着恐龙铲冲过来:"江叔叔!该上场了!我都把'嫁给他'的牌子擦干净了!"他把一块写着"嫁给他"的蓝莲花木牌塞给江砚,"这是我用恐龙模型当笔写的,超——级——酷!"

2. 露台的"高定西装翻车现场"

下午三点整,露台的聚光灯"唰"地亮起。我穿着江砚画的《蓝莲花与晚晚》同款连衣裙(靳医生赞助的高定礼服,他说"病娇画家的审美终于支棱起来了"),站在蓝莲花装置艺术中央,看着江砚深吸一口气,推开幕布。

"晚晚。"他的声音有点抖,手里攥着丝绒盒,"我...我想和你——"

"等等!"陆沉突然从观众席站起来,举着个蓝莓酱罐子,"江砚,我能说两句吗?"

全场安静了两秒,接着爆发出嘘声。江砚的脸瞬间垮下来:"陆...陆律师?你不是在巴黎吗?"

"我专门飞回来的!"陆沉挤到台前,把蓝莓酱罐子往我手里塞,"这是我新酿的蓝莓酱,配你煮的醪糟粉子绝了!"他转向江砚,"兄弟,我祝你...咳...早日找到幸福。"

"陆沉!"我捏着蓝莓酱罐子,"你再捣乱,我就把你去年偷吃我火锅底料的账算上!"

观众席哄堂大笑。江砚趁机清了清嗓子:"晚晚,我知道我总把蓝莲花画成黑色,总躲在画室哭,总让你担心——"

"但你也总在我煮面时偷偷加糖,总把豆包的恐龙模型涂成蓝色,总在我失眠时画《晚晚观察笔记》。"我接过他的话,"江砚,你画的不是蓝莲花,是我的光。"

他的眼睛亮了,丝绒盒"咔嗒"打开——里面躺着枚铂金戒指,戒圈内侧刻着"晚晚&江砚",旁边还粘着半片蓝莲花花瓣(豆包的"杰作")。

"晚晚,我...我想和你一起,画第一千幅蓝莲花。"他单膝跪地,"可以吗?"

3. 颜料瓶的"惊天意外"

我刚要开口,豆包突然举着恐龙铲冲上台:"江叔叔!我帮你拿颜料!"他从裤兜里掏出个小瓶子,"这是我新调的'蓝莲花特调颜料',加了晚晚的面汤,超——级——亮!"

"豆豆!"我扑过去想抢,却晚了一步。豆包把颜料瓶往江砚的西装上一倒——

蓝墨水般的颜料顺着西装流淌,从胸口蔓延到袖口,把江砚的高定西装染成了"蓝莲花限定款"。

全场死寂三秒,接着爆发出尖叫。江砚低头盯着自己的西装,嘴角抽了抽:"豆...豆豆,这是'特调颜料'?"

"对啊!"豆包举着恐龙铲得意,"妈妈说过,蓝莲花要沾点烟火气才好看!"

江父突然笑出声:"臭小子,这叫'艺术与生活的碰撞'!"他掏出手机拍照,"君陶,你这是'蓝莲花主题求婚',比巴黎的灰西装有创意多了!"

靳医生举着听诊器摇头:"苏编辑,他心率又飙到120了...不过这次是因为开心。"

江砚突然笑出声,他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个小盒子——是件没拆封的蓝衬衫,"我...我早就准备了备用衣服!"

"备用衣服?"我挑眉,"什么时候准备的?"

"上周。"他耳尖泛红,"怕你嫌我穿高定太正经,想给你看...穿蓝衬衫的江砚。"

4. 全民祝福的"蓝莲花雨"

江砚换好蓝衬衫,重新单膝跪地。这次,他的西装虽然沾了颜料,却比任何高定都耀眼——因为领口别着豆包做的"蓝莲花胸针"(用恐龙模型和蓝莲花干花做的),袖口别着江父种的蓝莲花,连裤脚都沾着蓝莲花花瓣(江小七偷偷撒的)。

"晚晚。"他举起戒指,"这次...换我等你点头。"

我看着他眼里的光,突然想起三个月前——他缩在画室角落,说"我可能治不好了";而现在,他站在聚光灯下,说"我有一千幅蓝莲花想和你画"。

"江砚。"我踮脚吻了吻他的嘴角,"我不仅要和你画一千幅,还要画一万幅。"

"好。"他把我搂进怀里,"一万幅,每幅都有你,有豆豆,有爸,有小七,有靳医生...有所有爱我们的人。"

这时,观众席突然响起欢呼声。我抬头,看见陆沉举着蓝莓酱罐子,上面贴着"恭喜江先生"的便利贴;靳医生戴着听诊器,给周围观众发"求婚成功"的小饼干;江父举着蓝莲花,和豆包一起给大家发醪糟粉子(加了双倍蓝莲花)。

"晚晚!"江砚突然指着天空,"看!"

我抬头——不知谁放了串蓝莲花形状的烟花,粉色、紫色、蓝色的光在夜空里炸开,像把蓝莲花撒进了星星里。

豆包突然拽了拽我的衣角:"妈妈,我要当'蓝莲花小证婚人'!"

"好。"我蹲下来,"你说两句。"

他举起恐龙铲,奶声奶气地喊:"祝江叔叔和晚晚阿姨,每天都有蓝莲花吃,每天都有笑容!"

全场再次爆发出掌声。江砚的眼泪滴在我手背上,烫得我心尖发颤。

5. 黎明的"蓝莲花约定"

凌晨两点,我被豆包的"小喇叭"闹钟吵醒——他非要给大家煮"夜宵醪糟粉子",说是"庆祝江叔叔求婚成功"。

江砚穿着那件沾了颜料的蓝衬衫(他说"这是我们的定情衫"),正蹲在厨房煮醪糟,水蒸气把他的眼镜熏得全是雾:"晚晚,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画第一千幅蓝莲花?"

"明天。"我舀了口粉子,"就从你画室的蓝莲花壁画开始。"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好。"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江砚的速写本上——最后一页画着我们五个,豆包举着恐龙铲,江父举着蓝莲花,我和江砚手拉手,背后是开得正好的蓝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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