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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画展终章:以你命名的作品集

1. 画室里的"展览前夜"

成都的秋夜裹着桂花香,我踮着脚往江砚的画室探脑袋——他正举着调色盘追豆包,小家伙举着恐龙铲当"盾牌",把钴蓝颜料抹了满脸:"江叔叔!你说要给晚晚的画像镶星星,结果自己成星星了!"

"豆豆!"江砚的画笔戳中他的鼻尖,"这是给《蓝莲花与你》系列最后一页画的背景光!"

我憋着笑,把藏在身后的保温桶晃了晃:"两位艺术家,该吃夜宵了——靳医生熬的安神汤,喝了明天才不会在展台上犯困。"

江砚接过碗,勺子在汤里搅出漩涡:"晚晚,你说...明天真的要把画集命名为《晚晚的蓝莲花》吗?"

"不然呢?"我戳了戳他的额头,"你画了三百六十五幅蓝莲花,每幅都藏着我的影子——早餐的面香,晚归的灯,豆包的恐龙铲印...不叫这个叫什么?"

豆包突然扑过来抢汤勺:"叫'江叔叔和晚晚的蓝莲花'!"

"豆豆!"江砚的耳尖瞬间红到脖颈,"你妈没教你...展览前要安静?"

"安静多没劲!"豆包举着恐龙铲爬到我腿上,"妈妈,明天我要当'蓝莲花小讲师',告诉大家'蓝莲花不会谢,因为晚晚的笑比它亮'!"

我捏了捏他的脸,余光瞥见江父提着个竹篮站在门口——他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手里装着自家种的蓝莲花,花瓣上还沾着晨露。

"晚晚。"他走进来,把竹篮放在画案上,"我今早去人民公园挖的,比巴黎的蓝莲花香。"

江砚的眼睛亮了:"爸...您不是说'不去人多的地方'?"

"你妈走后,我第一次觉得...人多热闹点好。"江父摸了摸豆包的头,"豆豆,这是你爷爷种的蓝莲花,比你的恐龙模型还金贵。"

豆包歪着脑袋:"爷爷,蓝莲花能吃吗?"

"能吃!"江父笑得眼角堆起皱纹,"等会煮醪糟粉子,给你加两朵。"

我看着这祖孙俩,突然觉得——所谓治愈,大概就是连空气里都飘着蓝莲花的香气,连皱纹里都藏着笑。

2. 展览开幕前的"社死彩排"

凌晨五点,蓝顶艺术中心的顶楼露天展厅己经忙翻天。江小七举着喇叭喊:"家人们!三分钟后最后一次彩排!江砚,你的位置在C位;苏编辑,你站在他左边;豆豆,举好你的恐龙铲当'魔法棒'!"

"江小七!"我扯着嗓子喊,"你把我写成'苏编辑',粉丝要知道我是苏晚晚,得脱粉!"

"哎呀呀~"她晃着自拍杆凑过来,"就是要让粉丝知道——苏编辑是江砚的灵感缪斯,是成都最会怼人的单亲妈妈!"

江砚抱着画布站在后台,手指无意识地着画框边缘:"晚晚,我...我怕忘词。"

"忘什么词?"我从化妆师手里抢过发箍,"你只要站在那里,让大家看你画的蓝莲花,看你眼里的光——比任何台词都管用。"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掌心全是汗:"晚晚,要是...要是我画得不好怎么办?"

"不好就撕了重画。"我捏了捏他的手背,"反正你画了我五年,从巴黎的灰到成都的蓝,从害怕到勇敢——我看得见。"

这时,靳医生背着个帆布包挤进来,手里拎着盒姜茶:"苏编辑,江先生的心率从昨晚的90降到75了,这是你和豆豆的功劳。"他把姜茶塞给我,"含一颗薄荷糖,等会说话不哑。"

"靳医生!"豆包扑过去,"你包里是不是有恐龙贴纸?"

"豆豆!"靳医生弯腰,"那是给你的,别闹。"

江父突然从角落探出头:"晚晚,我...我能说两句吗?"

"爸!"江砚赶紧拦住他,"您昨天说要'低调'!"

"低调什么?"江父把蓝莲花往展台中央放,"我是来给我儿子撑场子的!"他转向我,"晚晚,你记不记得...君陶十岁时画的第一幅画?"

我当然记得——那是张皱巴巴的纸,画着穿红裙的小女孩(后来才知道是他早逝的妹妹),背景是片灰蒙蒙的天空。

"他说'等我长大,要给妹妹画片蓝色的天'。"江父的声音有点哑,"现在...他给所有人画了片蓝莲花的天。"

3. 开幕式的"治愈海啸"

上午十点,蓝顶艺术中心人山人海。我穿着江砚画的《蓝莲花与晚晚》同款连衣裙(靳医生赞助的高定礼服,他说"病娇画家的审美终于在线了"),牵着豆包的手站在入口处,看着江砚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江老师!"记者举着话筒,"听说您的画《蓝莲花与晚晚》是为苏小姐创作的?"

江砚耳尖泛红,却笑得像个孩子:"是...是为她,也是为我们。"他指了指人群里的豆包,"还有我们的小守护者。"

豆包突然挣脱我的手,举着恐龙铲冲上台:"江叔叔!我帮你读金句!"他从裤兜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这是我帮你抄的——'晚晚的笑比蓝莲花亮,妈妈的面比星星还甜'!"

全场爆发出掌声。江砚的眼泪顺着脸颊滴在西装上,晕开一小片蓝。他把豆包抱起来,蹭了蹭他的脸:"豆豆,你比我妈还会拆台。"

我看着这一幕,突然想起三个月前——他缩在画室角落,说"我可能治不好了";而现在,他站在聚光灯下,说"我们"。

这时,江小七举着手机冲过来:"家人们!首播开始!苏编辑,快说两句!"

我接过话筒,扫了眼镜头:"大家好,我是苏晚晚,一个离婚带娃的杂志社编辑,也是个被病娇艺术家'赖上'的单亲妈妈。"

弹幕瞬间刷屏:「苏编辑好飒!」「江砚什么时候娶你?」「豆豆的金句我能背一百遍!」

"今天,我们不为卖画,不为成名。"我看向江砚,"只为告诉所有人——抑郁症不是'矫情',是有人需要多一点的爱;单亲妈妈不是'可怜',是有人愿意和她一起画蓝莲花。"

镜头扫过人群,我看见陆沉站在最后一排,举着个蓝莓酱罐子(他说"给江砚的展览贺礼");靳医生戴着听诊器,给紧张的观众做心理疏导;江父举着蓝莲花,和豆包一起给大家发醪糟粉子。

"最后。"我举起江砚的速写本,"这是江砚给我写的'晚晚观察笔记',里面有句话我想读给大家听——'晚晚的笑,是我见过最亮的蓝莲花'。"

全场安静了两秒,接着爆发出尖叫。江砚突然从后台冲出来,把我拉到他身边,对着镜头喊:"晚晚,我有一句话,想单独说给你听。"

4. 闭幕后的"星空夜话"

晚上八点,展览闭幕。我们窝在展厅角落的懒人沙发上,吃着江父煮的醪糟粉子(加了两朵蓝莲花),看豆包给观众签"蓝莲花守护卡"(他写的"蓝莲花不会谢"歪歪扭扭,倒成了爆款)。

"晚晚。"江砚突然握住我的手,"我...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我捏了捏他的手,"不会又要送我蓝莲花干花吧?"

"比那个重要。"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个丝绒盒,"这是我用第一笔卖画的钱买的戒指,本来想等蓝莲花谢了再给你...但现在我想告诉你——"

"笨蛋。"我笑着打断他,"蓝莲花不会谢,因为我会一首种。"

他愣住,随即笑出声:"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踮脚吻了吻他的嘴角,"我有豆包的金句,有江父的蓝莲花,有你——"我指了指窗外,"还有整个成都的月光。"

这时,江父举着手机走过来:"拍张照!"他把我们仨圈进镜头,"豆豆,喊'茄子'!"

"茄子!"豆包举着恐龙铲,口水滴在江砚的衬衫上。

照片里,江砚的戒指闪着光,我的笑比蓝莲花亮,豆包的恐龙铲沾着醪糟粉子——这才是我们的"完美展览"。

5. 黎明的"蓝莲花约定"

凌晨两点,我被豆包的"小喇叭"闹钟吵醒——他非要给大家煮"夜宵醪糟粉子"。

江砚穿着我的旧睡衣(他偷偷从衣柜里翻的,尺码大了两号),正蹲在厨房煮醪糟,水蒸气把他的眼镜熏得全是雾:"晚晚,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种新的蓝莲花?"

"明天。"我舀了口粉子,"就从你画室的蓝莲花壁画开始。"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好。"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江砚的速写本上——最后一页画着我们五个,豆包举着恐龙铲,江父举着蓝莲花,我和江砚手拉手,背后是开得正好的蓝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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