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赭逼近桑阮,勾唇道:“殿下既然说过喜欢我,那喜欢我身上什么地方,我看看有什么特别之处?。”
桑阮缩了下脖颈,手被牵着往季赭腹部按。
紧实的腹肌线条流畅,交杂着旧伤疤痕,摸起来并不讨厌,她甚至掐了掐。
怎么感觉被勾引了……
【麻蛋,这……对吗?】
麻蛋:【?*?(?*?????)*?哇哦~人家还是宝宝啦,少儿不宜~对哒,正常情况~】
桑阮:【……】
“你别这样……”桑阮嘴上这么说着,手指倒是诚实地在季赭腹部游走。
有点好摸是怎么回事?
季赭不说话,晦暗的眸子低垂着,颧骨位置浅覆了一层不同寻常的红。
他的神情看起来有点愉悦,却哑然站着。
桑阮:“别砍了吧,长你身上才好看。”
“好。那……你摸摸我。”季赭看起来有点可怜,语气与刚开始认识他时相比明显柔和了许多。
桑阮压住的嘴角,胡乱摸着。
手感很好,不摸白不摸。
季赭吐出口浊气,胸膛起伏不断连带着上半身的肌肉浮动。
“不是这里。”
“哦,你蹲下来。”桑阮晃着腿,小幅度踢了几下季赭的小腿。
季赭照做,半蹲着抬眸定定看着凳子上歪头看他的桑阮。
桑阮摸摸季赭的头。
他今日高挽着头发,一根银色束发簪穿过发冠,脸上的银制面具遮不住少年气。
“要乖,别动不动就将杀、砍、割之类的词挂在嘴边,不想做的事情可以不做。”
季赭问:“好。我走了,你会想我吗还是另谋新欢?”
这次没回去,但他早晚有一天要回到暗风阁。
他的身份本就是隐患。
桑阮鼓着腮帮鼓。
她会想他吗?
他上次没走成,看他离开那一瞬还蛮不舍的。
应该会想的吧。
“走去哪里呀?本公主会把你抓回来的。”
“嗯……”
桑阮掰正季赭的脑袋,摘下银制面具,扔到一旁看清楚他的脸。
小反派看起来有点伤感呢。
她在他身上探了探温度,手臂皮肤暴露在空气的时间太长,沾染上了凉意。
“深秋了,光着膀子不冷吗?”
“殿下,不就喜欢这么调戏我么?”季赭拿开桑阮的手顺着往下,“我说的不是头……不知为何,每次见到殿下,便不受控。”
桑阮吞了吞口水。
随着他的控制,细嫩葱白的指尖没入裤腰。
季赭眼波微转,抛去那股狠劲,潋滟着红的样子有些可怜,“像上次一样,行么?”
桑阮别过脸,她还没施展诱引怎么反被季赭拿捏了。
娇容跟着染上酡红,她抿唇道:“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帮你便是。”
季赭当真低下脑袋对着地板发呆。
桑阮像上次一样帮他,偶尔能听见季赭口齿间溢出闷哼声。
他紧咬着下唇,将红润的唇瓣咬得泛白。
还会害羞啊。
原来是个纯情的小反派。
看起来好乖。
……
……
料峭秋风钻进雕着细花的窗户,拂面而来。
有些冷了。
与之形成对比。
“抱歉。”季赭低声喃喃说着,尾音带着湿气,“我帮殿下擦干净。”
他仔细地用帕子来回擦拭着柔若无骨的指尖,首至污秽之物擦掉。
“天凉了,小心感冒。”桑阮往窗外瞟了一眼,一片黄叶刚好从窗外飞了进来,问道:“很冷的话,旧伤会复发吗?”
季赭如实说着:“习惯了。”
桑阮:“多泡几次药浴,我命人去买点补药,你调理一下身子。”
季赭蜷了蜷手指,耳尖通红快烧起来了。
他小声说了一句:“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滴,好感度:60%,黑化值:79%。】
桑阮纳闷,为什么黑化值跳上跳下,下降得慢,升一次很长时间都降不回去。
*
生辰当天。
桑阮早早进宫。
季赭混在随行侍卫中,混着个戴面具的侍卫总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桑后看到后还顺便提了一句。
桑阮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说是新招的侍卫武功高强,脸上有伤不雅才遮住。
宴会的中心是桑阮,旁人自然不会激起太大的水花。
季赭跟着代侍卫站在一侧,余光扫着在场的人。
视线扫到身材偏胖的达贵后,季赭停住视线多看了几眼。
暗风阁给他的消息里,有几人外貌特征描写。
侍中(宰相之一)章源,微胖,左撇子,举杯是惯用左手,饮酒前食指会点几下酒杯。
应该就是这个人。
描写中的其他人,在这场宴会内,没见到。
那人饮酒后,放杯后与季赭对视了一眼。
季赭移回视线。
私下与大朔有联系?
暗风阁的消息西通八达,总不该查错。
宴会上没什么新意。
依旧是奏乐跳舞,寻欢作乐。
季赭大致将所有人的面容看了一个遍。
最后落在桑阮那儿。
桑皇、桑后最宠这个女儿也不是没道理,桑阮笑得甜,嘴巴也甜,在他们身侧逗得他们笑声一片。
桑阮时不时往另一侧侍卫待的地方看去,碰巧的话还能与季赭看上一个对眼。
她提前跟代侍卫说过,让他盯着季赭。
毕竟是宫廷宴会,他随便一个小动作都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桑明湛挽着太子妃白苏漫步走来,他扶着怀有身孕的妻子落座。
“静乐,好久不见,皇嫂给你的生辰礼。”
婢女将东西交至桑阮手里,她笑嘻嘻道:“皇嫂身子沉,派人送来就好啦,我以为你还没从寺庙回宫,不然早就去你宫里叨扰你啦。”
白苏笑道:“不碍事,在寺庙祈福时给皇妹求的转运手串,大师开过光,希望喜欢。”
桑皇看想桑明湛,“太子,乐儿的生辰礼呢?你当皇兄的没准备?”
桑阮抢先回答:“父皇,皇兄说他赶不回来,提前送到乐儿手里啦。”
桑皇与桑后对视一眼后,笑了起来。
他们兄妹两人打小关系就很好,他们很是欣慰。
桑阮摘着瓷盘里的葡萄串,咬下剔透的紫葡萄,指尖染了些汁水。
她忍不住好奇地问对面落座的桑明湛。
“皇兄,你不是说不来了吗?”
桑明湛赶回柳州半道上,派人调查的事情有了进展。
柳州的事情己派送加急密件回宫请示过桑皇,得到许可己派其他人去处理柳州的事。
他再次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