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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落魄敌国皇子VS受宠小公主11

在一座府邸,不见季序知就有点奇怪了。

“不带他,想想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带他出去太丢脸了。”

季赭:“哦。”

他继续打整着小狗的毛发。

刚接到消息,桑明湛在去柳州的路上突然折返京城,明日暗风阁的人会动手,包括季赭。

暗风的势力遍布范围极广,季赭也就去了躺火房找羊奶,送菜大叔便给他塞了密信。

桑阮越来越觉得自己有当渣女的潜力,调戏良家妇男,不给他名分……

“那你要去吗?可是……”

季赭哼笑一声,“我拿不出手……殿下不必带我。”

听着怎么有点可怜。

桑阮:“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长得太过俊美,宴会上贵女们太多,我担心你被盯上!”

季赭第一次向桑阮提要求:“假装公主侍卫行吗?想进宫看看。”

也不是不行诶。

桑阮让人找了个银质面具,刚好能遮去半边脸。

“诺,我小气的很,你是我的,不喜欢别人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你。”

季赭轻笑:“行。”

桑阮摸摸小狗的头,让季赭给小狗取个名字后,她便带人去流华院看看那边什么情况。

季赭呆坐在凳子上,他不会取名字。

没想到桑阮把给小狗取名的机会给他。

小狗舔了舔他的手指,粘人的很,像他小时候养的那只。

【滴,好感度:45%,黑化值:80%。】

流华院中。

安静得不像话。

“赵侍卫,季序知还活着吗?死了就今早挖坑埋了,免得臭在府里。”

赵侍卫禀告道:“驸马一首在屋中,除去上茅房,整日整日地待在里面,他腿上的伤还未好全。”

桑阮若有所思地点头。

前几年将季序知养得太好了,脆皮成这样,宫中太医专门来为他治疗,还治不好他。

窗边飞来一只灰鸽。

在窗边迟迟不走,里面有人在挑逗它。

桑阮推门进去,浓烈的草药味席卷。

“乐乐来了?”

季序知表面上温文尔雅,坐在矮桌前执笔练着毛笔字。

桑阮定睛一看,桌上宣纸染着黑墨,通篇写了两个字——她的名字。

装什么深情?

她扫视屋内的一切,除了那只鸽子,看不出异常。

视线停留在灰鸽上。

“乐乐,我们养的鸽子最近胖了很多。”

桑阮没回他,自顾自地说着:“腿上的伤如何了?”

美人水眸清波流盼,朱唇皓齿,身姿妖娆,娇纵地样子甚是可爱。

季序知之前没发现,桑阮长开了,颇有风姿。

“我就知道乐乐心里有我。”

桑阮:“……本公主担心你死了臭在府里。”

季序知伤得是重了些,休养半月,走动还是不太方便,怪不得足不出户。

“明日生辰宴,本公主会当着京城权贵的面向父皇请示与驸马和离,我们一别两宽。”

留他在府里,他没任何小动作,还对季赭有威胁,还是得将他弄走,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看他还算安分,桑阮转身便走。

季序知腿脚不便,还是快走向前拉住她。

“怎么,旧伤未好,需要本公主给你添点新伤?”

季序知张唇,话卡在嗓子里还未发出声,冰凉的剑刃从季序知身后伸了出来,剑背拍了拍他的脸。

“阮阮,碍眼的东西,杀了可好?”

季赭起好小狗的名字了,还没见桑阮回去,玩味地当作情趣,戴上了那个银质面具,只身来了这边。

见到他们拉扯在一起,就不爽。

季赭不想打草惊蛇,但只要桑阮发话,杀了季序知也不是不行,毕竟他早就想杀了季序知,只不过在现在不是最合适的时候。

“留着吧,公主府办喜不办丧。”

季赭挑起剑梢,用剑墩重拍季序知的手腕,敲开他的手。

充满敌意,于季序知视线交汇一瞬,看脏东西似的瞅了他一眼。

“阮阮,我们回去吧。”

“嗯。”

季序知还想拉桑阮,被季赭的眼神硬生生劝退。

季赭难得多话了些:“你配么?”

季序知莫名觉得面前这人在哪里见过,虽然没见过他面具下的样子。

“戴个面具是担心丑到公主殿下?白日阳光正好,别影响乐乐的心情。”

季赭:“呵~公主喜欢。不想活我送你一程?”

桑阮摸摸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啊,她怎么听见两个男人在斗嘴,莫非幻听了?

季赭心里堵的慌,拉着桑阮快步回去。

京城街道,闲人座谈时,谁人谈到静乐公主时都会带上季序知的名字。

山林那次与手下见面后,回来他自己都觉得快疯魔了。

他想什么都不管不顾,违背师父的任务,将自己藏起来,感受不曾得到过的温暖。

季赭回到琉月院后闷闷的,他逗弄小狗有一套方法,小狗与他最为熟络,咬着他的袖子让他陪它玩耍。

“叫它希希可好?”

“可以呀!”

“好。”季赭叫来小桃将希希抱走。

桑阮晃着腿在桌旁坐着,推了些京城贵女们邀请她出去玩耍的机会,她觉得和她们相处起来太累了。

记忆中,皇嫂关系与她不错,可是皇嫂去寺庙祈福,住寺庙吃斋一月还未归来。

屋门被合上。

青天白日的,她不解季赭在干嘛?

下一刻,让她痴呆愣在原地。

“阮阮,喜欢季序知的什么?鼻子、眼睛、耳朵、手、脚?”

“啊?”

“我去砍下来,与其为了喜欢的东西养个废物,不如割下来欣赏把玩。”

这……这么刺激的吗?

麻蛋都不敢去剁了那狗东西。

季赭笑了笑,解着自己的衣袍。

他身上总有比得过季序知的地方。

胜负欲作祟,还是心里的不满。

分不清了,季赭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想证明自己。

桑阮舌头打架,语无伦次道:“你干……干什么?”

季赭:“阮阮看看,喜欢什么地方,我砍下来送给你做生辰礼可好?”

怎么从砍季序知变成砍自己了?

“郝愠,你能不能别整天说一些血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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