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赭健步如飞,从远处走来,“公主殿下,有没有受伤。”
看他带着几分焦急的样子,桑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给他机会,他还要折返回来。
啧~~
桑阮对自己的攻略进度满意了不少。
【滴,黑化值:82%。】
她瞬间垮下脸来,用意识跟麻蛋痛诉:【谁惹到他了?】
麻蛋要怎么告诉它家宿主大大,刚才季赭听到白羽说“爱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他嫉妒成狂,想把季序知撕了。
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字:【你。】
?!
桑阮苦着一张脸,对着季赭生无可恋地说:“扭到脚了。”
小桃大惊:“殿下,扭到脚了!”
“不打紧,没多大事。”
桑阮刚才没说的原因就是担心他们大惊小怪,她只是轻微的扭了一下,有一点点疼罢了。
季赭二话不说拦腰抱起桑阮,眉头皱成一团。
马车上,将桑阮放在主座位置,半跪着脱掉桑阮的鞋袜。
热乎乎的手掌附在玉白的脚踝处,一掌便可圈住。
指腹刮过脚踝下方,痒意十足。
桑阮缩了缩脚,说:“不是很严重。”
季赭不说话,伸手控制力道拉回她的腿,放慢手中的动作,轻轻柔柔地来回揉着稍微泛红的脚踝处。
她的皮肤太嫩了,脚掌软得不像话。
季赭生怕控制不好力度,将这只的小脚揉断。
马车往公主府的方向前行。
许久之后。
桑阮脸蛋红扑扑的,掀开车帘透气。
他不累的吗?
揉了好长时间,她的脚踝都要被他揉起火花了。
“你一首保持这个姿势,腿不酸吗?”
季赭:“不酸。”
桑阮:“够了,我的脚真的没事。”
季赭“嗯”了一声,帮她穿好鞋袜。
说实话,除了经常恐吓她之外,季赭人还挺好的。
季赭拍拍衣角的灰尘,坐到另一侧,闭眸小憩。
身上被小爪子上下摸着,他睁开眸子低头看向插着珠坠的乌发。
她好像真的很喜欢玉器。
见她佩戴最多的首饰便是玉制品。
桑阮摸不到什么,首接解季赭的腰带,被他制住。
季赭捏住她的手腕往上拉了一把,迫使她精确地坐在他腿上。
“殿下很喜欢调戏别人么?”
想到这两只手会对别人做相同的事情,季赭生着一股无名的火气。
按照他的作风,不听话的东西砍了就好。
可偏偏这两只小手生的好看,在她的身上最好看。
砍了会腐臭生蛆,烂掉。
桑阮眨巴着亮眸,小手如一条泥鳅般滑至他的腰腹,继续解他的衣带。
“我只对你这样。”
季赭按住桑阮的手,眼底沉了沉。
“殿下不问问刚才我去干什么了么?又或是不担心我跑了么?”
桑阮清楚的很呐!
明明找了机会,故意放他走的。
她哄道:“乖,松开,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
原来是看他有没有受伤。
看她的样子,对其他事情丝毫不在意。
季赭松开手,任由她动作。
“我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桑阮回道:“我猜你肯定想借机会逃跑,跑到半路想到我对你还不错,舍不得走了。”
季赭身上一凉,露出大半胸膛,旧伤疤痕交错,没有新伤。
被说中自己的心思,他咳嗽了几声,拢着自己的衣裳。
“我没受伤。”
他忍了忍,还是问了出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桑阮灵动的眸子转了转,正正看着季赭,他能透过她的眼眸看到自己的倒影,就好像她眼里只有他一样。
她嘟唇道:“喜欢你呀,你长的帅,身材好,人还不错。”
季赭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掐住桑阮的腰,眸底含着戾气,逼问道:“让我当你的男宠?玩够了就丢弃?”
桑阮的腰被锢紧,她不舒服地动了动,发现什么东西在她身下悄然发生变化。
上次帮过他,她知道是什么情况。
她结巴道:“我……不会丢弃你的。”
季赭眸色一聚,“殿下,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桑阮抱抱季赭,替他整理好衣裳。
他没受伤就好。
他们之间无形中发现了细微的变化。
接下来的几日,季赭可以称为不正常。
生辰将临,桑皇早己安排好人在宫中设宴给桑阮庆祝生辰,王权贵族会参加此次宴会。
桑阮其实不在意生辰的隆重程度,想着在自己府内办一场宴席,请部分京城名贵参加宴席便可,奈何桑皇桑后挂念着她,她也不好意思推脱。
“明天参加宴会的衣裙奴婢为殿下挑选了几套,殿下看看喜欢哪一套?”
桑阮手杵着桌子,随手指了一套,“小桃,你的眼光向来好,每套都很好看的。”
季赭抱着桑阮的小奶狗从外面回来,手里还端了碗羊奶。
看见屋子里摆着的成套偏正式的衣裙,他问:“殿下要出去?”
桑阮对着小狗拍拍手,随口道:“明日父皇在宫中设宴庆祝我的生辰。”
季赭愣怔片刻,“明要进宫?”
小桃默默退出屋子。
她们家公主对郝公子极好,郝公子一开始有些冷漠,可能是不喜于言表,反正公主和他关系挺好的。
桑阮摸摸季赭怀里的小狗,毛发顺滑,手感挺不错的。
“嗯,你要去吗?”
话说出口后,桑阮有些后悔。
季赭的身份不适合抛头露面,被有心之人调查的话,对他来说太危险了。
把他藏在府里才是最保险的选择。
季赭当即拒绝,“驸马同公主前往更为合适。”
听着怎么会感觉有点酸呢?
说到季序知,倒是有一阵子没有去看看他什么情况了。
不吵不闹,不像是他做事的风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