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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媒婆上门来提亲,考试风波未平又起新波澜

易大川的手指还陷在小川软乎乎的发顶里,院外王奶奶的大嗓门裹着蝉鸣撞进来:"兰花啊,日头都落了,这是急着往哪儿赶?"

"给大川说亲呗!"杨兰花的声音脆得像敲搪瓷缸,"我那外甥女在纺织厂当会计,模样周正得很,上月见着大川在菜市场帮钟言奶奶拎煤球,首夸这小伙子心善......"

易小川先蹦起来,铅笔"啪"地掉在地上:"哥要娶媳妇啦?"他蹲下去捡笔,发梢扫过易大川的工装裤管。

易大川望着窗棂上摇晃的树影,后颈慢慢烧起来——他穿越半年了,还没彻底习惯这种"突然被安排终身大事"的阵仗。

上回在车间听老师傅们聊娶媳妇要准备三大件,他还偷偷查过老黄历,想着至少等转了正再考虑。

"大川在家不?"杨兰花的脚步己经踏进院儿里,竹篮撞在门槛上发出"哐当"声。

易大川看见竹篮里露出半块红纸包的喜糖,突然想起原主记忆里,杨兰花是街道出了名的热心肠,上回给二大爷家小子说亲,连女方姥姥的生辰八字都打听得明明白白。

"在屋呢!"一大妈端着搪瓷盆从东屋出来,盆里泡着刚洗的尿布,"兰花这是又给咱院儿添喜事儿?"她用胳膊肘推了推易大川,"大川,快出来见见兰花婶子。"

易大川咽了咽唾沫,跨出门槛时工装衣角挂在门环上,扯得胸口发紧。

杨兰花正踮脚往屋里瞧,见了他眼睛一亮:"哎哟大川,这技术员当得就是精神!"她从竹篮里摸出包糕点塞过来,"这是我外甥女让带的,她明儿下了班来家里坐坐,你看行不?"

"这......"易大川捏着糕点纸包,指腹能摸到里面桃酥的棱角,"我刚过考核,车间事儿多......"

"年轻人忙是好事儿!"一大妈把泡尿布的盆搁在台阶上,伸手拍他后背,"你也二十出头了,该定下来了。

兰花婶子挑的准没错,那姑娘我见过,说话轻声细语的。"

杨兰花掏出个花布包,抖开是张照片:"你瞧,这是去年冬天照的,围红围巾那就是我外甥女,在纺织厂管账呢,算盘打得比我家那口子修自行车还利索。"

照片上的姑娘眉眼弯弯,发辫垂在胸前。

易大川盯着照片里的蓝布衫,突然想起前世相亲时总被嫌"没房没车",现在倒好,穿工装戴套袖就能被人上门说亲。

他喉咙发紧,到底没说出拒绝的话——杨兰花和一大妈都是院里能说上话的,要是驳了面子,指不定传成"技术员架子大"。

"行吧。"他把照片递回去,指尖触到杨兰花粗糙的指节,"明儿下班我早点儿回。"

杨兰花乐开了花,竹篮里的喜糖纸窸窸窣窣响:"得嘞!

我这就去跟丫头说,让她带两斤橘子来。"她转身要走,又回头补了句,"对了,把你那身新工装找出来,别穿带油点子的!"

一大妈望着她走远,弯腰捡起因刚才动作撒在地上的尿布:"大川啊,婶子跟你说句掏心窝的话,这姑娘是个踏实人......"

"知道了一大妈。"易大川蹲下去帮她捡尿布,抬头看见晾衣绳上晃着的棒梗补丁裤,想起前儿秦淮茹去李主任那儿闹的事儿——好在考核是车间师傅们联名签的字,李主任翻了他的笔记和实操记录,到底没挑出刺儿。

等一大妈回屋,易大川摸了摸兜里的技术员工牌,金属牌面硌得大腿生疼。

他踢了踢脚边的煤块,对还蹲在地上玩铅笔的小川说:"走,哥带你去车间拿新领的油壶。"

机修车间的灯己经亮了,胡图图正蹲在车床边敲零件,锤子砸在铁砧上"当啷"响。

易大川走近时,他猛地站起来,工装领口敞着,露出锁骨处青紫色的抓痕——上回为考核的事儿跟他吵架,被车间王师傅推了一把撞在工具箱上。

"胡图图。"易大川把工牌拍在操作台上,"上回你说'初中没毕业当不了技术员',现在我证在这儿,你服不服?"

胡图图的锤子"啪"地掉在地上。

他弯腰去捡,后颈的红痱子在灯光下泛着亮:"我服什么?

你......你就是走了狗屎运!"

"狗屎运?"易大川扯过他手里的零件,指腹划过上面歪歪扭扭的刻痕,"上回修2号车床,你把螺丝拧错位了,是我熬夜重新装的。

考核那天拆电机,你拆到一半不敢动手,是我带着你拆完的。"他把零件重重摔在桌上,"现在我问你,上个月赌的洗衣裳,你还认不认?"

胡图图的指甲掐进掌心。

他想起那天在更衣室,自己拍着胸脯说"有本事考过技术员,我给你洗三个月衣裳",想起易大川蹲在地上修机器时,后背的工装被机油浸得发黑。

现在这双沾着机油的手正捏着他的衣领,他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认。"

"最好认。"易大川松开手,工装袖口擦过胡图图锁骨的伤痕,"要是再敢在背后说我考试作弊,或者往我工具箱里塞废铁——"他指节敲了敲操作台上的老虎钳,"我不介意让你再尝尝撞工具箱的滋味。"

胡图图望着他转身的背影,喉结动了动。

等车间门"哐当"关上,他弯腰捡起锤子,锤头重重砸在铁砧上,火星子溅在裤腿上,烫得他倒抽冷气。

墙角的风扇"呼呼"转着,把他的嘟囔吹得七零八落:"等着吧......我哥下了班就来......"

车间外的梧桐叶沙沙响,易大川摸了摸兜里的技术员工牌,忽然想起王宝钏今天该来收脏衣服。

他抬头望了眼女工更衣室的窗户,窗台上晾着块蓝布——是王宝钏的围裙,边角还沾着机油。

胡图图蹲在车床边,借着月光摸出兜里的烟。

火柴擦燃时,他看见自己映在铁砧上的脸,眼睛里像烧着团火。

远处传来下班的哨声,他掐灭烟头,把锤子往腰里一别——哥哥说过,对付这种刺儿头,得让他知道什么叫"有人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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