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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昭璃再解匿名谜,雅集终局风云起

雨珠顺着东宫檐角坠落,发出清脆的滴答声,如同一串灵动的音符。

苏璃指尖的血色海棠在信纸上洇出妖异的纹路,那艳丽的色彩在纸上蔓延,仿佛是鲜血在诉说着秘密。

李昭的折扇纹丝不动压着她腕骨,金丝蟒纹在晨光里蜿蜒出暗青色的光,那光如同流动的水银,闪烁而神秘。

他的手掌触碰到苏璃的肌肤,带着一丝温热,却又有着不容忽视的力度。

"殿下这折扇倒是比刑部的镣铐还沉。"苏璃尾指轻勾,天机盘凝出的冰雾缠上扇骨,冰雾凉凉的,带着一丝清冽的气息,触碰在皮肤上,有微微的刺痛感。

李昭忽然俯身贴近她耳畔,温热的呼吸拂过颈侧那道狰狞旧疤,那呼吸带着淡淡的龙涎香,痒痒的,撩拨着苏璃的心弦。

他轻声道:"苏姑娘的冰蚕丝再绕半寸,明日御史台弹劾孤私藏前朝秘术的折子就要堆满御案了。"

铜壶中的箭矢突然齐刷刷指向西南角,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像是在提醒着众人有大事即将发生。

苏璃余光瞥见林悦正用金簪挑开垂帘,金簪划过垂帘,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赵铭腰间新换的玄铁令牌闪过前朝暗卫独有的蛇纹,那蛇纹在阳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此前,苏璃曾在古籍中看到过关于“情劫值”的记载,据说天机盘与人的情感相关联,情劫会消耗预知机会。

此刻,天机盘在她掌心震颤,伴随着轻微的嗡嗡声,最后三次预知机会中的两次竟被情劫值耗尽。

"翡翠镯碎时,张老验毒的银针变黑了三寸。"李昭突然用折扇挑起她一缕青丝,声音却冷得像淬了冰,那声音如同寒夜的风,让人不寒而栗。"苏浅晕厥前扯断了你三根头发,如今正在暖阁用雪蛤膏养着——养那绺头发。"

苏璃腕间的疤痕突突首跳,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它。

那日母亲咽气前攥着她的手,咳出的血珠正巧落在要送给苏浅的生辰礼上。

那血珠的温热还残留在记忆中,带着一丝血腥的味道。

如今想来,苏浅房中那尊裂了缝的送子观音,底座鎏金纹与这匿名信上的水渍痕迹......

"林小姐这鎏金护甲倒是别致。"她突然笑盈盈截住正要往评委席去的林悦,那笑容在脸上绽放,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前日见赵公子新得的扳指,纹样竟与您这护甲如出一辙呢。"

林悦指尖一颤,护甲上镶嵌的南海珍珠骨碌碌滚落,发出清脆的滚动声,在寂静的会场中格外清晰。

赵铭疾步上前时,腰间令牌不慎勾破苏璃袖口,半截绘着前朝官印的密函正巧落进张老脚边的铜盆里,密函与铜盆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年轻人火气盛。"张老颤巍巍捞出湿透的密函,浑浊老眼却盯着苏璃腕间天机盘,他的手干枯而粗糙,触碰密函时发出轻微的声。"就像这雅集最后一局的'九连环杀阵',看着是七十二道玄铁锁,实则破局的关键......"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袖中掉出一枚缺了角的犀牛角令,犀牛角令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李昭的蟒纹靴尖轻轻碾过那片水渍,靴底与地面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张老当年主持科考,最爱在策论题里藏'逆鳞纹'。

听说这次雅集的压轴谜题,是照着二十年前江南漕运案卷宗改的?"

铜壶中的箭矢突然全部倒转,再次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苏璃腕间天机盘发出濒死的蜂鸣,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甘。

最后一道预知机会化作冰雾渗入信纸——血色海棠瞬间绽放出完整的族徽,缺失的笔划竟与苏浅月前摔碎的翡翠镯裂痕严丝合缝。

"陈管家,劳烦取些金箔纸来。"苏璃突然将染血的信纸按在评委席的铜鼎上,那信纸与铜鼎接触,发出轻微的声响。"既然有人用前朝密文写信,不如我们以《河图》注疏之法来解?"她指尖划过铜鼎边缘时,暗格里突然弹出半卷绘着龙脉图的丝帛,丝帛弹出的声音轻柔而神秘。

李昭的折扇"啪"地展开,那声音清脆而响亮,挡住赵铭骤然阴鸷的视线。"孤记得三年前上元节,王丞相家的嫡子就是往这铜鼎里投了道密折。"他扇面轻转,鎏金边缘正巧削落林悦鬓间伪造的东珠,东珠掉落,发出轻微的噗噗声。"结果那密折的朱砂印,倒与林小姐今日的胭脂色颇为相似呢。"

天机盘突然发出清脆的碎裂声,那声音在会场中回荡,让人的心猛地一紧。

苏璃看到天机盘碎裂,心中一惊,她迅速思考着当前的局势,意识到这可能是解开谜题的关键一步。

于是,她借着俯身拾取的动作,将最后一缕冰雾注入陈管家捧来的金箔——箔片遇风即燃,灰烬竟在铜鼎上方拼出半阙前朝反诗。

"诸位请看!"张老突然用犀角令敲响铜壶,那声音响亮而沉闷,浑浊的眼底精光乍现。"这雅集最后一局,老朽特意请来当年破解漕运案的'千机锁'。"他枯槁的手指拂过锁孔,暗红色的铁锈簌簌剥落,发出细微的掉落声,露出里面新磨的刀痕。

苏璃与李昭对视的刹那,东宫飞檐上垂死的彩蝶突然挣断蛛丝,那彩蝶在空中挣扎,翅膀扇动的声音微弱而凄凉。

那片坠落的鳞翅飘过评委席时,陈管家油光发亮的额头上突然渗出冷汗,汗水滑落的声音几乎不可察觉。

他捧着的鎏金托盘底部,赫然印着半个带血的指痕,与苏璃腕间旧疤分毫不差。

此前,苏璃曾在天机盘残片发烫时,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画面中是碎玉与血痕重合后露出的方位图。

此刻,苏璃腕间天机盘的残片突然发烫,那热度透过肌肤传来,让她想起了那个画面。

她借着整理鬓发的动作,将碎玉嵌进陈管家托盘底部的血痕——暗红纹路竟与山河图西北角的裂痕重叠,露出半截前朝军械库的方位图。

"太子殿下说笑了。"苏浅的声音裹着兰花香从暖阁飘来,那香气淡雅而清新,让人仿佛置身于兰花丛中。

翡翠镯的碎玉在她指间串成珠链,她尾指轻弹,珠链突然断裂,碎玉滚向评委席后方的鎏金屏风,碎玉滚动的声音清脆而急促。

林悦的鎏金护甲堪堪接住碎玉,屏风后却传来赵铭的闷哼声。

张老浑浊的眼珠突然清明一瞬,犀角令重重敲在千机锁上,那声音沉闷而有力。"时辰到!"

铜鼎应声炸开七十二道玄铁锁链,暴雨裹着铁锈味涌入雅集会场,雨水打在地面和器物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铁锈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刺鼻而浓烈。

苏璃踉跄后退时,李昭蟒纹袖口飞出的银针己缠住三根锁链,银针与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叮声,却在碰到第西根时突然转向,首刺陈管家捧着鎏金托盘的右手。

"当心!"苏璃的天机盘残片突然迸出冰雾,冰雾弥漫开来,带着丝丝寒意。

预知画面在雾中闪现——三息之后,林悦的鎏金护甲将划破张老喉咙,而赵铭的玄铁令牌会引爆铜鼎暗格里的火药。

情劫值在识海疯狂跳动,苏璃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她咬破舌尖,血腥味混着冰雾喷在陈管家额前,那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让人作呕。"酉时三刻的梅子酒,陈叔可还记得加了多少冰鉴?"这是今晨收买的马夫交代的暗号。

陈管家瞳孔骤缩,托盘"哐当"坠地,那声音响亮而沉重。

暗格里滚出九枚鎏金貔貅,每尊底座都刻着王丞相门生的生辰八字,貔貅滚动的声音低沉而浑厚。

李昭的折扇突然展开,扇面泼墨山水竟与天机盘残片上的山河图严丝合缝。

"诸位同乐!"张老突然抓起犀角令捅进铜鼎裂口,那动作迅速而果断。

猩红铁水喷涌而出,却在触到苏璃裙角时诡异地凝成血燕形状——正是三年前她娘亲咽气前绣在帕子上的图样,铁水喷涌的声音响亮而震撼。

暖阁方向传来瓷器碎裂声,那声音清脆而刺耳。

苏璃转身时,李昭的蟒纹腰带己缠住她手腕,腰带与肌肤接触,带着一丝温热。"西北角。"他嗓音裹着冰碴,折扇尖端却渗出温热——竟是天机盘残片熔成的银浆,正顺着扇骨渗入地砖缝隙。

"苏姑娘看这纹路。"户部侍郎嫡女突然挤到前排,指尖金镶玉护甲划过地砖,那声音细微而尖锐。"像不像上个月您帮我修补的九连环璎珞?"这是今早刚结盟的贵女在递暗号。

苏璃会意,天机盘残片突然射向暖阁窗棂,残片射出的声音尖锐而迅速。

冰雾炸开的刹那,十八盏琉璃灯同时映出苏浅的身影——她正将半截翡翠簪插进赵铭后颈,簪头兰花纹与铜鼎铁水凝成的血燕首尾相接。

"游戏该结束了。"李昭突然揽住苏璃的腰跃上评委席,那动作敏捷而迅速。

折扇劈开铜鼎瞬间,七十二道锁链突然倒卷着缠住林悦的鎏金护甲,将她整个人拽向张老手中的犀角令,锁链倒卷的声音响亮而急促。

陈管家突然惨叫,那声音凄惨而绝望。

他捧过鎏金托盘的右手开始溃烂,露出皮下暗藏的蛇纹刺青——与赵铭令牌上的前朝暗卫印记完全一致。

苏璃腕间的旧疤突然灼痛,那疼痛如针般刺痛着她。

天机盘最后一缕冰雾渗入地砖,竟在西北角凝出半枚带牙印的玉佩——正是她六岁时被苏浅推进冰窟那日丢失的物件。

暴雨骤停,世界突然安静下来。

暖阁方向突然传来九声钟鸣,钟声悠扬而深沉,苏浅等人的身影在第七声钟响时化作青烟。

李昭折扇上的银浆突然凝固,在地面拼出八个血字:子时三刻,龙脉泣血。

苏璃弯腰拾起带牙印的玉佩,发现背面新裂的纹路竟与天机盘残片完全契合。

她将玉佩按进李昭折扇的暗槽时,暖阁窗纸突然映出数十道扭曲人影——每个都顶着苏浅的脸,手持裂了缝的送子观音。

雨滴顺着飞檐落在玉佩裂痕处,苏璃突然嗅到娘亲临终前喝的药香,那药香苦涩而熟悉。

李昭的蟒纹靴碾碎最后一块天机盘残片,却发现碎末里裹着半片带血指甲——与苏浅今晨折断的小指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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