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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军帐奇谋,血书传情

帐中烛火被穿堂风撕扯得东倒西歪,微弱的火光在墙壁上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宋瑶指尖轻轻抚过锁骨处蜿蜒的红痕,那触感带着一丝滚烫与粗糙。

那道由密钥幻化的纹路还在发烫,像是要把白日里王副将的恶念烙进她骨血里,她仿佛能听见那恶念在血管中滋滋作响。

"西山大营的狼头印都盖到倭寇塘报上了。"她将染血的密信狠狠甩在案几,密信落地的闷响在寂静的帐内格外清晰,碎瓷片溅到李将军战靴边,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将军以为边关的毒砂,当真埋在护城河底?"

李将军握剑的手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王副将突然扑向帐帘:"末将这就去查——"

酒坛擦着王副将耳廓呼啸而过,砸在立柱上,发出沉闷的巨响,陶片混着浊酒泼出暗红轨迹,那刺鼻的酒味瞬间弥漫开来。

宋瑶抓起案头令旗掷向帐外,令旗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声响:"东南角第七垛口,放箭!"

三支淬毒的箭矢破风而来,带着凌厉的呼啸,正钉在王副将方才立足处。

箭尾红缨缠着碎布,在微弱的光线下,那赫然是敌军斥候衣料的云雷纹,颜色暗沉而诡异。

孙谋士捡起滚落的信筒,信筒在他手中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倒出半把混着铁锈的毒砂,毒砂沙沙地落在地上:"看来王副将的甲胄夹层,比城墙还厚实。"

"末将冤枉!"王副将膝行着要去扯李将军袍角,膝盖与地面摩擦发出窸窣声,却被宋瑶当胸踹翻。

她靴尖碾着对方护心镜,镜面映出自己冷笑的眉眼,护心镜在靴尖的压力下发出细微的变形声:"城西马厩第三根木桩,将军不妨挖开看看?"

帐外忽然传来战马嘶鸣,那嘶鸣声高亢而凄厉,混着铁锨铲土的闷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李将军盯着士兵抬进来的火药箱,火药箱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硝石味,箱底青苔还沾着护城河的淤泥,散发着一股潮湿的腥味。

王副将突然暴起撞向宋瑶,带起一阵风声,却被她反手用金簪刺穿掌心,金簪穿过皮肉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簪头朱雀口中滚落铜丸,炸开的毒烟凝成倭寇联络的暗语,毒烟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呛得人喉咙生疼。

"看来陈太监的盐晶箭,倒是教你们学了个皮毛。"宋瑶踩碎满地毒砂,靴底碾过王副将惨叫的嘴,毒砂在靴底破碎的声音与王副将的惨叫交织在一起。

夜色漫过城墙时,陈使节捧着鎏金匣的手在烛火下泛青,鎏金匣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金属光泽,十二枚铜钱在匣中摆成北斗状,淬毒的边缘沾着马草碎屑,铜钱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铜锈味。"我军诚意在此。"他眼皮耷拉着扫过孙谋士,声音带着一丝阴狠,"只要借道皇陵......"

宋瑶突然掀翻木匣,铜钱叮叮当当滚向马厩方向,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远处传来战马惊惶的嘶鸣,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声音沉闷而厚重。

陈使节袖中暗镖刚要出手,李将军的剑锋己抵住他咽喉,剑锋与咽喉的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运粮官身上的东瀛香囊,可比铜钱好认多了。"

"原来将军早知运粮道被截。"孙谋士捡起滚到脚边的铜钱,钱孔里渗出紫黑毒液,毒液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王妃故意让战马受惊,是要逼出真正的运粮路线?"

宋瑶没答话。

她腕间密钥突然发烫,血痕顺着经络爬上指尖,她能感觉到那股滚烫的血流在指尖涌动。

帐外传来三声鹧鸪啼,那啼鸣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暗卫抬进来的粮车上,麻袋裂缝里露出半截金丝楠木棺椁——正是东海诸侯上月进贡的寿材,金丝楠木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木香。

火把照亮陈使节惨白的脸时,宋瑶突然按住腰间软剑,软剑在剑鞘中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密钥纹路在掌心灼烧出龙鳞形状,她听见暗河在城外某处发出呜咽,那呜咽声低沉而悠长。

周煜的轮椅碾过碎石路的声响混在更鼓声里,像某种隐秘的呼应,碎石被碾压的声音清脆而杂乱。

子时袭营的流箭擦过宋瑶发髻时,周煜拽着她滚进壕沟的动作快得不似残废之人,流箭划破空气的声音与两人翻滚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他掌心密钥碎片割破她手腕,血珠渗进两人交握的指缝,她能感觉到那温热的血液在指缝间流淌。"东南角的火把..."他咳出的血染红她袖口暗纹,咳嗽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赵士兵说第七支火把从不结霜。"

宋瑶反手扣住他命门,暗河水声突然在耳畔轰鸣,她感知到周煜胸腔里震动的情愫比杀机更烫,她能感觉到他胸腔的起伏。

"有些暗桩需要自己撞破头。"周煜突然含住她染血的指尖,喉间血腥气混着药香,那股气味在两人之间弥漫。

爆炸声截断未尽的话语,爆炸声震得人耳膜生疼。

密钥纹路在两人掌心拼成完整图案,首指敌军粮仓方向,密钥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光芒。

宋瑶在漫天火星中抬头,望见周煜脖颈处的龙鳞倒影里,自己五岁时的面容正从护心镜中缓缓褪去,火星散发着一股炽热的气息。

暗卫呈上的舆图在火把下显出蹊跷——粮仓位置与皇陵暗河交汇处,赫然是先帝密旨提及的"双鳞"所在,舆图散发着一股陈旧的纸张味。

宋瑶割断一缕青丝缠在周煜腕间,青丝在风中飘动,听见他袖中玉珏与自己的金簪发出共鸣,那共鸣声清脆而悦耳。

"报——"传令兵的声音被夜风吹得七零八落,声音在风中消散,"东南角第七支火把......"

宋瑶握紧缰绳时,密钥突然在掌心灼出北斗状伤痕,她能感觉到那股灼烧的疼痛。

夜枭掠过她肩头,羽翼掀起的风里卷着腐烂稻谷的气味,那气味刺鼻而难闻。

她最后回望周煜的方向,却见那人轮椅边落着半截烧焦的倭寇令旗,旗面云雷纹正与她靴底毒砂渐渐重叠,烧焦的气味弥漫开来。

三百轻骑的马蹄声淹没在更鼓里,马蹄声沉重而有力,暗河在某个拐弯处发出呜咽,那呜咽声依旧低沉。

宋瑶勒马时,密钥纹路突然刺痛眼眶——本该空无一人的粮仓前,火把投下的影子正如毒蛇般蠕动,火把散发着一股炽热的气息。

粮仓前的火把将王副将扭曲的面孔映得如同恶鬼,那扭曲的面孔在火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宋瑶靴底碾碎两粒毒砂,听到暗卫的弩机在身后发出绷弦轻响,毒砂破碎的声音与弩机绷弦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密钥纹路突然在她掌心收缩成尖锥状,刺痛感首窜太阳穴——这是周煜教过她的暗号。

"王副将可知边关的乌鸦最爱啄食叛徒眼珠?"宋瑶突然抓住他握火把的手,密钥红痕像活物般爬上对方腕脉,她能感觉到那股滚烫的红痕在对方腕脉上蔓延。

"三年前腊月初八,你在城隍庙后墙埋了什么东西?"

王副将瞳孔骤缩,火把险些脱手,他甲胄缝隙里飘出腐臭酒气,正是当年私吞军饷时用来浸泡账本的黄酒味道,那腐臭的酒气令人作呕。

宋瑶指尖划过他突突跳动的颈动脉,清晰感知到记忆里佝偻着背的老狱卒——那人临死前攥着半块发霉的桂花糕,说王副将父亲被流放前曾在庙墙刻过血书。

"要我把令尊临终画的王八图当众裱起来么?"她突然抬脚踹翻粮垛,金丝楠木棺椁轰然裂开,发出巨大的声响,露出里面裹着油布的边疆布防图,布防图散发着一股陈旧的纸张味。

染血的账本摔在毒砂堆里,恰好翻到画着乌龟的那页,账本落地的声音沉闷而厚重。

暗卫的弩箭擦着王副将耳廓钉进粮垛,惊起藏在稻谷里的毒蝎,弩箭破空的声音与毒蝎爬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周煜的轮椅碾过满地毒蝎时,铁木轮轴里突然弹出薄刃,将袭向宋瑶后心的匕首绞成碎片,薄刃切割匕首的声音清脆而刺耳。

他苍白的指节叩着轮椅扶手上的暗格,三枚淬毒的银针正抵在王副将咽喉,银针发出轻微的颤动声。

"你卖给陈使节的假布防图,"周煜咳嗽着扯开自己衣襟,心口密钥纹路竟与宋瑶锁骨红痕严丝合缝,咳嗽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黎明前的风卷着血腥味灌进粮仓,陈使节的白旗在毒雾里泛着青紫,血腥味与毒雾的气味混合在一起,令人窒息。

宋瑶突然撕开袖口,露出心口蔓延的龙鳞状血痕:"当年我父亲用密钥吞下遗诏时,陈太监的毒箭可没你这般畏首畏尾!"

密钥突然发出蜂鸣,震得满地毒砂簌簌跳动,蜂鸣声尖锐而刺耳。

周煜袖中暗藏的毒针被声波激得倒飞出去,正扎进陈使节举旗的右手,毒针破空的声音令人胆寒。

诡异的是那毒针竟像活物般钻入血脉,在皮肤下游走出北斗七星的形状,那形状在皮肤下隐隐可见。

"追踪咒?"孙谋士的惊呼被淹没在铁蹄声中,铁蹄声震得地动山摇。

敌军重甲骑兵踏破晨雾时,宋瑶看见周煜脖颈处的密钥倒影正在剧颤——那是她五岁被继父推进冰窟时,父亲用最后力气烙在她背上的保命符,晨雾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

周煜突然拽过宋瑶按在自己轮椅上,他掌心密钥碎片割破两人手腕,混着毒针的黑血在地上画出诡异图腾,黑血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抱紧我。"他咬破舌尖将血抹在她眉心,轮椅机关迸发的铁索瞬间缠住粮仓横梁,铁索与横梁的摩擦声清脆而有力。

失重感袭来的刹那,宋瑶听见暗河水声在脚下轰鸣,暗河水声震耳欲聋。

周煜的体温透过浸血的衣衫传来,他心口密钥正将追踪咒的紫光转为赤红,那股温热的体温让她感到一丝温暖。

敌军射来的火箭擦着他们脚底掠过,点燃了粮仓里混着毒砂的稻谷,火箭破空的声音与稻谷燃烧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你早知道布防图是诱饵?"宋瑶在爆炸气浪中揪住周煜衣领,瞥见他袖中暗袋露出半截金丝——正是她昨日系在马鞍上的穗子,爆炸气浪扑面而来,令人呼吸困难。

周煜闷笑着咳出黑血,指尖轻轻拂过她炸开的袖口,咳嗽声在爆炸的轰鸣声中显得微弱:"李将军的剑穗少了两缕金线,王妃下次偷拿信物时..."他突然翻身将人护在身下,三支淬毒的穿甲箭擦着他后背钉进石壁,穿甲箭破空的声音与钉进石壁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暗河的水雾漫上来时,宋瑶发现周煜后颈浮现出与自己相同的龙鳞纹,水雾散发着一股潮湿的气息。

追踪咒的紫光在他们相贴的肌肤间流转,竟将毒性转化为灼热的暖流,那股暖流在肌肤间流淌。

她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呢喃——双鳞契成之日,当以叛徒血祭山河。

"王爷可听过毒蝎断尾?"宋瑶突然咬破周煜的下唇,将带血的密钥按在他心口,嘴唇相触的瞬间,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暗河水突然倒灌进粮仓,将追击的敌军冲得七零八落,暗河水的冲击力将敌军的呼喊声淹没。

她看见王副将的尸体在漩涡中翻转,甲胄里掉出的铜钱正与陈使节的毒针产生共鸣,尸体在漩涡中翻滚的声音沉闷而可怕。

晨光刺破浓雾时,幸存的轻骑看见王妃拖着王爷从暗河爬出,晨光洒在他们身上,带来一丝温暖。

两人交握的掌心血痕交织成锁链形状,而周煜袖中残留的毒针,正随着密钥光芒明灭,将百里外的敌军粮草营位置投射在潮湿的岩壁上,血痕在掌心显得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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