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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真相之吻:权谋终章

咸湿海风裹着刺鼻的硫磺味卷过甲板,那股味道如针般刺进鼻腔,宋瑶被周煜攥住的手腕还在发烫,那热度好似要透过肌肤,烧到心里。

她盯着那块被抛入漩涡的玉佩,那玉佩在旋涡中打着转,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闪烁,突然反手扣住男人冰凉的手指,手指触碰到他的肌肤,如摸到一块寒玉:"王爷的故人怕是不敢相认——您腰间这块玉,方才震得我掌心发麻呢。"

桅杆上翡翠环骤然爆出刺目青光,那青光如闪电般照亮了周围,宋瑶借着强光首扑周煜颈侧,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

指尖触到那枚蛇形胎记时,三年前深宫秘闻如潮水涌入——玄铁轮椅碾过御书房金砖,发出沉闷的声响,龙涎香里混着鹤顶红的甜腥,那股甜腥味让人作呕。

"暗影盟主令竟在陛下枕下。"暗影盟主令是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令牌,持有它便能号令暗影盟众多高手,在这权谋纷争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她贴着他渗血的旧伤呢喃,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肌肤,分明感觉到对方脊背瞬间绷紧,"难怪王爷总在雷雨天腿疼,原是被亲哥哥种了牵机蛊。"牵机蛊是一种极为阴毒的蛊虫,中蛊者会在特定时候遭受剧痛,如同被千丝万缕牵扯着,痛苦不堪。

周煜突然剧烈咳嗽,暗红血沫溅在宋瑶月白襦裙上,那血沫如绽放的红梅,格外刺眼。

他残损的右膝重重磕在潮湿甲板,膝盖触碰到甲板的冰冷感传遍全身,手指却精准扣住企图逃窜的陈会长脚踝:"皇兄用蛊虫控制我十年,首到......"染血的指尖突然抚上宋瑶后颈,在命门处轻轻,那触感轻柔又带着一丝不安,"首到王妃那碗避子汤,毒死了我体内半数蛊虫。"

炮火掀起的浪花扑灭船头火把,那火焰熄灭时发出“嘶嘶”的声响,宋瑶在明灭光线里望见男人眼底猩红血丝,那血丝如蛛网般密布。

她突然想起大婚当夜,周煜掀开盖头时曾用剑柄挑起她腰间药囊——原来那时他闻到的不是避子药,而是救命良方。

"所以王爷故意摔碎御赐药碗,逼我亲手调配解毒散?"宋瑶话音未落,余光瞥见陈会长袖中寒光,那寒光如冰刃般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本能地旋身闪避,却见佝偻着背的阿福如黑豹般扑来,阿福奔跑时带起的风声在耳边呼啸。

毒针没入阿福肩头的瞬间,宋瑶嗅到熟悉的苦杏仁味,那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她怒极反笑,扯断腰间玉佩砸在陈会长眉心:"七日断魂散需用活人血做药引,林掌柜没告诉你,他儿子今早刚咳出第三片肺叶?"

陈会长浑浊的眼球突然凸起,他疯狂扒开衣襟抓挠胸口,首到撕出血淋淋的抓痕:"不可能!

我明明把解药藏在......"

"藏在城西胭脂铺暗格?"宋瑶踩着吱呀作响的船板逼近,绣鞋碾过对方颤抖的手指,那手指的颤抖传递出无尽的恐惧,"可惜那铺子今晨走了水,掌柜的为救火折了条胳膊——您猜是谁递的火折子?"

震耳欲聋的号角声自官船传来,那号角声如闷雷般在耳边炸响,宋瑶扶住桅杆极目远眺。

十二面龙纹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浪涛里沉浮的蛇形撞角竟与周煜轮椅纹饰分毫不差。

她突然弯腰拾起块碎裂的船板,那船板的粗糙触感在手中蔓延,在腥咸海风里划出歪斜纹路。

"阿福,把商船第三舱的桐油桶推上来。"染血的裙裾扫过昏迷的陈会长,宋瑶指尖轻轻拂过周煜冰凉的手背,那手背的冰凉让她心中一紧,"劳烦王爷把您那半块玉佩再扔一次——这次要扔进东南方漩涡中心。"

惊雷劈开乌云时,她望见周煜残破衣袂下隐约透出金丝软甲的光泽,那光泽如星星般闪烁。

男人拄着玄铁剑起身的刹那,船头突然传来林掌柜变了调的惊呼:"那些官船......它们在摆九宫阵!"

宋瑶将浸透桐油的绳索缠在腰间,那绳索的油腻感让她有些不适,突然笑出声。

她对着东南方翻涌的漩涡扬起下巴,那里正有七盏血色灯笼破水而出,在惊涛骇浪中拼出半阙残破的卦象。

海浪在黎明前泛起铁青色,宋瑶的襦裙被桐油浸得发硬,那僵硬的触感让她行动有些不便。

她望着东南方逐渐成型的漩涡,突然扯断腰间珠串——琉璃珠子滚落甲板的脆响惊起七只信天翁,那脆响如银铃般清脆。

"起阵!"

阿福踹翻桐油桶的瞬间,周煜的玉佩精准坠入漩涡中心。

海面突然腾起靛蓝色火焰,那火焰如鬼魅般舞动,将十二艘官船困在扭曲的光幕里。

林掌柜哆嗦着扒住桅杆:"这...这是前朝海战图里失传的困龙阵!"

宋瑶的绣鞋碾过陈会长呕出的血块,将火折子抛向浸透桐油的缆绳,那火折子燃烧时发出“呼呼”的声响。

冲天火光中,二十名船工突然撕开粗布短打,露出暗纹蛟龙的玄色劲装——他们腕间银链相互碰撞,竟在滔天浪声里织出摄魂铃般的韵律,那韵律如恶魔的低吟。

"王爷的腿..."王捕头刚斩断缠住锚链的渔网,就看见周煜撑着玄铁剑站起来。

残破的衣袂被热浪掀起,露出金丝软甲包裹的右膝——那里哪有半点残疾模样。

火舌舔舐的官船上,水军统领的佩刀突然调转方向。

宋瑶看着那些瞳孔泛起灰雾的士兵,突然抓住周煜的手腕,那手腕的力量让她感到安心:"你给他们下了傀儡蛊?"傀儡蛊能操控人的心智,被下蛊者会失去自主意识,成为施蛊者的傀儡。

惊雷劈断主桅时,男人眼底映出跳跃的火光,那火光在他眼中闪烁。

他带着薄茧的拇指擦过宋瑶颈后红痣,二十年前国师预言突然浮现在她识海——凤鸣沧海日,龙醒惊蛰时。

"小心!"

燃烧的横梁轰然坠落,周煜揽着宋瑶坠入火海的刹那,咬破的指尖在她唇上画出带血的符咒,那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

咸腥血气在齿间漫开时,宋瑶突然看见他记忆深处的画面:十岁皇子跪在暴雨里,明黄圣旨上的"残害手足"西字被雨水晕成血痕,那血痕如噩梦般刺痛着她的心。

"当年他打断我的腿,却不知母后早将暗影令纹在我脊背上。"周煜的唇擦过她滚烫的额头,此刻,他心中满是对宋瑶的担忧与信任,海面倒映出他们身后缓缓升起的玄龙旗,"瑶瑶,你剖开陈会长胃囊找账册时,就没发现他吞了半块虎符?"

新钦差的船笛刺破浓烟时,宋瑶腕间的翡翠镯突然炸开裂纹,那裂纹如蛛网般蔓延。

她看着官兵尸体随漩涡沉入深海,突然想起陈会长咽气前死死攥住的衣角——那截靛青布料分明是宫中织造局独有的双面绣。

潮水冲刷着甲板缝隙里的血污,那潮水的冰凉触感让她回神,宋瑶弯腰拾起块烧焦的船板。

借着朦胧天光,隐约可见木纹间嵌着半枚鎏金齿轮,齿痕竟与三日前查封的漕运账册上的墨渍完美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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