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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商会逆袭:破局之勇震诸敌

青砖地面还凝着晨露,在晨曦微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宋瑶踏过商会门槛时,绣鞋上的珍珠正巧卡进砖缝里。

那珍珠圆润洁白,与青灰色的砖面形成鲜明对比,触感凉润。

她俯身去拔的瞬间,三支袖箭擦着发髻钉入门框,尖锐的破空声在寂静的商会大厅中格外刺耳。

步摇上的翡翠珠子应声而裂,清脆的破碎声好似一记警钟。

"王妃当心!"阿福从二楼横梁翻下来,腰间铜钱串哗啦啦响成一片,那声音如同急雨打在屋檐,慌乱而急促。

少年袖中暗藏的牛筋弹弓绷紧,发出“吱呀”的声响,打落第西支偷袭的短箭时,茶碗粗的房梁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断裂声,“咔嚓”巨响回荡在大厅,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颤抖。

宋瑶顺势将珍珠按进砖缝,借着起身的力道撞翻茶案。

滚烫的茶汤泼在青砖上腾起白雾,那白雾带着浓郁的茶香,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触感温热而潮湿。

她藏在袖中的断镯贴着孙老板的算盘划过,十三颗檀木珠子突然迸出红光,那红光在昏暗的大厅中格外耀眼,仿佛隐藏着神秘的力量。

"孙老板好大的手笔。"她指尖勾住断裂的牛筋,上面沾着的桐油味与昨夜赌场暗门上的如出一辙,刺鼻的味道让她微微皱眉,“连毁三道暗桩就为栽赃我私贩盐引,您这算盘打得可比东市说书人精彩。”

陈会长着紫檀拐杖的手突然顿住,他的

老人在太师椅上挪动时,宋瑶瞥见他鞋底沾着的朱砂——正是赌场密账里用来标记暗线的颜色,那一抹鲜艳的红色如同危险的信号。

孙老板的喉结剧烈滚动,突然抓起茶盏掷向宋瑶。

阿福的弹弓刚要动作,却见宋瑶不退反进,染着丹蔻的指甲划过盏沿,半盏冷茶全泼在自己月白衣襟上。

冷茶接触肌肤的瞬间,凉意透骨,她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引出更多证据。

"上月十五子时,漕运码头。"她抹去唇边水渍,袖中滑落的半枚铜钱正压在孙老板靴面上,“您那船夹层的蜀锦,可还裹着刺史府三姨太的肚兜?”此言一出,商会大厅内众人的表情瞬间凝固,有的瞪大了眼睛,有的张大了嘴巴,桌椅仿佛也因这紧张的气氛而微微颤抖。

满堂哗然中,梁上突然坠下个蓝布包裹。

十二间仓房的地契散落时,最上面那张"酉"字缺的横,正被孙老板袖口抖落的鲛珠补全。

"拿下!"陈会长拐杖重重顿地,震得茶案上裂开的翡翠珠子滚到宋瑶脚边,那珠子滚动的声音清脆而急促。

六个黑衣护卫破窗而入的刹那,宋瑶突然旋身扯下阿福的铜钱串,牛筋弹弓绷紧的声响混着她腕间断镯的轻吟,竟将满地碎瓷片激得凌空飞起。

瓷片在空中碰撞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一场激烈的战斗。

孙老板的随从刚抽出刀,突然抱着膝盖跪倒在地。

他们靴底扎着的,正是昨夜被宋瑶掺了铁屑的蜡丸——此刻遇热融化,铁屑正顺着裤管钻进皮肉,随从们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诸位可见着了?"宋瑶踩着满地打滚的歹人,将染血的铜钱串抛给阿福,“孙老板这暗器功夫,可比西街耍猴戏的强上三分。”

林掌柜的算盘珠突然叮咚作响。

宋瑶转头时,正对上他袖中滑落的凤钗残片——那断口处闪烁的寒光,与她今晨在周煜轮椅暗格里摸到的袖箭如出一辙。

看到这一幕,宋瑶心中一惊,暗自思索着这背后的关联,难道林掌柜也参与了这场阴谋?

暮色漫进雕花窗时,陈会长亲手斟的茶己换了三巡。

老人将地契推给宋瑶时,袖口露出的虎符纹样正与她怀中的半块严丝合缝。

商会大厅的灯笼次第亮起,昏黄的灯光洒在地上,营造出一种神秘的氛围。

宋瑶抚过被袖箭划破的衣襟,那里藏着的城防图残片,正透过鲛珠映出对面茶楼某扇窗后的轮椅轮廓。

暮色将商会大厅的雕花窗棂染成琥珀色,陈会长的紫檀拐杖在地契堆上轻叩三声。

老人枯瘦的手指划过虎符纹样,袖口沾着的朱砂在烛火下泛着血光:"老朽眼拙,竟不知王妃藏着掖着的本事比账房先生还精妙。"

宋瑶拢着染血的月白襦裙,指尖在地契上轻轻一划。

十二间仓房的墨迹突然流动起来,拼成昨夜赌场密账里消失的暗码——正是陈会长鞋底朱砂印的形状。

"晚辈不过是借花献佛。"她将铜钱串缠在阿福的弹弓上,牛筋绷紧时发出的嗡鸣惊飞了梁上灰雀,“孙老板私运的蜀锦里,可还夹着您要的二十车岭南火油?”

林掌柜的算盘突然发出玉石相击的脆响。

他袖中滑落的凤钗残片钉入茶案,断口处映出对面茶楼晃动的灯笼——那里本该停着周煜的轮椅。

"后生可畏啊。"陈会长突然大笑,喉间痰音震得茶盏叮当。

六个黑衣护卫抬着鎏金木箱鱼贯而入,箱盖掀开时满室生辉,竟是三年前漕运失踪的贡品珊瑚树。

那珊瑚树色彩斑斓,光芒夺目,让人眼前一亮。

周煜的轮椅碾过青砖裂缝的声音恰在此时响起。

宋瑶转身时发现步摇勾住他轮椅暗格的铜锁,昨夜摸到的袖箭机关硌得她掌心发烫。

"王爷来得正好。"陈会长将虎符按在珊瑚枝桠间,裂纹竟与宋瑶怀中的半块严丝合缝,“下月初八的盐引竞拍,王妃可要带着这份见面礼来喝头道茶。”

宋瑶感觉周煜的手指划过她腕间伤痕,温热的掌心覆住断镯的裂口。

他轮椅扶手上新嵌的鲛珠突然泛起蓝光,映得她耳后绯红宛如朝霞。

"陈老的茶,怕是要用蜀锦裹着火油来煨。"周煜的声音裹着药香擦过她耳畔,轮椅突然前倾半寸,惊得宋瑶跌坐在他膝头。

暗格里滑出的银针扎破她染血的衣襟,城防图残片上的墨迹遇血化开,竟显出盐道衙门的密押印。

林掌柜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算盘珠迸落满地。

宋瑶瞥见他后颈若隐若现的刺青——正是三日前被周煜剿灭的水匪标记。

"王妃可要当心烫嘴。"李老板突然插话,新裁的杭绸长衫泛着可疑的靛蓝。

他递来的茶盏边缘沾着铁屑,正是孙老板暗器上的毒物。

阿福的弹弓弦应声而断,牛筋擦着李老板的袖口钉入梁柱。

少年笑嘻嘻摸出把铁蒺藜:"掌柜的这杯敬茶,小的替主子收着可好?"

陈会长拐杖突然横扫,将李老板踹得踉跄撞上珊瑚树。

贡品枝桠间掉出个油纸包,展开竟是宋瑶今晨故意留在赌场的假账本。

"诸位当老夫是东市杂耍的猢狲?"老人紫檀杖头戳破李老板的绸衫,靛蓝染料里浮出盐道衙门的暗纹,“下月初八的竞拍,老夫倒要看看哪个敢在关公庙前耍菜刀。”

周煜突然握住宋瑶的手,带着她指尖划过轮椅扶手的鲛珠。

蓝光骤亮时,她腕间断镯突然发出凤鸣般的清响,震得李老板袖中暗藏的毒粉簌簌而落。

"本王的王妃,自然喝得下最烫的茶。"周煜将宋瑶染血的衣襟掖进自己大氅,药香混着血腥气竟催开她怀中半萎的海棠,“毕竟...”他指尖擦过她颈侧被袖箭划破的伤痕,“能驯服狼群的人,怎会怕野狗乱吠。”

林掌柜的算盘珠突然滚到宋瑶脚边,排列成漕运码头的地形图。

她借着俯身去捡的姿势,袖中铜钱正巧压住图中标注着火油的位置——那里正是陈会长私宅的后院。

暮色彻底笼罩商会时,周煜轮椅碾过孙老板吐血的痕迹。

宋瑶发间步摇坠着的翡翠珠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裹着的半枚虎符。

她望着茶楼方向新亮的灯笼,知道那里本该空置的雅间,此刻定坐着盐道衙门那位"病休"三年的刘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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