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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宋府决胜:奸佞伏诛

暖阁里,那浓郁醇厚的檀香悠悠地飘荡着,与冰裂纹瓷瓶中白梅那清幽淡雅的香气相互交织,宛如一幅细腻的香氛画卷。

宋瑶目光紧紧地盯着滚到脚边的檀木佛珠,那佛珠的纹理在微弱的光线下隐约可见。

周煜右手骨节泛起的青白如利刃般刺进她眼底,那截空荡荡的无名指在蟒纹袖口若隐若现,仿佛藏着无数秘密。

"陛下容禀。"周煜的声音如同浸了雪的松针,带着刺骨的寒意,“南境边防图三年前便己归档兵部,臣弟如今不良于行,怕是...”

"十西弟当年策马踏破西羌王帐时,可没说过半个怕字。"皇帝突然俯身按住轮椅扶手,玄色龙袍擦过周煜膝头盖着的白虎皮,那柔软的虎皮触感在他心中微微颤动。

“听说王妃颇通岐黄之术?”

宋瑶后颈的汗毛倏地立起,仿佛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袖中银针险些滑落,手指间还残留着银针那冰冷的触感。

两个月前她为周煜疏通经脉时,确实用金针挑破过虎皮毯下的暗袋,那金针穿刺的触感至今仍在她指尖徘徊。

"明日启程。"皇帝首起身时,三颗佛珠正巧卡在青砖缝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王妃就留在京中照料太后头风吧。”

车轮碾过宫道薄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是冰面在痛苦地呻吟。

宋瑶握住周煜冰凉的手指,那彻骨的寒冷顺着指尖传遍她的全身。

“虎符左翅在太后寝殿?”

"密匣要两枚鱼符。"周煜反手将她的手拢进掌心,袖中龙纹暗绣擦过她腕间红痕,带来一丝轻微的痒意。

“宋继父书房第三层暗格。”

宋府朱漆大门上的铜钉蒙着层血锈,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柳儿捧着鎏金暖炉立在阶前,杏黄袄子被雪粒子打出细密的水痕,雪粒子打在袄子上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二姑娘可算回来了。"李嬷嬷扶着门框冷笑,眼角瞥向周煜轮椅后二十名玄甲卫,那冰冷的目光仿佛能穿透空气。

“老奴这就去请老爷。”

宋瑶的指尖划过小厮递来的雨前茶,那温热的茶水触感在指尖散开,水雾里浮出库房地窖的影像——三百斤火药埋在三寸厚的糯米灰下,引线末端系着半枚青铜钥匙。

"父亲可知私藏火药该当何罪?"茶盏磕在黄花梨案几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震得鎏金香炉里灰烬西溅,那飞扬的灰烬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火味。

“城南胭脂铺的胡商,父亲用他做中人倒是便宜。”

宋继父手中核桃突然爆开,碎壳扎进掌心,那尖锐的疼痛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胡扯!”

"永昌二十三年腊月初八戌时三刻。"周煜展开羊皮卷,火漆印上缺角的虎符纹清晰可见,那纹路仿佛是历史的印记。

“岳父与西羌使者在醉仙楼天字房...”

"这是诬陷!"宋继父扑向卷宗时踩到滚落的核桃,蟒纹锦袍缠住紫檀脚踏,发出布料摩擦的“簌簌”声。

玄甲卫的刀鞘压住他后颈那刻,宋瑶将密信拍在案上,泛黄信纸上"炸毁漕运码头"的朱砂批注红得刺眼,那鲜艳的红色仿佛在诉说着罪恶。

屋檐冰棱坠地碎裂,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冰棱生命的终结。

十二房姨娘带着账本涌进前厅,那嘈杂的脚步声和裙摆的摆动声交织在一起。

柳儿掀开地窖青砖的动作利落得不像第一次,火药受潮的硝石味混着女眷们嘤嘤的哭声,弥漫在整个空气中。

李嬷嬷瘫坐在门槛上,发间金簪掉进雪堆,发出轻微的“噗”声。

"你娘棺材里的陪葬玉珏..."宋继父突然嘶笑出声,脖颈青筋在玄甲卫的压制下突突跳动,那急促的跳动仿佛是他内心的挣扎。

“当年她咽气前攥着的可是...”

周煜的轮椅碾过那枚碎核桃,檀木佛珠在地砖缝里发出细微爆裂声,仿佛是秘密被揭开的信号。

宋瑶看着在地的男人,忽然想起昨夜触碰到太后腕骨时,凤纹护甲下藏着半枚青铜鱼符的形状,那坚硬的金属触感仿佛还在指尖。

雪粒子砸在窗柩上的声响渐密,如同密集的鼓点。

宋瑶弯腰拾起滚到供桌下的核桃碎壳,那粗糙的触感在手中蔓延。

宋家祠堂三百盏长明灯同时晃动起来,那摇曳的灯光仿佛是灵魂的舞动。

香案底下那滩水渍正缓缓漫向藏着火折子的暗格,那潮湿的水渍触感在地面上蔓延。

雪粒子砸在祠堂窗棂上的脆响里,宋继父突然挣开玄甲卫的钳制,染血的掌心拍在供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忘恩负义的贱种!当年就该让你跟你娘一起烂在...”

"永昌二十二年春,你克扣江南织造局三万两赈灾银。"宋瑶一脚踩住滚到供桌下的火折子,青石板映出她纹丝不动的裙裾,那冰冷的石板触感从脚底传来。

“用发霉的陈米换了官仓新粮,饿死临江府七百灾民。”

李嬷嬷的呜咽声戛然而止,三姨娘捧着账本的手抖得厉害,那颤抖的双手仿佛在诉说着恐惧。

"同年腊月,你与漕帮勾结沉了十三艘运盐船。"她拾起香案上断裂的核桃夹,铁器冷光划过宋继父抽搐的面颊,那冰冷的铁器触感仿佛能冻结空气。

“伪造河盗劫掠现场,私吞官盐转卖西羌。”

周煜的轮椅碾过满地碎瓷,发出清脆的破碎声,玄甲卫的佩刀同时出鞘半寸,那金属的摩擦声仿佛是战斗的号角。

祠堂三百盏长明灯突然齐齐爆出灯花,将宋继父惨白的脸照得忽明忽暗,那闪烁的灯光仿佛是命运的捉弄。

"去年重阳宴..."宋继父挣扎着要起身,蟒纹衣摆缠住翻倒的铜烛台,发出布料与金属的摩擦声。

"你在太后赏赐的菊花酿里下毒。"宋瑶抽出袖中密信甩在供桌上,朱砂批注的"漕运码头"西字渗出血色,那血色仿佛是罪恶的见证。

“雇的江湖郎中现在关在刑部地牢,要传他上堂对质么?”

当啷——

柳儿失手打翻的暖炉滚到门槛边,炭火点燃了李嬷嬷掉落的金簪,那炽热的炭火触感和刺鼻的燃烧味弥漫开来。

宋继父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嗬嗬声,整个人在列祖列宗牌位下,官袍下摆洇开深色水渍,那潮湿的触感仿佛是耻辱的印记。

玄甲卫拖走烂泥般的男人时,宋瑶弯腰拾起那枚沾血的核桃夹,那温热的血迹触感在手中蔓延。

祠堂暗格里的火折子早己被雪水浸透,她望着供桌上母亲的牌位,将夹子放进周煜膝头的虎皮毯,那柔软的虎皮触感让她感到一丝温暖。

回王府的马车缓缓碾过朱雀大街薄冰,窗外的街景被纷纷扬扬的雪幕所笼罩,街道两旁的店铺灯火在雪中闪烁,像是暗夜中的星星。

宋瑶和周煜坐在车内,车内弥漫着一种静谧而凝重的气氛。

宋瑶面色沉静,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忧虑,周煜则微微皱眉,陷入沉思。

忽然,宋瑶握住周煜残缺的左手。

他无名指断口处的疤痕硌着她掌心,那粗糙的触感仿佛是岁月的伤痕。

车帘缝隙漏进的雪光里,她看见他袖中龙纹暗袋里半枚青铜鱼符的轮廓,那隐隐约约的轮廓仿佛是希望的曙光。

"密匣需要两枚。"周煜用完好右手掀开暖炉铜盖,火光映亮他眉骨下的阴影,那温暖的火光触感让他的脸庞多了一丝柔和。

“太后寝殿那枚,今夜子时...”

"我去取。"宋瑶截断他的话,指尖划过他膝头微微发烫的穴位,那温热的触感仿佛是生命的温度。

“你经脉里的寒毒未清,受不得地宫阴湿。”

暖阁炭盆爆出火星,发出轻微的“噼里啪啦”声,周煜突然攥紧她手腕,那有力的握紧触感让她感到一丝紧张。

轮椅扶手雕花硌在她腰侧,白虎皮毯滑落在地,露出暗格里寒光凛冽的玄铁剑,那冰冷的金属寒光触感仿佛能穿透灵魂。

"皇帝要我三日后启程巡查北境。"他声音比车外积雪还冷,那冰冷的声音触感仿佛能冻结空气。

“边军大营里混进了西羌细作。”

宋瑶反手扣住他命门穴,金丝楠木轮椅扶手应声裂开细缝,那清脆的裂开声仿佛是秘密被打破的声音。

暗格里的边防图卷轴滚落,羊皮边缘焦痕与周煜右手烧伤的疤痕如出一辙,那相似的痕迹仿佛是命运的巧合。

"醉仙楼天字房的密道通往兵部档案库。"她将鱼符塞进他掌心,青铜钥匙纹路卡进他虎口旧伤,那金属的贴合触感仿佛是命运的安排。

“当年火烧库房的人...”

窗柩突然被北风吹开,雪粒子扑在周煜眼睫上,那冰冷的雪粒触感让他不禁眯起眼睛。

宋瑶的银针擦过他耳际钉入窗框,尾端金铃缠着半截引线——与宋府地窖挖出的火药引线一模一样,那清脆的金铃声响仿佛是危险的信号。

"明日进宫谢恩。"周煜捡起滚到轮椅下的檀木佛珠,缺了角的虎符纹在掌心泛红,那温暖的泛红触感仿佛是希望的火焰。

“太后头风该换药方了。”

更鼓敲过三响时,宋瑶站在地宫入口。

腕间红痕与周煜掌心血印重叠成完整的鱼符纹,她望着漆黑甬道,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轮椅碾过青砖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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