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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诏命忽临:再赴皇宫之谜

周煜腰间的玄铁令牌,那斑驳的“镇”字在黯淡的光线下隐隐透着一丝诡异,仿佛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金箔在周煜袖口簌簌颤动,发出细微的声响,宋瑶指尖尚未收回的松油在掌心发烫,那温热的触感让她微微皱眉。

八个提灯太监像纸人般将两人围住,灯笼里透出的光晕如血般染红了周煜左腕的旧疤——那是三年前平南关血战时留下的,那道伤疤在昏黄的光晕下显得格外狰狞。

"王妃当心门槛。"周煜的声音裹在夜风里,带着一丝清冷,玄铁轮椅碾过朱雀门铜钉时发出细碎声响,每一声都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宋瑶佯装整理禁步,指甲猛地掐断了两颗珍珠,圆润的玉珠子如灵动的精灵般滚过三十六道金丝楠木门槛,发出清脆的滚动声,最终在皇帝寝殿前碎成齑粉,那破碎的声音仿佛是命运的警钟。

鎏金狻猊炉腾起的烟雾里,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皇帝正用银刀剖开岭南新贡的荔枝,银刀与荔枝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

猩红汁液顺着龙纹扳指滴落,在奏折批红的"斩"字上洇开血斑。"听说弟妹爱用松油验毒?"他突然将荔枝核弹向周煜的轮椅,玄铁凤凰纹暗格应声弹开半寸,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不如验验这盘炙鹿舌?"

宋瑶的绀青色裙裾扫过满地冰裂纹瓷片,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距御案七步处忽地转身。

她扶正周煜微微歪斜的玉冠,指尖顺势擦过他耳后——御书房特有的龙涎香混着松油味涌入识海,那独特的气味让她有些恍惚,二十七个看守偏殿的侍卫影像在眼前晃过,最末那个正摸着腰间刻"巽"字的钥匙。

"陛下可知铁木遇银杏叶会生瘴气?"她突然掀翻食案,鹿舌滚落处显出靛蓝纹路,那色彩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诡异,"就像这南诏贡品该有的印记,偏巧出现在王府库房第三口樟木箱底。"周煜的轮椅恰在此刻碾碎荔枝核,裂开的果核里赫然藏着半枚户部官印。

皇帝抚掌大笑时,十二扇茜纱窗同时灌进阴风,那风声如鬼哭狼嚎般在屋内回荡。

宋瑶腕间的禁步突然崩断,羊脂玉坠子滚到蟠龙柱阴影里,发出“咕噜”的滚动声,映出窗外三个弯弓的剪影。

当值太监捧来的软禁诏书带着奇香,那香气浓郁得有些刺鼻,周煜伸手要接时,宋瑶突然用染着松油的帕子掩住口鼻——诏书金线在烛火下泛出孔雀绿的光,那奇异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被押往听雨阁的宫道上,宋瑶数着经过的第九盏琉璃灯,那琉璃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忽然握住周煜冰凉的手掌,那冰冷的触感让她心中一紧。

他袖中滑落的金箔正巧盖住她掌心血痕,那抹刺目的红是从皇帝荔枝盘底蹭到的朱砂——御笔勾决死囚用的辰州砂。

当铁门在身后轰然闭合,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宋瑶心中一惊,她怀疑凤钗被皇帝或者其他人动了手脚,想要检查是否有隐藏的机关或者标记,便突然对着铜镜卸下金累丝凤钗。

镜面倒映的守卫腰间,"巽"字钥匙随着呼吸轻轻摇晃,而她藏在齿间的松油,正慢慢融开唇上皇帝赐的胭脂,那淡淡的松油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铜镜里的"巽"字钥匙随着呼吸起伏,宋瑶将染着松油的指尖按在镜面,冰凉的触感瞬间化作万千银针刺入太阳穴,那种刺痛让她眉头紧皱——侍卫阿九正盯着她耳后新褪的胭脂印,想着母亲咳血的帕子该换了。

"第三个雕花栏杆。"她借着替周煜整理衣襟的姿势耳语,唇齿间融化的胭脂带着铁锈味,那味道让她微微皱眉。

轮椅碾过青砖时发出规律的咔哒声,周煜的食指在扶手上敲出《破阵乐》的节拍,檐角铜铃应和着暗号叮咚作响,那清脆的铃声仿佛是胜利的号角。

子时更鼓穿透雨幕,那鼓声沉闷而有力,宋瑶突然打翻烛台,火舌舔上织金帐幔的刹那,阿九腰间钥匙撞在雕着银杏叶的栏杆上,暗格里滚出半块发霉的桂花糕——那是他藏在怀里三天要带给母亲的。

"东南角门每刻漏换岗三次。"宋瑶拽着周煜跃出后窗,雨水把松油冲成蜿蜒的金线,那金线在雨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她赤足踩过积水,脚踝银铃在雨声中忽远忽近,发出清脆的声响,追来的侍卫被引向御药房的方向——那里飘出的安息香气味,正巧能掩盖周煜轮椅上的龙涎香。

朱红宫墙在闪电中忽明忽暗,那刺眼的闪电照亮了黑暗的夜空,周煜突然按住她湿透的袖口。

三队禁军举着火把穿过九曲回廊,火光倒映在太液池水面,将他们的影子藏在晃动的涟漪下。

宋瑶数到第七个涟漪破碎时,拽着周煜滚进太医院晒药的竹匾堆。

他们在太医院中一边躲避追兵,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发现追兵被药柜挡住了一部分去路,而御膳房后巷方向相对空旷,且弥漫着的热气和食物香气或许能掩盖他们的踪迹,于是宋瑶果断地推着轮椅冲进御膳房后巷。

干枯的忍冬藤缠住她发间的金箔,在风里发出细碎的嘲笑声。

"乾坤坎离。"她沾着雨水在周煜掌心画卦象,指尖触到他腕间旧疤时,二十七个侍卫的脚步声突然在识海里炸开,那嘈杂的脚步声让她心跳加速。

最西侧那个瘸腿的老兵正在默背幼子生辰,腰间玉佩刻着"景泰三年武状元"。

周煜突然掀翻整排药柜,当归与川芎倾泻如瀑,那药材落地的声音仿佛是战斗的号角。

追兵被漫天药雨迷了眼时,宋瑶己推着轮椅冲进御膳房后巷。

蒸笼腾起的热雾里,她抓起案板上的银杏叶按在周煜口鼻,瘴气遇热形成的淡紫色烟雾,恰好遮住皇帝特制的追魂香,那淡紫色的烟雾在热气中缓缓飘动。

宫门在望处,十二盏琉璃宫灯骤亮,那明亮的灯光刺痛了他们的眼睛。

皇帝玄色龙袍上的金线蟒在雨中泛着冷光,身后十八寒铁卫的刀锋映着宋瑶腕间将断未断的珍珠链。

"皇兄可知平南关的瘴气林?"周煜忽然轻笑,轮椅碾碎满地青橘,汁液在雨中漫成诡异的图腾,"当年三千将士化作白骨,他们的血玉腰牌...此刻应当漂在御河上游。"

此时,皇宫内众人隐隐听到远处传来马蹄踏碎玉阶的脆响,混杂着某种青铜器皿的震颤声,皇帝的脸色微微一变,宋瑶和周煜的

紧接着,皇宫外那马蹄踏碎玉阶的脆响和青铜器皿的震颤声更加清晰地传来。

周煜腰间的玄铁令牌无风自动,上面斑驳的"镇"字突然渗出暗红血珠,那血珠在雨中显得格外刺眼。

皇帝抚摸着断裂的翡翠朝珠,发现最中间那颗刻着南诏密文的珠子,不知何时变成了宋瑶昨夜摔碎的禁步珍珠。

雨幕深处,数盏写着"祭"字的河灯正顺流而下,灯芯里跃动的却是幽蓝火焰,那幽蓝的火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

宋瑶耳后未擦净的胭脂忽然灼烧起来,她望着周煜映在积水中的侧脸,发现他嘴角噙着的笑意,竟与御书房裂开的荔枝核纹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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