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从母亲的手中接过了药包。
借着从门口透进来的一点微光,小心地将油纸包打开,从中数出了三粒阿司匹林。
然后俯下身,一只手轻轻穿过妹妹纤瘦的、几乎只剩一把骨头的脖颈,将她半扶起来,靠在自己并不宽厚的肩膀上。
“清清,” 他的声音放得极轻,“醒醒,哥哥回来了,吃药了。”
怀里的身躯轻得像一片羽毛,却烫得惊人。
傅清清似乎在半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