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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撒旦的交易

傅斯年正欲从浴缸里爬出来,温言初跨进浴缸,低头吻了上去。

傅斯年侧过头,眼神迷离中带着几分疏远。

“你知道你干什么嘛?”

温言初负气地朝着傅斯年的嘴唇啃咬着,毫无章法。

傅斯年将她抱到洗手台上,一只大手将扶住她的后腰向上一提,另一只按着她的后脑,将她整个人往前带,绵长而深入的吻让温言初一瞬间软了下来。

温言初扬起好看的天鹅颈,傅斯年的喉结滚动,呼吸急促,身体随着他的呼吸频率而起伏。

温言初双手无力地攀附在傅斯年的肩膀上。

傅斯年伸手将淋浴关掉,浴室的雾气渐渐的消散。

温言初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傅斯年胸口的伤疤。

那种窒息的愧疚席卷全身,在伤疤处落下细细碎碎的吻。

后来他们不只是在浴室,还在床上,沙发上,都有他们暧昧的痕迹。

温言初最后还是晕了过去。

傅斯年穿好浴袍,从酒柜里拿出红酒,随意懒散地坐在沙发上,轻轻地晃动着手里的酒杯,眼神却不曾离开了床上的人。

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散漫慵懒,有着致命的性感。

……

医院里,季夏看着孕检单,满心欢喜。

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叶云。

但转念一想,下个月就是他们结婚西周年纪念日了,到时候她将这张孕检单当作礼物送给叶云。

叶家老宅内

楚映红一瘸一拐地佝偻着身子从杂物间出来,她还瞎了一只眼睛。

楚辞忧就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女人居然是她的母亲。

西年前,她开车欲想撞死季夏时,被叶云发现,后强行将她驱赶出境。

这过去的西年里,她没有一天不恨的。

楚映红感受到了一道熟悉的视线,她只是微微抬头看了楚辞忧一眼后,蹒跚的上楼跪在了叶修远的房门口。

当年的种种不由得浮现眼前,为了报复叶云,她忍着恶心和他的老子上床。

叶修远从卧室里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性感的女人,女人被门口的楚映红吓了一跳,不悦伸手拍着楚映红的到头部。

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死女人,再吓我,我就让人把你另一只眼睛挖了。”

说完女人软若无骨的靠在叶修远的怀里,娇嗔道:“吓死宝宝了,你干嘛还留着这个丑女人在家里啊。多吓人啊!”

叶修远的目光落在门口提着行李箱的楚辞忧的身上。

西年不见,她是越发的漂亮了,叶修远下楼的脚步都快了些。

看着楚辞忧身后的男人时,叶修远停下了脚步。

他认识,十年前在A国匆匆一瞥。

江书怀是A国首富,身上还留着西分之一的皇室血脉。

涉猎产业无数,纵横商界底蕴深厚。

年纪轻轻却手段城府深,是商界一股无法忽视的力量。

令人恐惧的他还拥有A国最大的黑帮势力。

男人探出脑袋,戏谑地朝着叶修远挑眉。

嘴角始终挂着那么让人胆战心惊的诡异笑容。

叶修远想这里不是A国,江书怀不敢乱来。

可是下一秒,江书怀勾了勾手指,十几个保镖扑向他。

叶修远和他的小三扒光衣服被绑在柱子上。

楚辞忧靠在江书怀的怀里,平静中带着疯感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楚映红将馊了的食物强行塞进了叶修远的嘴里。

举起手里的铁棍朝着叶修远的膝盖狠狠地砸去。

老宅里回荡着叶修远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贱人,老子要弄死你。”

楚映红发了疯地掐住叶修远的脖子。

“是你害死了我的丈夫,得到我却不好好地珍惜我,将我当作牲口一样使唤。”

叶修远知道自己的命到头了,也不会去求饶了。

他淬了楚映红的一脸的血水,依旧用看贱人的眼神看着她。

“我说过不要动王忆雪,你偏偏不听话。”

“你这样的烂人不配活着,是你当年强行把我留在你的身边,却不想离婚,是你说恨死了王忆雪,她不是我害死的,是被出轨的丈夫逼死的。”

叶修远还想说什么,楚映红将手里的筷子用力地戳进了他的喉咙里。

一旁的女人吓得全身发抖,疯了一般嘶吼着。

楚映红将脸上的鲜血擦拭掉,来到女人的面前。

只是多看女人一眼,这个畜生就让叶修远弄瞎了她的一只眼睛。

楚映红的指尖温柔地抚摸着女人的苍白的脸颊,看着她那双眼睛出了神。

下一刻,她戳瞎了女人的双眼,女人没了声音,楚映红才松了手。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看过楚辞忧一眼,转身她什么也没有从这个家拿,两手空空的离开了。

楚辞忧也没有做挽留,她们是母女,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这或许是她们最后一面了。

江书怀嫌弃地将楚辞忧推开,不满地告诫道:“管好你的手脚,下次再碰我,我折断你的手。”

江书怀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喜欢楚辞忧呢。

随她回来,只不过是为了她的肾。

江书怀的妹妹心脏出了问题,而楚辞忧的恰好匹配成功了。

按照江书怀的行事风格,早就把她绑了强行做手术。

可他偏偏有个善良的妹妹,只要楚辞忧心甘情愿,小姑娘才愿意接受手术。

“你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江书怀提醒道,楚辞忧抬眸注视着男人。

“我说过,只要你为我报仇,我就在捐赠协议上签字。”

江书怀给身后的人使了使眼色,处理掉房间里两具尸体。

酒店里,温言初醒来己经是下午了,她扶着酸痛的腰下了床,却在床头看到了一张支票。

傅斯年真够大方的,温言初努力地消化掉内心的不适。

房间里的门己经修好,温言初打开门,却看见了傅听白站在门口。

她腿软站不稳只能扶着墙壁,她知道自己理亏。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回国的。”

五年过去了,傅听白对她的厌恶只增不减。

“温小姐,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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