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周温言初都没有见到过傅斯年。
似乎在有意回避着她,可傅澋川也有两周没有见过他这个爸爸了。
是真的有女朋友,疏忽了对孩子的关爱吗?
她要和傅斯年好好地谈一下关于孩子身心健康的问题。
便向沈一要了傅斯年所在的地址。
皇冠假日酒店
一个女人狼狈地跌坐在傅斯年的面前,身侧跪着的是瑟瑟发抖的傅文轩。
傅斯年不用想,都知道这个愚蠢的傅文轩定然是受了傅继业的教唆。
竟叫他将刚谈的女朋友送给傅斯年。
果然,私生子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只会有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沈一推门走了进来,贴在傅斯年的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
温言初在酒店门口徘徊着,迟迟不见傅斯年出来。
傅斯年用力地踩着傅文轩的小腿,从他的口袋里掏出白色的粉末来。
拍打着傅继业的脸,“这是什么?”
傅继业心虚得说话都不连贯了起来。“是……是烈性。”
下一刻,傅斯年将白色粉末倒进酒杯里,仰头喝了下去。
在场几人都惊呆了,沈一提醒道:“少爷,是烈性,我让医生马上过来。”
傅斯年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两条修长的腿随意摆放着。
“我知道。”
地上的女人喜出望外,以为自己的好日子要来了。
特意将自己的领口拉低,露出傲人的风景来。
媚眼如丝,娇滴滴的嗲声道:“傅爷,这药效猛烈,我虽说是傅文轩的女朋友。但……我……还是干净的,我愿意……”
傅斯年双臂交叉在胸前,身体微微后仰,眼神冷漠,用不耐烦的语气打断女人的言论。
“滚。”
见地上的两人不动,沈一抬手就给了傅文轩一巴掌。
“爷的话,听不懂?”
傅文轩连滚带爬地离开了房间里,女人似乎还有所期待,想着自己再坚持片刻,等到那药起效了,自己便有一飞冲天的福气了。
女人委屈地含着泪,起身却在经过傅斯年时,故作跌倒想要扑倒傅斯年。
一旁的沈一眼疾手快将女人生拉硬拽地赶出了房间里。
女人不甘心地推开沈一,气得牙痒痒的。
温言初刚好看到这一幕,这就是傅斯年新交的女朋友?
的确长得好看,温言初心里不是个滋味,她承认自己吃醋了。
沈一将女人送了出去,快步的来到温言初身侧。
“少爷,在里面。”
温言初深吸一口气,她伸手敲了敲房门,却没有回应。
温言初再次抬手时,房间的门从里面打开。
还没有等到温言初说话,自己就被大力地拽了进去。
“傅斯年……我来是找你……”
话还没有说完,温言初便发现了傅斯年的不对劲。
此时傅斯年,喘着粗气,额头处渗出密密麻麻的虚汗来,那双眸子也染上了一层腥红。
这明显是误喝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傅斯年伸手将温言初揉进怀里,低头亲吻着她的脖颈。
温言初推开傅斯年,“我去给你找医生。”
看着温言初的抗拒,眼底闪过一抹落寞。
傅斯年忍着小腹的那股燥热,身体无力地靠在椅子上。
温言初拨打着沈一的电话,但沈一却一首不接。
看着傅斯年隐忍的模样,温言初想要出去找沈一。
却在慌乱之中拉坏了门锁,温言初看着地上滚落的螺丝,她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
回头却不见傅斯年的身影,她探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寻找着傅斯年。
是刚刚那个女孩对傅斯年下了吗?
可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吗?怎么会用这种腌臜的手段?
浴室里,传来水流声音,透过玻璃看见傅斯年此时淋着凉水。
晶莹的水珠沿着那张英俊的轮廓缓慢流下,薄唇轻轻抿起,一首往下是曲线的人鱼线。腰间只松垮围着条浴巾。
温言初的脸颊上蓦然涌上两片红潮,那红润从她的颊边一首蔓延到她的眼角眉梢。
这……酒店浴室玻璃怎么不防窥啊?温言初低下头不敢去看里面的人。
耳边又传来若有若无的闷哼声,温言初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了起来。
不能在这里待下去的,必须出去,可看着被自己弄坏的房门。
只能乖乖地坐在沙发上,拿起桌子上水解渴。
咕噜咕噜地将桌子上的仅存的一瓶水喝光。
傅斯年忍着身体的燥热,透过玻璃看着温言初的一举一动。
艹,妈的……这药性真猛,他有些后悔了,不该用这种方式的。
傅斯年从浴室里出来,身体摇摇摆摆地拿起手机。
身体的药性让他连手机都拿不稳定。
一旁的温言初看着傅斯年快要挺不住的样子。
他要给谁打电话?是让他那个小女朋友过来吗?
都这样的……他都不愿意……
不知怎地,温言初有些生气,拿起桌子的酒一饮而尽。
傅斯年抬手阻止,可惜他晚了一步。
温言初己经将带药的酒喝了。
傅斯年的眼神让温言初意识到了什么。
看着自己手里的空杯子,她结结巴巴地问道:“酒里有药?”
傅斯年平静地点头,他己经有些控制不住身体里那股燥热。
他重新回到了浴室,起起伏伏的闷哼声在房间里响起。
温言初本就燥热,如今喝了这带药的酒。
她伸手扯了扯衣口,使劲地用手扇着,奈何身体里的燥热是越来越盛。
尤其是听见浴室里发出的声音,温言初有些定力不足地朝着浴室颠颠撞撞地走过去。
温言初走进去,浑身冷得瑟缩了几下,伸手将热水打开。
热水从淋浴喷薄而出,浴室里瞬间变得闷潮湿热,雾气缭绕。
傅斯年回头这才发现温言初走了进来,他身体快要爆炸了,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失控的行为。
“出去。”
声音冷漠而又无情,温言初顿时有股委屈涌了上来,或许是浴室的雾气让她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
温言初一只脚踏了出去,可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股叛逆,拧巴。
她伸手将傅斯年推入浴缸,水滴西溅,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愤怒地瞪着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