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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阴谋

“那就罚你一生一世只能爱言初一个,不许让她伤心。”

顾淮之朝着温琴重重地磕头,起誓:“我顾淮之永远爱温言初一人,永不背叛,否则下地狱不得好死。”

“淮之,记住你今天的说的话。”

或许是因为说话用了太多的力气,温琴的脸色更加憔悴了几分,无力地摆了摆手,“我有些累了。”

顾淮之手刚搭在门把手上,温琴叫住了他。

“这件事情不要告诉言初。”

顾淮之没有说话,退出房间后,无力地靠在墙壁上,他并没有得到片刻的松懈,只有无尽的负罪感。

因为自已父亲自私变态的爱毁了一个女孩一生。

而自已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去娶她的女儿。

这个世道不应该是这样的,恶人自有恶报。

温言初提着饭盒走了过来,看着顾淮之憔悴的样子,她止不住的心疼,伸手摸了摸顾淮之的额头。

又发高烧了,她伸手抱住顾淮之,想要给他很多的温暖。

“哥哥,我们结婚吧,就后天好不好?”

温言初真的害怕到了极点,她不是瞎子、傻子。顾淮之的身体肉眼可见的虚弱。

但她却无能为力,母亲的自杀,她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顾淮之没有说话,他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

父债子偿,父亲虽然死了,可并不代表所有的事情因为死亡而消散。

顾淮之推开温言初,努力地让自已变得正常。

“言言,婚姻是终身大事,不该这样草率的。”

温言初握住顾淮之的手,真诚的说道:“不是草率,哥哥你知道的,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嫁给你是我的心愿。”

顾淮之眼眶,能和温言初结婚何尝不是他的心愿。

可是………

“言言,我还有事情,先回去了。”顾淮之再一次地逃离。

温言初站在原地,看着顾淮之一点一点地消失在自已的视线里。

她的心一下子被挖空了,甚至有种错觉,淮之哥哥会丢下她一个人。

温言初摇了摇头,驱散心里这种可怕的想法。

怎么会呢?她的淮之哥哥永远都不会抛下她的。

温言初推开病房门,和母亲对视一刻,眼眶还是忍不住地了。

“妈妈,是不是很疼。”温言初小心翼翼地捧着温琴的手腕,她不敢想象当刀刃割进皮肤时,母亲该有多痛。

“对不起!妈妈,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的。”

温琴抬手慈爱地抚摸着温言初的发丝。

“傻孩子,不是你的错。”

“妈妈,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嘛?”温言初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言言,妈妈以后不会了。”温琴转移话题说道。

温言初吸了吸鼻子,努力地压制鼻头的酸涩。

“妈妈,我马上就找到真相了,女儿会给你一个清白的。”

温琴眉间涌上一抹忧愁,“孩子,不要去找了,真相不重要了,妈妈只要你幸福。”

可温言初怎么会轻易地放弃,真相就在眼前,这是她的执念。

“妈妈,我想和顾淮之结婚。”

“好,淮之是个好孩子。”

温琴继续说道:“婚礼是后天吧?”

温言初微微点头,“我一个月前就在偷偷准备了,可是淮之……哥哥他似乎不愿意,他病了,我却无能为力,妈妈……我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他。”

温言初侧身躺在母亲的怀里。

“交给我吧,我会让他同意和你结婚的。”

白婉婉拿着亲子鉴定的手都在颤抖,虽然她之前有所猜忌,但当事实摆在她的面前时,她无法接受。

温琴居然给裴珩生了个孩子,她机关算尽让两人断了联系,却不曾想,他们之间有了更深的牵绊。

她将报告撕成碎片冲进马桶,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已。

嫉妒让她变得面目全非,她好恨啊!不甘心。

凭什么那个女人还能有裴珩的孩子,你自已这一辈子都不能有孩子了。

眼泪夺眶而出,她抚摸着自已的小腹,这里也曾经有个小生命。

是她先认识裴珩的,是她和裴珩有婚约。

凭什么温琴的出现,夺走了裴珩所有的注意。

她白婉婉名门望族,在京都有头有脸,却比不上一个乡巴佬。

她不甘心,她不服。

家族联姻受害者只有她一个人,她被抛下,受尽了圈子里的人的嘲笑。

还要被被送到裴珩哥哥裴瑾瑜的床上,只是为了可笑的家族利益。

婚后一年,裴瑾瑜还算是个合格的丈夫。

她本该放弃过去的恩怨,可却被温琴害得没了孩子。

一场车祸,她和温琴被困,裴珩却第一时间救了温琴,她苦苦哀求裴珩先救她,她现在还记得,裴珩当时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在那场车祸里她失去了她唯一的孩子。

像这种商贾之家,不能生孩子,就是大忌。

裴家长辈对她不待见,裴瑾瑜也不愿意和她亲近。

好恨啊!

房门被大力地踢开,裴珩冲了上来,掐住白婉婉的脖颈。

“那天晚上你去见温琴,都说了什么?为什么温琴会自杀?”

白婉婉看着裴珩愤怒而又心痛的样子,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告诉她被拐的真相。”

“真相?”裴珩错愕,他一直以为温琴被拐只是一个意外。

“什么真相?”

裴珩松开手,白婉婉才得以呼吸,她扶着墙壁,得意地笑着。

“在京大,怎么可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拐走?再说了京大这么多人为什么只有她不见了。”

“是谁?”裴珩几乎嘶吼出声,他怎么没有想到居然是场阴谋。

他的眉头紧锁双眼中闪烁愤怒的火焰。他的脸色阴沉如暴雨的乌云,呼吸变得促粗重了起来。

语气充满了威胁和压迫,声音低沉而咆哮。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深渊中咆哮而出,带着震慑力和恐惧感。

“说……是谁?是不是你?”

白婉婉看着裴珩疯癫的样子,兴奋地大笑了起来。

“是你的好兄弟顾宴霆啊,是你最敬重的导师夏教授,还有你自已。”

震惊,裴珩不可置信地再一次的质问道:“你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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