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持着红绸相互拜了拜。
齐闵淮心中说不出的怪异,对面一个大男人真就跟他拜堂了,但想想不过一个形式罢了,又何需在意。
房间里,木无霁随意的靠在床边。
“宫主。”春融有些扭曲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宫主真的和那个淮王拜…拜堂了?”
“嗯”木无霁“有事?”
“回宫主,少宫主问可否让她慢慢来,训练强度太大了。”
其实春融也是这样觉得的,少宫主已经过了最适合习武的年纪,这样迫使她去学,就怕会适得其反。
“告诉木云欢,不想练就别练,木容宫保她一世安然。”木无霁“另外,往后唤她小姐便是。”
就她现在那点本事,担不起这少宫主的位置
“是!”春融
齐闵淮顶着几十道古怪惊疑的目光,头疼的应付完婚宴上的人回到屋内。
“不知阁下设计来我王府所为何事?”齐闵淮。
“闲来无事,想来你这王府瞧瞧。”
齐闵淮皱眉不悦“你当我这王府是什么地方,你想来便来!”
“我与王爷怎么说也是拜了堂的,王爷连盖头都不揭?”
木无霁似是没觉察到齐闵淮的不悦,略微有些戏谑的开口。
“你我皆是男子,这婚礼本就做不得数,你自已扯了便是。”齐闵淮。
“你早就清楚我是男子,不照样拜了堂吗,拜完堂可不就是夫妻吗?这婚礼…为何做不得数!”
盖头下,木无霁满脸阴沉,别说些让人生厌的话,我会忍不住直接对你动手的……
齐闵淮犹豫片刻,过去将着头掀开,看到里面一张攻击性极强的脸,有些愣神,片刻后回过神来。
“贸然顶婚,这能说是戏耍皇室,是要杀头的,阁下就不怕吗?”
“杀头?杀谁的头,我吗?还是云朝一家?”木无霁面露微笑的看着齐闵淮,眼中竟还有些许兴奋。
“若是我的话,那就得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若是云朝一家的话,那就更不行了,他们怎么可以死在别人手里呢?”
“张狂!”看着眼前一副不将皇室放在眼里的木无霁,齐闵淮指尖,眸光逐渐冷冽。
见齐闵淮生气了,木无霁忙摆摆手
“在下说笑了,我一小小平民百姓,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待明日……还望王爷为在下求情啊!”
齐闵淮“………”
他咋就那么不信他的话呢,罢子,暂时不过多养一张口。
且看他到底有何目的,若是心怀不轨,早晚会露出马脚。
木无霁注视着他,见他颈部那有道疤痕狰狞的盘踞,他伸手就想去摘他脸上的面具。
齐闵淮忙后退躺躲开,一手把扼住他的手腕,木无霁另一只手直冲他面门而去,同样被齐闵淮闪开。
院外,锦屏面色凝重的在临清的面前走来走去。
“里面真的是个男人?”
“你出去抓几个人问问不就知道了?”临清。
“那不是很多人都知道王爷和一个男人拜了堂?”
“那不也有很多人觉得同王爷拜堂的就是云大小姐?”
“可这对王爷的名声来说就……唉……”锦屏还是一副忧心的模样。
“你愁什么,王爷都不在意,你急个什么,况且,王爷也不需要在意名声。”临清
“或许不是王爷不在意,而是王爷也未分辨不出来呢?”
“嘭!”只听一声响,一扇门朝两人飞了过来。
“呃!”木无霁动作突然一顿,感觉眼前之人逐模糊起来,怎么这么巧就……
见他这样摇摇欲坠的样子,齐闵淮有些蒙了,前一秒不还好好的吗,精神奕奕张牙舞爪活蹦乱跳。
“咳咳!”木无霁只觉喉中有些腥甜,大脑一片混沌,随后便失了意识。
“喂!”齐闵淮接住木无霁,看到顺着他唇角滑落的血滴,有些发黑,中毒了?
“去找府医。”
“是!”锦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