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欢!”云香惊喜的声音响起,没有任何一刻她会像现在这般高兴云欢还活着
丞相云朝回头看到一喜服出来的“云欢”,管不了那么多走过去准备位着“她”往外走
但还没等他靠近,就到两声“鬼啊!”
原本跪在地上的两丫鬟一声尖叫,未等云朝呵斥,两道银光闪过叫声便嘎然而止
“扑通!扑通!”两个丫头鬓倒在地上压住了那套嫁衣,颈间渐渐出现了一个红点
云朝哽着脖子看向“云欢”,眼皮子突突跳个不行停,这死法,勾起他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呢
“嫁衣王爷昨日便送来了,不劳你们大费周章了。”说谎这种事,从来就不需要草稿
走过云香面前时,她张口准备骂人“云欢”便是盖着盖头,也精准的将脚边的石子踹进了云香口中
堵住了她那张嘴
齐闵淮到达相府时,便见一身嫁衣的“女子”从相府走出
跟在齐闵淮身后的锦屏神色古怪的看着这个未来的女主子以及后面冲冲跟来云相爷,怎么感觉气氛有些奇怪呢
“云欢”或者说是木无雾回头似是透过鲜红的盖头,将大门口的牌扁“丞相府”以及云朝那张脸刻在脑中
他也没让云朝牵着,尽直来到了齐闵淮的身前停下,将手搭在他手中
上了花轿,木无霁便庸懒地斜躺下来,闭目调息
一月前在木容宫
“你…你真是我小叔?!这么年轻?”云欢不可置质信,这人说是哥哥还差不多吧
“废话少说,你怎么弄成这样的?”木无霁问
看着木无霁,云欢还是本能的害怕,磕磕绊绊的事情原讳说了出来
她本是凤齐国相府千金,她今年不过十五,却同大她十二岁的淮王定了亲,淮王十三岁那年便去了战场了,在战场上了毁了容貌
连脖子上都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甚是吓人
她才刚及笄自是不愿嫁,便想找云朝想办法,那时她第一次踏出了十几年未曾踏出的阁楼
不想遇到了云香与她起了冲突,被直接拉到山林里活埋了
毕竟能护她的相府夫人走的早,相府内更是没人认她这个大小姐,死了又会有谁在意呢?
但她不知道是,这婚约是那早逝旳相夫人求来的,为的就是保住她的命
无论如何,活着总比死了好
“废物,长兄长嫂那帮厉害的人,怎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懦弱…胆怯…
木无霁满目嫌弃的看着她
“真当自已是云朝的女儿?记住了,你姓木,你父亲是木容宫曾经的宫主叫木无轩,母亲是衡宇国夕盈长公主南舒怡。”
“恰巧木家到你这是云字辈,往后便叫木云欢吧。”
“明日跟着冷袖、春融去训练,待你有了自保的本事,就别再是如今这副模样了。”
“嗯。”云欢
木无霁来到门边准备开门出去
“安心在这里待着便是,齐闵淮的事你不用管。”
看着木无霁离开,云欢或者说是木云欢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是真的很怕这个人,看谁都那么冷冰冰的毫无情绪,像是看死人一样。
到了现在,她的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她真的不是云昭的女儿吗?
要真是这般,好像也说得通了…
木无霁将调查到的有关木云欢和齐闵淮的资料再次看了一遍。
一棵巨大的榕树下,木无霁站在那里发呆。
齐闵淮…凤齐国的王爷
他从未往皇室中调查过,难怪一直找不到。
木无霁折下一片红色的榕叶细细端详
当真是许久未见了呢,小淮哥哥……
回到现在
花轿渐渐停下,齐闵淮掀开轿帘看到里面的男子
“王妃,该下轿了。”
齐闵淮和木无霁走进王府大门,锦屏仍旧跟在后面,临清不知何时来到他旁边
“这相府养出的女子这般壮硕的吗?”临清悄悄问,他这真是个姑娘?那个姑娘看着跟男人一般高大
“壮硕?一个娇俏的小姑娘你说人家壮硕,你眼神出问题了吧?”
锦屏看向临清的眼神有了一丝古怪,共事多年,他竟不知他还有如此眼疾
“你眼神出问题了”她都快有王爷高了,你说娇俏?”
锦屏看看前面的木无霁看看临清,他们看到的是同一个人吗?
齐闵淮看着身边的人身量确实与他相差无几
一路往里一声声议论此起彼伏,都是议论木无霁的高大与娇小,他穿的婚服是男式还是女式
他在相府刚见到他时也觉得是个娇俏小姑娘,不过片刻他便又认清这是个男子
“一拜天地!”
木无霁与齐闵淮朝向门外拜了一拜,隐约还能听到一些议论声,齐闵淮一个眼神过去,瞬间安静了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木无霁看着对面人的衣摆,拜下去,无论生死可都是他的人了
木无霁唇角扬起,眼里是藏不住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