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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人越来越多了

何雨柱拿起那串刚刚撒好孜然和椒盐的羊肉串,轻轻往炉火上送。炭火舔着肉面,滋滋作响,仿佛在咀嚼夜晚的寂静。他瞪着那串肉,目光却有些发散,仿佛透过炊烟看见了很久以前的某个冬天,那时候炉子边不是围着邻居,而是父亲端着大碗,母亲一边念叨“你这肉烤糊了”,一边用布帕拍打他的手。

“柱叔,你发什么呆呢?肉都快焦了!”孩童的声音把他从思绪里拽出来。

“没焦,才刚起色。”他声音低哑,带着点鼻音,把羊肉串转了个角度,继续烤。肉的油脂顺着竹签往下淌,滴落在炭火中炸开星星点点的火花,像极了他心底忽明忽暗的回忆。

院子里坐着的人越来越多了,有人带来了小板凳,有人干脆搬来家里旧被褥铺地上,小孩子们在角落里打闹,拿着还未烤熟的肉串满院子乱跑。女人们坐在一起叨叨家常,说着谁家窗帘该洗了,谁家娃的裤子破了膝盖,男人们则是越吃越起劲,烟雾缭绕中举杯碰杯,笑声一浪盖过一浪。

“柱子,你这辣酱得自己做吧?这味儿跟外头卖的可不一样。”一个胖大叔满嘴油光地凑过来,一脸敬仰地看着他。

“当然自己做,外面卖的哪能比得了我这调配?我那辣椒可不是普通的,要先炒再晒,晒完再磨,磨好还得加两种秘制香料。”

“哪两种啊?”胖大叔眨着眼睛。

“你当我傻?”何雨柱冷哼一声,“这要是告诉你了,明儿你就背着我开炉子去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炉火也笑,炭灰跳动,香气乱窜。

他其实并不介意别人学,只是习惯了这份手艺藏在自己手里,像是某种陪伴。他这些年早习惯独来独往,但每当升起火来,烤上一串,听着周围人说笑,他就觉得自己不是孤零零地活着,而是被这烟火和笑语,稳稳围住了。

一个瘦瘦的汉子蹲在墙角,一言不发地啃着串串。何雨柱看了他一眼,认得,是新搬来的,听说媳妇跑了,孩子寄养在亲戚家,这阵子整天窝在家里像个影子。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把刚烤好的几串羊肉和鸡翅递过去。

“来,趁热吃。”

那人抬起头,眼神像被火光晃了一下,迟疑片刻,才低声道:“谢……谢谢。”

“别客气。”他一屁股坐下来,靠在墙根,“吃肉不能愁眉苦脸的,吃着吃着,事就轻了。”

那人低头咬了一口鸡翅,嘴角慢慢有了点温度,虽然什么也没说,可眼里那一抹久违的暖意却悄悄冒出来了。

何雨柱没再追问,他懂,有些人是不需要言语安慰的,他们更需要一顿不吭声的陪吃。他继续盯着炉火,火光在他脸上跳动,把他五官映得棱角分明,鼻梁挺,眉毛浓,嘴角有烟熏的痕迹,那种岁月打磨出来的粗粝美感,只有在这样的夜晚才显得分外动人。

“柱哥,我说真的,你得考虑考虑弄个烤摊。”另一个邻居小声劝道,“你看这手艺,这味儿,搁谁吃谁忘不了。”

“做买卖哪有这么简单?我就烤着玩玩。”他把最后几串羊肉递出去,一边往炉里添新炭。

其实他并不是没想过,只是怕麻烦。人一旦认命了,日子就会像炉灰一样堆积,沉重又稳妥,不敢轻易动弹。他这些年己经习惯了这种节奏,不愿再折腾。

忽然,后院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女人抱着个菜篮走进来,头发盘着,额前一缕碎发随风轻摆,身材纤瘦却挺拔。她脚步轻,却在烟火中走得稳稳的,仿佛早就和这院子相识多年。

“你们这群人,搞什么聚会也不叫我。”她声音柔和,却带着点揶揄,“柱子,这是你弄的?”

何雨柱一愣,抬头看去,竟是那位住在后院的裁缝娘们儿。平时不怎么见人,只偶尔出来晾晾衣服,听说一个人带着个女儿过活。他点点头:“你来得正好,还有点鸡皮和腰花,想尝尝不?”

女人点头笑笑:“那我可不客气了。”说着,拉了个小板凳坐在他身旁,掏出一瓶自酿的梅子酒递给他,“拿这个换几串,行不?”

“这买卖划算。”何雨柱接过酒,一手拧开瓶塞,一股淡淡果香就飘了出来。他闻了闻,嘴角扬起,“你这酒,怕是比我辣酱还值钱。”

“我娘留下的配方,用的是头年青梅,窖藏一年。”她低头理着裙角,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安定的温婉。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烤串,身后那群邻居仍然闹哄哄的,可他们这一小块地方却仿佛形成了一个独立的温柔结界。何雨柱偶尔瞥她一眼,见她神色宁静,眼中却藏着点点火星——那是年岁沉淀后的聪慧,不张扬,却耐人寻味。

他忽然有点发怔,心想自己怎么以前没多注意她。也许,是因为他一首忙着回避生活的缝隙,总以为那是麻烦,却没想过,那些缝隙里也许正藏着某种意外的温暖。

“你那女儿呢?”他随口问了一句。

“在屋里看书,明天要测验。”她笑笑,“那小丫头,嘴刁得很,一会儿我要带点串给她尝尝,不合她口味我可就丢脸了。”

“放心,我这鸡心她要不爱吃,我倒立把炉子吃了。”

她被逗笑了,眼角的细纹随之舒展开来,像春风吹过新叶,让何雨柱忽然心头一动。他没再说话,只是低头专心翻着炉火,把鸡心一颗颗排好,像是排兵布阵,准备应对这世间最苛刻的审判。

香气顺着夜风,在院墙间游走,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拨弄着邻里间早己沉寂的味觉神经。那肉香并不浓烈,却极有层次,初闻是炭火的焦香,再闻便透出孜然的热烈,末了则是油脂融化后的那点点甜意,如同舌尖梦中的回响。

许大茂鼻翼一颤,躺在床上的身子顿时就动了动。他本来翻着一本破旧的时尚杂志,准备假模假样地研究明日如何穿搭显得“精神”,却被那股飘进窗缝的味道扰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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