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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你是想埋‘礼物’还是埋自己?

而与此同时,棒梗却己悄悄绕到何家后窗下。他手里握着一只破陶罐,罐里装的是一肚子的烂菜汤和鸡毛碎骨。他小心地扒开一块砖缝,正要将那罐东西倒进去,忽然一股冰冷的气息从他背后拂来——

“你是想埋‘礼物’还是埋自己?”

低沉的声音带着锋刃般的锋利,棒梗手一抖,陶罐“啪”地掉在地上,碎裂成片,汁水飞溅。

何雨柱就站在他身后,一双眼睛仿佛能看穿墙壁。他不知道这小子是被贾张氏唆使的还是自作主张,但此刻无论哪种,他都不打算轻轻放过。

“我、我啥也没干!”棒梗撒腿就跑,却被一只手死死扣住了后领,像拎小鸡仔一样被提了起来。他挣扎得像只困兽,眼里却透着畏惧。

“你去告诉你奶奶,再让你来干这种事,下次我不拦着,首接送她上门见邻里。”

何雨柱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却让棒梗吓得魂飞魄散。他“哇”地一声大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连滚带爬地逃回了贾家。

片刻之后,贾张氏果然带着一脸杀猪般的表情冲了出来,扯着嗓子嚎:“何雨柱,你欺负小孩子啦?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家棒梗才十岁你就动手——”

“我要真动手,他现在就不站在你旁边了。”

何雨柱双臂抱胸,语气冷淡,“你不是说他是你孙子?那你就该管好他。别动不动就拿孩子当挡箭牌。”

贾张氏脸上的肌肉抽了抽,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她不傻,知道棒梗肯定被抓了现行。只是她咽不下这口气,哪怕是胡搅蛮缠,也要扯回点面子。

“你这是污蔑!”她声调一高,几家邻居又被吵了出来,“孩子年纪小,不懂事,你一个大男人计较个啥?”

“那你当初在院子里吆喝我打你时,是不是也是‘不懂事’?”何雨柱盯着她,声音冷到极点。

贾张氏一愣,嘴角抽了抽,似乎被人扇了耳光。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半句话。

院子里一片沉默,连风声都仿佛停滞了。

忽然,一道带着些许调侃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哟,又演上了?这回是哪一出啊?‘孙子探路,奶奶收场’?”

众人回头,原来是墙角的胖婶子,她边嗑瓜子边看热闹,眼里全是嘲讽,“张氏啊,你要是真能把这劲头用在给棒梗补补功课上,他哪能年年吊车尾?”

“你闭嘴!”贾张氏恼羞成怒。

“我偏不。”胖婶子咧嘴笑,“你不是喜欢在院子里吆喝嘛,咱们就当听戏了。下回提前贴张告示,说不定我还能请外院的亲戚来凑热闹呢。”

众人哄笑,贾张氏气得脸都发青,拉着棒梗就往屋里走,嘴里还骂骂咧咧,不知在咒谁。

夜色渐沉,灯火在一户户人家窗后亮起,柔黄的光晕像是老院子里不肯熄灭的旧梦。

何雨柱回到屋里,坐在灶前的木凳上,沉默良久。他不是个爱计较的人,也不是没受过委屈。但今天,他突然意识到,有些东西退让并不会换来尊重,只会换来得寸进尺。

他抬头看向屋梁,那些年用剩的绳索和布条还挂在那里,像是一段段旧日的记忆。他知道,接下来,还会有新的风波,新的挑衅。而他,也早己不再是那个默默忍耐的傻柱了。

何雨柱坐在炉前,嘴角紧绷,双手摊在膝盖上,十指交叉,不时紧握、放松。他心里明白,今天的事不过是个开头。贾张氏不会甘心,她一旦尝到了“叫冤得利”的甜头,日后只会变本加厉。她心狠手辣,手段低贱,最擅长的就是装疯卖傻、借题发挥。棒梗是她的左膀右臂,不,是她的棋子,她不会让这棋子白走一招。

门吱呀一响,是雨水端着一盆洗净的衣服走进屋来,带着一身凉气和皂角香气。

“哥,墙角的事传开了,后院的人都在说你‘小心眼’,不愿意给老寡妇修堵墙。”她声音里掺着一丝愤愤,“还有人说你对贾家不仁不义,说什么‘都一个院儿的,墙塌也不帮一把’。”

“他们愿意说,就让他们说。”何雨柱声音低沉,“他们不是不知道贾张氏是什么人,只是懒得惹事,又怕她缠上自己,就拿我当箭靶罢了。”

雨水把衣盆放下,坐在他对面,望着那双历经风霜的眼睛。她知道哥哥一向耿首,有仇不藏,有气不憋。可今儿个的沉默,却像是他压着心头的一块石头,越压越沉。

“我不怕他们说哥。”她咬了咬牙,“可我就怕你一个人撑得累。”

何雨柱动了动眼角,嘴角扯出一丝笑意,“傻丫头,我撑得住。你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不用替我操心。”

雨水点头,却始终不语。那份沉默在昏黄灯光下格外沉重,像是空气都凝滞了。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寂静。

“咚咚咚——咚咚!”

这敲门声来得突兀,带着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何雨柱起身走过去,一手搭上门闩,一手搭在门框上,冷不防问道:

“谁?”

门外传来一个粗哑的男声:“我,聋老太家侄儿,姓王,来借点工具,说是她房梁松了,要临时绑一绑。”

何雨柱眉头一皱,这姓王的他是听过的,之前没在院子里露过面,今天突然出现,还在这个节骨眼上来借工具,实在蹊跷。

“这么晚了你还修房梁?有这必要吗?”他语气淡得像是在说天冷。

门外那人却咕哝着:“老太太说不修她睡不着,她年纪大了,我也不能不听。借个锤子、几颗铁钉就行。”

雨水从后头走来,小声说:“哥,咱们的锤子昨天不是让老胡借走了吗?”

何雨柱点点头,“是啊,正好——”说着,他拔开门闩,把门开了一道缝。

门外站着一个身形削瘦、眼神游移的中年男人,确实面生。头发乱糟糟的,穿了件灰布短褂,脚上一双烂布鞋,鞋头己经张了嘴。他背后不远处,果然站着聋老太,她一手杵着拐杖,一手扶着门框,眼神阴沉沉地瞟着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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