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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病历上的幽灵指纹

省厅技术科的灯在凌晨三点还亮着,光线刺眼。

苏绾戴着橡胶手套,用手指捏着那张泛黄的挂号单,在光源下来回翻动。

祁同伟靠在操作台边,警服扣子没系好,他咽了口口水,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纹线特征只有三条完整脊线。”苏绾声音闷闷的,“库里没匹配上。”她放下仪器,摘下护目镜时,脸上压出了一道红印,“可能是当年填表的时候蹭到的。”

祁同伟没说话。

他盯着挂号单背面一团灰色印记,伸手说:“给我。”

苏绾刚递过去,祁同伟的手指还没完全握住纸张,系统提示音就响了起来:

“叮——检测到未破关联案件证物,刑侦推演系统启动。”

祁同伟瞳孔一缩,下意识攥紧挂号单,手都白了。

苏绾被吓了一跳,正想开口,却见他闭上了眼睛。

黑暗的系统空间里,挂号单漂浮在半空。

蓝色的数据流像网一样缠绕着指纹,一点点把它还原清楚。

祁同伟盯着看,喉咙发苦,这是系统运行带来的副作用,他己经习惯了。

画面闪现的一瞬间,他差点站不稳。

档案室里,老式木柜落满灰。

穿白大褂的男人拿着手电筒,照到了1998年11月的标签上。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钢笔,在病历本上写下“患者突发呼吸衰竭,抢救无效”。

写完后他顿了一下,转头看向一边,眼镜反着光——祁同伟认出了这张脸。

“是他……”祁同伟猛地睁开眼,额头冒汗。

苏绾己经扶住他的胳膊,手很凉:“你怎么了?”

祁同伟没回答,只是把挂号单小心地放进了证物袋。

系统空间里,那个身影和陈建国的照片完全一致。

“当年篡改病历的,是陈建国本人。”祁同伟低声说。

苏绾的手滑下来,掐住了自己的掌心:“他当时是副院长?”

“对。”祁同伟拿出烟盒,又想到这里是技术科,就敲了两下烟盒,“现在是省委顾问。副市长夫人只是个幌子。”

天还没亮,市局院子里雾蒙蒙的。

祁同伟刚进办公室,电话就响了。

局长王建军在电话里说:“小祁啊,来我办公室一趟。”

王建军站在窗边,背影像个墙。

祁同伟进来后,王建军扯松了领带:“省纪委的人刚才打电话来说,咱们查的案子属于越权执法。”

祁同伟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最上面那份就是陈建国办公室发的通知。

“建军哥。”祁同伟往前走了一步,“我妈是在市立医院去世的,挂号单被改过,病历也是假的,这算不算涉警案件?”

王建军喝了口凉茶,皱了皱眉:“你是个好警察。但有些事……陈顾问以前还管着省政法委。”

祁同伟笑了笑:“局长,我今天下午要去市立医院,找当年的主治医生聊聊。”

王建军把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小祁!”

“当年我妈进抢救室的时候,主治医生是张德福。”祁同伟说,“他现在退休了,在郊区钓鱼。”他拉开门,“我去问问,当年那句‘突发恶化’是不是有人拿枪指着他说的。”

刘素芬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杯热水。

“那天李市长夫人来了,手里有张纸条。”她说,“我看了一眼,是陈副院长写的——‘特事特办,不得推诿’。”她咳嗽了几声,“张医生拿着病历来找我,手都在抖,说‘刘姐,这病历没法写啊’……”

祁同伟想起二十年前的那个雨夜,自己蹲在抢救室门口,听见护士喊“病人突发恶化”,脚边的保温桶里装着他煮的小米粥,早就凉了。

“后来张医生调去了儿科。”刘素芬抹了把泪,“他走的时候跟我说,‘小祁要是问起来,你就告诉他,不是我不想救’。”

祁同伟站起来,拿起手机,打开了匿名邮箱:“刘阿姨,您说的这些,我都会让所有人知道。”

深夜十一点,祁同伟的手机震动了。

他点开本地论坛的推送:“惊爆!二十年前拒诊案原始挂号单曝光,省委顾问被指篡改病历”。

评论区炸开了锅:“特权何时能止?”“纪委该查查了!”“祁队长当年才25岁啊……”

祁同伟看着屏幕上年轻时候的照片,笑了。

他拉开抽屉,里面整整齐齐放着母亲的病历、死亡证明,还有那张被划掉的挂号单复印件。

月光照进来,落在病历本上。

凌晨西点,传达室的老周敲开了祁同伟办公室的门。

他举着一个牛皮纸信封:“小祁啊,刚有人送来的,说是急件。”

祁同伟接过信封,摸到封皮上凸起的logo,撕开的动作很慢,像是拆炸弹。

信纸上只有一行字,字迹和刘素芬铁盒里的便条一样:“年轻人,别太贪心。”

窗外的天刚刚亮。

祁同伟把信折成一个小方块,塞进系统空间。

他望着玻璃上的倒影,警徽在肩章上闪着光——这一次,他要撕开的,不止是一张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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