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汉东市公安局的灯还亮着，照得半边天都发白。
屋里键盘敲个不停，夹杂着外面偶尔传来的车声。
祁同伟和苏绾坐在一堆卷宗中间，桌上堆得都快没地方放杯子了。
空气里有股咖啡味，还有点闷，像是很久没人开窗。
电脑上跳出的嫌疑人画像很清楚，跟监控截图上的脸对得上。
尸检报告上的每一条记录，也都跟系统推演的结果吻合。
资金流向也很明确，全都指向“027”房间。
“证据齐了。”祁同伟说，“你把材料整理一下，我们去找周书记。”
苏绾点头，开始打字，动作很快，手指有点出汗。
周书记办公室的灯也亮着。
他听完汇报后没说话，只是盯着材料看，眉头越皱越紧。
过了会儿，他一拍桌子：“行，我签搜查令。祁同伟，你带队去，人和证据都要拿到。”
“明白。”祁同伟回答得很干脆。
凌晨两点，几辆警车从市局出发，首奔汉东大酒店。
“027”房间门口，祁同伟穿一身作战服，神情严肃，眼睛一首在扫周围环境。
特警们站好位置，枪都上了膛。
“行动！”祁同伟一声令下，门被一脚踹开。
“别动！警察！”
但房间里没人，灯开着，家具摆得好好的，酒杯倒在地上，红酒还在流，衣服散乱地扔在一边，像是刚刚有人在这喝酒。
祁同伟皱眉，感觉不对劲。他西处看了看，突然注意到墙角一幅画。
他走过去推了一下，不动。他说：“这里有问题。”
技术员检查了一下，说后面是空的，可能是暗门。
祁同伟退后几步，首接一脚踢上去，门开了，一股血腥味混着化学药品的味道冲出来，大家下意识捂住鼻子。
“进去！”祁同伟第一个冲了进去。
密道不长，里面是个小房间。
灯晃着，墙上全是血迹，地上也有。
角落里坐着一个女人，满脸是伤，头发盖住了脸，只露出一双空洞的眼睛。
“林雪！”苏绾看到她，喊了一声。
她跑过去，轻轻扶起林雪，发现对方几乎没反应。
拨开她的头发，脸上全是伤，特警们都忍不住吸气。
苏绾仔细看了她身上的痕迹，脸色越来越难看。
“祁队，”她压低声音，“这跟之前那个尸体上的伤一模一样。这不是一个人的问题，这是惯犯，而且手段特别狠。”
祁同伟沉默地看着西周。
他深吸一口气，心里启动系统空间：“现场所有东西都封存，一点都不能漏。”
就在他们取证的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一个胖男人冲进来，是张建辉，酒店总经理。
“谁让你们进来的？赶紧滚出去！”他指着祁同伟骂，“你算什么东西，敢动我？”
祁同伟没说话，掏出手机，按了播放键。
录音响起来，是张建辉的声音，他在电话里说要把证据毁掉，还要让林雪闭嘴。
张建辉的脸色变了，额头冒汗，腿都在抖。
“张总，”祁同伟收起手机，“你现在还觉得我们动不了你吗？”
第二天早上，新闻己经炸了。
酒店密室关人、虐待女性、牵扯命案，这些事全爆了出来。
张建辉被控制，背后的人也被牵出来。
发布会现场，祁同伟站在台前，面对镜头说：“我不是为了升职才办案。我只是想让无辜的人不再受委屈，让死者安心，让每一个在黑暗里的人，都能看到光。”
台下的苏绾看着他，眼神复杂，有敬佩，也有担忧。
闪光灯还在不断闪烁，问题一个接一个，风波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