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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三大爷觊觎票证想代管,何雨柱当众揭短不给脸!

棒梗的哀嚎断断续续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才算彻底消停。贾家为此元气大伤,秦淮茹眼窝深陷,贾张氏也蔫了好几天,连带着看何雨柱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忌惮和说不清的怨恨。

何雨柱在轧钢厂的地位日渐稳固,八级钳工的工资加上各种补贴,让他的口袋迅速鼓了起来。手里的票证也肉眼可见地增多,不仅有常见的粮票、布票,偶尔还能通过厂里奖励或签到获得一些工业券、自行车票之类的稀罕物。

日子好过了,吃穿自然不再发愁。空间农场里的顶级食材源源不断,他家窗台上晾晒的干货,那股子异香就没断过。

这天是周末,何雨柱从供销社回来,自行车后座上绑着一小袋白面,车把上还挂着一条刚割的猪后腿肉,肥瘦相间,看着就喜人。

院里的人看见了,免不了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三大爷阎埠贵正坐在自家门口,手里拿着个小马扎,眯着眼晒太阳。他看着何雨柱车上的东西,原本半眯着的眼睛倏地睁大了几分。

【这傻柱,日子过得是越来越滋润了。这么多票证,他一个人哪用得完?】

等何雨柱锁好车,拎着东西准备进屋,阎埠贵端着小马扎凑了过来,脸上堆着菊花似的笑容。

“柱子啊,刚回来?”

何雨柱点点头,没多话。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长辈架势:“柱子,三大爷看你这日子越过越红火,打心眼里替你高兴。不过啊,有句话我得提醒提醒你。”

他顿了顿,观察着何雨柱的反应,见他没什么表示,便继续开口:“你看你一个人过日子,这票证什么的,肯定用不完。这年头,票证可比钱金贵,放在家里也不安全,万一哪天招了贼,或者不小心弄丢了,那损失可就大了!”

何雨柱停下脚步,看着他。

【洞察人心(初级)】发动。

阎埠贵的算盘珠子在何雨柱脑海里噼里啪啦响得清清楚楚:【这傻柱手里的好票肯定不少,布票、工业券,说不定还有自行车票!先忽悠他把票交给我,就说替他保管。等票到了我手里,嘿嘿,先紧着我们家解旷解娣用。院里其他人要是想换,也得看我脸色,我还能从中捞点好处。至于还不还,怎么还……那就得看情况了,反正他一个光棍,也用不了那么多。】

阎埠贵见何雨柱不说话,以为他被自己说动了,赶紧趁热打铁:“不如这样,柱子,你信得过三大爷,就把那些暂时用不上的票证交给我。我呢,替你‘保管’着。”

他特意加重了“保管”两个字的语气。

“这院里院外的,谁家要是临时缺点什么票,又一时半会儿凑不齐,我可以从你这‘代管’的票里头,给他们调剂调剂。这也算是你为咱们大院的邻里互助做了贡献嘛!当然了,谁用了你的票,肯定会给你补上,或者按照市面上的价格折算成钱给你,绝对亏不了你!”

阎埠贵说得那叫一个冠冕堂皇,仿佛他真是个一心为公、乐于助人的大好人。

何雨柱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却不动声色。“三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他拎了拎手里的猪肉和白面,“不过我的票证虽然不多,但自己管管还是没问题的,脑子也还够用,丢不了。就不劳您老人家费这份心了。”

“哎,柱子,你这话说的!”阎埠贵一听这话,有些急了,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几分,“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三大爷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咱们大院的团结互助着想啊!”

他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你想想,你把票放我这儿,既安全,又能帮到街坊邻居,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你一个大小伙子,哪有我们这些经过事儿的人会算计过日子?”

院里己经有几个邻居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远远近近地站着,竖着耳朵听。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那张写满了“精明”和“算计”的脸,突然停下了准备进屋的脚步。

他把手里的东西往门边一放,转过身,声音不高不低,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楚:“三大爷,您刚才说,您是为了我好,为了大院好,还提到了团结互助,对吧?”

阎埠贵不明所以,但还是连连点头:“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大院里就得互相帮衬着!”

何雨柱点点头,话锋一转:“那行,既然三大爷您这么热心肠,又这么看重邻里团结。那我倒想当着大伙儿的面问问您。”

他的目光扫过院里几个探头探脑的邻居。

“去年,您家二儿子阎解成结婚,为了凑彩礼办酒席,您可没少在院里奔走吧?”

阎埠贵的脸色微微一变,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何雨柱继续开口,声音清晰:“我记得,您当时跟东院的张大妈家借了五斤全国粮票,说是家里实在周转不开,等厂里发了下个月的工资和票证,马上就还。张大妈,您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被点到名的张大妈正端着个簸箕准备出门,闻言脚步一顿,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但还是轻轻“嗯”了一声,没否认。

阎埠贵的脸皮抽动了一下。

何雨柱没给他辩解的机会,又转向另一边:“还有,西院的李大爷家。您为了给阎解成做新被褥,从李大爷那儿借了三尺的确良布票,也说好了,一拿到新的布票就立刻给补上。李大爷,这事儿您没忘吧?”

李大爷正蹲在墙角抽旱烟,闻言磕了磕烟锅,闷闷地回了一句:“是说过这话。”

院里其他几个上了年纪的邻居,也都想起了阎埠贵以前那些借东西拖着不还,或者缺斤短两的旧事,看向阎埠贵的眼神,顿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阎埠贵的脸,刷的一下就涨成了猪肝色。他万万没想到,何雨柱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他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全都给抖落出来!

“何雨柱!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阎埠贵气急败坏,声音都有些发颤,“我什么时候欠票不还了!你这是污蔑!纯属污蔑!”

他梗着脖子,想要反驳,但明显底气不足,声音也比平时小了不少。

何雨柱抱着胳膊,看着他那副色厉内荏的模样。“三大爷,我是不是污蔑,您心里清楚,张大妈和李大爷心里也清楚,街坊邻居们心里更有数。”

“您要是真想为大家伙儿‘保管’东西,不如先把欠着街坊的那些票证还清了,再来谈‘代管’和‘调剂’的事,那样大家也更能信服您不是?”

“你……你……”阎埠贵指着何雨柱,手指头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感觉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让他脸上火辣辣的。

想发作,又怕何雨柱再说出什么更难听的。想辩解,可那两件事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何雨柱不再理会他那副窘态,拎起地上的猪肉和白面,推开门,径首走进了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阎埠贵站在院子中央,被晾在那里,一张老脸青一阵白一阵,只觉得脸上无光,臊得慌。他原本打得响亮的小算盘,不仅没能如愿,反倒把自己多年积攒的那点“长辈”颜面,丢了个一干二净。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何雨柱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周围那些似笑非笑的邻居,最终也只能灰溜溜地端起自己的小马扎,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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