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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新婚之夜:两个失眠患者的冒险

1. 红盖头下的"心跳加速"

成都的夜被蓝莲花香浸得发甜,我坐在喜房里,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红盖头边缘。江砚站在床边,西装裤脚沾着喜糖纸碎屑,领结歪得像被风吹过的蓝莲花——这是豆包"亲自指导"的结果(他说"新郎官要像被雨淋湿的狗,才够真实")。

"晚晚。"他的声音闷在我头顶,"你...你心跳得好快。"

我扯下盖头,故意瞪他:"你心跳才快呢!刚才在婚礼上,你宣誓时手抖得像筛糠,靳医生还说你心率飙到130!"

江砚耳尖瞬间红到脖颈,转身去摸茶几上的醪糟粉子(江父非说"新婚夜要喝热乎的"):"那...那是你穿婚纱太好看,我...我紧张。"

"油嘴滑舌。"我戳了戳他的腰,"赶紧把盖头给我盖上,豆包说要拍'新婚夜羞羞照'发家族群!"

话音刚落,门"砰"地被撞开。豆包举着手机冲进来,身后跟着江小七(举着补光灯)、靳医生(拎着血压计)、江父(端着醪糟粉子)——活像群"新婚夜突击队"。

"咔嚓!"豆包举着手机蹦到我面前,"妈妈笑一个!江叔叔亲一个!"

江砚的脸瞬间垮下来:"豆...豆豆!"

"别闹!"靳医生按住豆包的肩膀,"苏编辑刚做完面膜,皮肤敏感,别蹭花了。"他转向我,"晚晚,心率110,正常。江先生,你再紧张,我可要给你递抗焦虑药了。"

江父把醪糟粉子往床头柜上一放:"紧张啥?我当年和晚晚她妈拜堂时,紧张得把喜糖撒了半院——结果现在不照样抱了三个孙子?"

"爸!"江砚的脸更红了,"那是您和奶奶的事!"

江小七突然举起平板:"家人们!现在是北京时间晚上十点,新婚夜首播正式开始!点赞过十万,江砚要跳蓝莲花舞!"

"江小七!"我和江砚异口同声喊。

豆包己经爬到我床上,拽着我的睡衣喊:"妈妈,我要和江叔叔一起睡!"

"不行!"我和江砚同时拒绝。

"为什么?"豆包歪着脑袋,"妈妈说,结婚后要和爸爸一起睡,就像我和你们一起睡!"

江砚的耳尖红得要滴血,他蹲下来和豆包平视:"豆豆,新婚夜是...是爸爸妈妈的'二人世界',你...你去隔壁房间和靳医生一起睡,好不好?"

"那好吧。"豆包扁了扁嘴,"但我要带恐龙铲!"

他抱着恐龙铲蹦蹦跳跳出门,江小七举着平板追出去:"豆豆,记得把首播镜头带上!"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我盯着江砚发颤的手指,突然伸手握住他:"紧张吗?"

"嗯。"他低头看我们交叠的手,"但...但比在巴黎第一次见你时,好多了。"

2. 醪糟粉子的"催情魔力"

江父端着醪糟粉子推门进来时,我和江砚正盯着床头的蓝莲花香薰发呆。

"年轻人。"他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我年轻那会儿,和晚晚她妈新婚夜,喝了两碗醪糟粉子——现在想起来,那甜得啊,比现在的奶茶还上头。"

我憋着笑:"爸,您这是来教我们'夫妻之道'的?"

"教啥?"江父一屁股坐在床沿,"我就是来看看,我家君陶有没有把我种的蓝莲花踩坏。"他指着窗台上的蓝莲花盆,"这盆是我今早刚换的土,你可别学你爷爷,当年把我种的月季踩成秃子!"

江砚的嘴角抽了抽:"爸,您当年踩的是月季,不是蓝莲花。"

"差不多!"江父拍开蓝莲花盆的土,"再说了,君陶你画了那么多蓝莲花,总得有个真花陪衬吧?"他突然凑近,"对了,床头柜第三个抽屉,有你妈当年藏的喜糖——我可没动,就等你和晚晚吃。"

我和江砚对视一眼,同时伸手拉开抽屉。里面躺着包没拆的喜糖,糖纸泛着旧旧的粉红,印着"百年好合"西个字——和我妈当年的嫁妆盒里的一模一样。

"妈..."我摸着糖纸,突然鼻子发酸。

江砚轻轻抱住我:"她要是知道,我们现在这样...肯定会笑出声。"

江父站起身:"行了,我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他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了,君陶,你床头那幅《暴雨夜的体温》,我给你收在画室了——晚晚说,那是你们的'定情作'。"

门"吱呀"一声关上,房间里只剩我们俩。江砚从西装内袋掏出个小盒子,是我婚礼上戴的珍珠项链:"我...我本来想当信物,后来觉得...还是留在日常里好。"

我接过项链,突然想起婚礼上他说的话:「我会用一辈子,给你画蓝莲花,给你煮热汤,给你当最笨却最爱的老公。」

"江砚。"我踮脚吻了吻他的嘴角,"我现在最想要的,不是蓝莲花,不是画,是你能好好睡觉。"

他的身体僵了僵,低头吻我的额头:"晚晚,我答应你——从今晚开始,每天睡前和你一起数星星,数到困了就睡。"

3. 半夜的"蓝莲花惊魂"

凌晨两点,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江砚蜷在我怀里,呼吸轻得像片羽毛,手指还攥着我的睡衣角——这是他焦虑时的习惯性动作。

"江砚?"我轻轻推他。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晚晚...我梦见你不见了。"

"傻瓜。"我摸了摸他的脸,"我在呢。"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这里跳得好快...是不是又犯病了?"

"没有。"我把耳朵贴上去,"心跳很稳,像蓝莲花的根,扎在土里。"

他笑了,把下巴搁在我肩窝:"晚晚,你知道吗?以前我总觉得,活着像在黑夜里走路,看不见光。首到遇见你...你是我手里的灯,是蓝莲花的花蕊,是我所有害怕时的底气。"

我鼻子发酸,正想说话,窗外突然传来"咚"的一声——豆包举着恐龙铲趴在窗台上,压低声音喊:"妈妈!江叔叔!我看见月亮变成蓝莲花了!"

我和江砚对视一眼,同时笑出声。江砚起身穿衣服:"我去看看,别让他掉下去了。"

"等等!"我拽住他,"带件外套,夜里凉。"

我们轻手轻脚推开窗,豆包正蹲在空调外机上,举着恐龙铲指月亮:"看!蓝莲花!"月光下,月亮边缘泛着淡蓝的光晕,真像朵巨大的蓝莲花。

"豆豆。"江砚蹲下来和他平视,"很晚了,该睡觉了。"

"那...那江叔叔和晚晚阿姨陪我看!"豆包拽着江砚的裤脚,"我保证不闹!"

江砚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我们搬了把椅子坐在窗台边,豆包蜷在我腿上,江砚揽着我肩膀。

"妈妈,江叔叔。"豆包突然说,"我梦见蓝莲花会飞,带着你们去云朵上画画。"

"那一定很美。"我摸了摸他的头。

江砚望着月亮,轻声说:"晚晚,以后我们每年今天,都来这里看月亮——不管你在不在我身边。"

"傻瓜。"我捏了捏他的手,"我当然会在。"

4. 黎明的"幸福后遗症"

早上七点,我被豆包的"起床号"吵醒——他用恐龙铲敲我的脸:"妈妈!太阳晒屁股了!江叔叔的胡子扎我脸了!"

我揉着眼睛坐起来,发现江砚蜷在床沿,手里还攥着昨晚的蓝莲花香薰。他的黑眼圈淡了不少,嘴角却挂着笑,像个偷到糖的孩子。

"醒了?"他揉了揉我的头发,"我去煮醪糟粉子,你和豆豆再睡会儿?"

"不睡了!"豆包举着恐龙铲蹦起来,"我要吃江叔叔煮的火锅!"

江小七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家人们!新婚夜首播圆满结束!点赞破二十万!江砚的蓝莲花舞跳得超——级——萌!"

靳医生拎着医药箱走进来:"苏编辑,血压正常。江先生,心率85,完美。"他把听诊器收起来,"不过...建议你们今天补个午觉。"

江父举着蓝莲花走进来:"我熬了锅鸡汤,补补元气!"

我看着满屋子的热闹,突然觉得——所谓新婚夜,从来不是"二人世界"的专属,而是所有爱你的人,用最笨拙的方式,把你们的幸福捧在手心。

江砚端着醪糟粉子从厨房出来,碗底沉着颗剥好的枇杷:"晚晚,尝尝看——我特意挑的最甜的。"

我接过碗,咬了口枇杷,甜得眯起眼:"江砚,你知道吗?"

"嗯?"

"我以前总觉得,婚姻是冒险。"我舀了口醪糟粉子,"但现在我知道——和你一起冒险,连失眠都变成了甜的。"

他笑了,把我搂进怀里。窗外的蓝莲花在风里摇晃,豆包的笑声撞碎了晨雾,靳医生的听诊器还在滴答响,江父的鸡汤香飘满屋子——这就是我们的新婚夜,没有烛光晚餐,没有玫瑰雨,却有全成都最温暖的烟火气。

"晚晚。"江砚吻了吻我的发顶,"以后...我们还要一起画一万幅蓝莲花,好不好?"

"好。"我踮脚吻了吻他的嘴角,"一万幅,每幅都有你,有豆豆,有爸,有小七,有靳医生...有所有爱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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