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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殡仪馆事件的余波与下副本预告

我捏着《百诡谱》的手在发抖,卷角的血字还在往上爬。黎明的光从祖宅破窗钻进来,正好照亮“季度KPI进度:2/3”那行字,旁边用朱砂画着个吊死鬼笑脸——谢七的恶趣味永远这么首白。

“陆离!”钟葵撞开门时,赶尸铃在她腰间晃出残影。铜铃上多了道血痕,像条活蛇缠着铃舌,“这铃铛昨晚自己响了一夜,今早起来就多了这道印子。”

我接过铃铛时,血契锁链突然发烫。飞鱼服暗纹顺着铃身爬了一圈,铃铛里掉出片烧焦的纸——是陈九死前塞给我的明代地图残片,现在变成了谢七的KPI报表。纸姑突然把剪纸刀拍在桌上,刀刃钉住报表一角:“酆都公务员考试?谢七这是要把我们骗进他的老巢!”

窗外的阴云突然裂开道缝,正好映出我手腕的血契。飞鱼鳞片在晨光里泛着冷光,锁扣处的太极图正在倒转。钟葵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你这锁链…跟我师父临终前画的图一模一样。”她从腰带里掏出张揉皱的黄纸,上面用朱砂画着锦衣卫腰牌,跟我袖口的袖扣分毫不差。

“考试规则即考题,答错即死亡。”纸姑把剪纸符贴满墙面,每个符上都写着“作弊”二字,“谢七肯定在考题里埋了规则陷阱,比如问‘如何合法制造污染’,答‘按KPI指标’的全得死。”

我摸着赶尸铃的血痕,突然听见祖父的声音在铃铛里响:“阿离,酆都的‘生死簿考官’是谢七的老相好,判卷时专挑说真话的魂下油锅。”纸姑的剪纸刀突然断成三截,刀刃碎片扎进墙面,拼出“殿试舞弊”西个血字。

“得准备点真家伙。”钟葵把赶尸铃塞进我手里,铃舌上的血痕突然发烫,“这铃铛现在认你为主,能震碎谢七的‘福报锁链’。”她袖口滑落道新伤疤,跟我血契的纹路一样,“昨晚我梦见师父了,他说诡录司的人进酆都,得带锦衣卫的腰牌。”

我低头看袖口的袖扣,飞鱼纹突然张开嘴,吐出半块烧焦的腰牌。牌上“阴阳科百户”的字样正在滴血,谢七的笑声从牌里冒出来:“陆离,知道为什么你祖父求我杀他吗?因为他当年殿试时…"

腰牌突然炸裂,血珠溅在《百诡谱》上。新血字爬出来:「殿试第一题:规则的本质是控制还是守护」。纸姑的剪纸符突然全部燃烧,灰烬聚成祖父的脸:“阿离,答‘规则是枷锁’的都被谢七做成了纸扎人。”

钟葵突然把整包糯米倒在桌上:“我改良了辰州符水,现在糯米能烫穿谢七的‘福报答题卡’。”她指尖的糯米突然发红,烫得桌面“滋滋”响,“但得有人把符水涂在考卷上,这活非你莫属。”

我摸着腰牌残片,血契锁链突然收紧。窗外的阴云里浮现出酆都的城门,门楼上挂着“公务员考试”的横幅,每个字都是用魂铁铸的。纸姑突然把剪纸刀插进我掌心:“用你的血画‘作弊符’,谢七的判卷鬼差最怕锦衣卫的血。”

赶尸铃突然自己响了,铃音里混着祖父的惨叫。我听见谢七在铃铛里笑:“陆离,你祖父当年殿试交白卷,我才赏他全尸…"铃铛突然炸开金光,飞鱼纹变成真的鳞片,扎进我掌心的剪纸符。

“走!”钟葵拽着我冲向门口,赶尸铃在她手里抖得像筛糠,“再不去,谢七就把考题全换成‘如何合法谋杀诡录司主事’了!”纸姑把整叠作弊符塞进我怀里,每个符上都印着我的血指纹。

祖宅的房梁突然塌了,谢七的血斧劈穿屋顶。斧刃上的KPI代码正在腐蚀我的血契,我看见酆都的考场里,所有考生都穿着阴司制服,手里的考卷全是用《百诡谱》残页做的。

纸姑的剪纸符突然全部燃烧,灰烬飘成殿试的题目:「第二题:若KPI与良知冲突,该如何选择」。我手腕的血契锁链突然暴涨,飞鱼鳞片脱落成刀片,扎进谢七的手腕。

“陆离,记住了!”祖父的声音从铃铛里炸出来,“答‘按良知办’的,都被谢七钉在镇魂钟上!”赶尸铃的血痕突然裂开,掉出枚生锈的铜钱,上面刻着“殿试舞弊”西个字。

钟葵突然把糯米塞进我嘴里:“含着!谢七的判卷鬼差闻见血腥味就发疯。”她袖口的伤疤突然流血,跟我的血契锁链连成一线,“我师父说过,诡录司的人进酆都,得带三样东西:血、糯米、还有…谎言。”

我望着窗外的阴云,酆都的城门正在打开。门后站着个穿官服的鬼差,手里的生死簿写着我的名字,旁边用朱砂画着个叉。纸姑的剪纸刀突然指着我的袖口:“袖扣里藏着祖父的殿试答案,到时候…"

她的话被谢七的狂笑打断,血斧劈开的裂缝里,飘出殿试的第三题:「终极题:你是否愿意成为谢七的KPI工具」。我手腕的血契锁链突然收紧,飞鱼纹勒进肉里,渗出的血在《百诡谱》上写成答案:「我愿意,但得先杀了谢七」。

钟葵的赶尸铃突然爆发出龙吟,铃舌上的血痕变成条活鱼,咬向谢七的脚踝。纸姑把最后张作弊符贴在我眉心:“这符能让你在考卷上写任何答案,但只能用一次…"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血斧劈断,符纸飘到我掌心,变成殿试的准考证。上面姓名栏写着“陆承宗”,照片栏是我的脸,准考证号是谢七的KPI代码。

“走!”我拽着纸姑和钟葵冲进裂缝,赶尸铃在前面开道,每响一声,酆都的城门就裂开道缝。身后的祖宅突然爆炸,谢七的笑声从火海里冒出来:“陆离,等你进了考场,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规则!”

我摸着眉心的作弊符,血契锁链在血管里发烫。准考证上的KPI代码正在燃烧,露出祖父的殿试批注:「谢七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钟葵的糯米突然全部发红,烫得她掌心起泡:“这是…祖父的血糯米!”

裂缝尽头的酆都考场里,所有考生都抬起头。他们的脸跟我祖父一模一样,手里的考卷全写着同一个答案:「谢七的KPI就是天理」。我手腕的飞鱼纹突然炸开金光,袖扣里掉出祖父的殿试白卷,上面用血写着八个字:「规则己死,诡录司当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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