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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95号的门神阎埠贵

“你…你说什么?”老太太眼神冰冷的盯着易中海,而易中海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他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说漏的话,他眼神躲闪的左顾右盼,喉咙口像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扼住,无法说出一个字。

“你究竟做了什么事?中海,你可不要行差踏错……”面对老太太的追问,易中海再次抽出香烟,慢慢的吸了一口,缓了缓神后,才缓缓的开口解释:“老太太,别误会,这事不是我干的,只是那一天,我从粮店买粮食回来,恰巧路过一个胡同时,正好看到一个带着斗笠的汉子,用棍子将吕乐敲晕。”

一种很两眼望着天花板,像是在回忆什么?他颤抖的手暴露了他此时紧张的心情:“那个人打了吕乐后,什么东西都没有拿,转身就走了,我当时害怕便也没有上去查看,后来我看到吕乐回来了,也就没有再多管。”

老太太听到易中海的解释后,紧张的神情也渐渐放松下来,她实在害怕,害怕这个为了养老,己经魔怔了的易中海,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结果害人害己。

“中海啊,听老婆子一句劝,凡事不可太尽,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万事得留一线呐。”

当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还在互相交心谈话的时候,吕乐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向着95号大院走去。

果不其然,吕乐刚到大院门口,就看见三大爷阎埠贵正缩着脖子,像个雪人似的处在花架子旁,他时不时吸溜一下,动得通红的鼻子,一双精明的眼睛在风雪中寻找着什么,手里拿着块破抹布,善有其事的擦拭着那几个空空如也的花瓶,仿佛是什么传世的古董。

“哟,三大爷!”吕乐故意提高嗓门,带着点戏谑:“这大冷天的您,搁这儿寻摸什么呢?寻思着给花儿也盖层棉被?”

阎埠贵被这冷不丁的一嗓子吓得一哆嗦,差点把手里那只最“金贵”的破瓷盆给摔了,他猛地转过身,看清是吕乐后,那张冻得发僵的老脸,立刻堆起一个混杂着埋怨和习惯性算计的笑容:“嗨,小乐!”

他搓着手凑近两步,目光却在吕乐怀里那微微鼓起的油纸包上,像焊住了似的:“你三大爷!我这是…咳咳,天冷了,怕着架子不稳当,加固加固,倒是你小子,今儿个下班挺晚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非常自然的往吕乐身边又挪了半步,鼻子像猎犬一样不易察觉的嗅了嗅,“嗯,是肉香新鲜的猪肉香。”

吕乐心中暗笑,脸上却是一派坦然:“嗨,帮张师傅跑了点腿儿,耽误了会儿,这不,刚在副食品店门口‘撞大运’,捡了点别人剩下的不要的‘边角料’。”

他故意把怀里那包肉露出来一角,那红白相间的肥瘦纹理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阎埠贵的眼睛,瞬间亮了不止一个度。

“哎呦喂,”他夸张的一拍大腿,仿佛看到稀世珍宝边角料:“小乐,你说这话,这可是正儿八经的五花肉啊,瞧瞧这瓢多厚实,这年头能弄到点荤腥,那就是大事。”

他的手己经不受控制的抬了起来,带着点试探又带着点理所当然的熟捻,想去拍拍吕乐的肩膀,顺便不小心碰碰那油纸包,小乐啊,你看你这运气真不错,这么一大块肉,一个人也吃不完,你三大爷家里正好炖了萝卜,那玩意寡淡的很,要是能借你这块肉…”

“哎呦呦,三大爷打住,”吕乐像泥鳅一样灵活的一侧身躲开阎埠贵的肉掌,同时把油纸包往怀里护,脸上挂着人畜无害,又带着点惶恐的笑容:

“您老可别开这玩笑,我们家什么成分你还不知道吗?三代雇农,根红苗正吃了上顿没啥顿的苦哈哈,这点肉可是我好不容易攒出来的油花子,指望着给肚里添点荤腥。您老德高望重,饱读诗书可不能打咱们这贫下中农的主意啊!”

说完,他又往阎埠贵的跟前凑了凑,压低声音一脸掏心窝子的表情:“要我说,三大爷,您这眼光的放高点,你看那边的贾家,那贾张氏可是动不动就说他们家是大户人家,这样东旭同志又是厂里的一级工,月工资24块,再加上有一大爷的帮衬,家里油水足着呢,您要真想均田地,济贫农,那得去找贾家,随便从他们锅边刮点油,腥子都够咱们全怨炖锅萝卜汤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阎埠贵被吕乐这一番连销带打,夹枪带棒的话,噎得老脸通红。他知道吕乐这小子嘴皮子六,但没想到这么能掰扯,还“均田地”,“济贫农”,这帽子扣得,他就是再贪小便宜,也不敢接这茬呀,尤其是最后那句刮贾家的油星子,更是让他心里一哆嗦。贾张氏那是什么人物?无理搅三分,大院的活阎王惹不起,实在是惹不起。

“咳咳,小乐,你这孩子尽胡说八道。”阎埠贵讪讪的收回手,掩饰性的咳嗽两声:“三大爷,我就是看你辛苦关关心关心你,贾家那是贾家,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算算了,你快回家吧。这学眼见着又要大了。”吕乐笑眯眯的点点头:“得嘞,还是三大爷您体恤小辈。那我先回了,您也赶紧回屋暖和着点,别为了这几盆‘宝贝疙瘩’冻坏了身子骨!”

他边说边抬脚往院里走,就在两人擦肩而过,吕乐看似放松警惕的瞬间,阎埠贵那只,刚刚缩回去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带着练习时长两年半的,“无影手”的功夫唰的一下精准无比的在吕乐怀里的五花肉上重重且快速的摸了一把动作,快如闪电的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既粘到了实实在在的一手油,又没让吕乐有足够时间反应过来抓住他。

“哎呦,小心路滑”,阎埠贵嘴里还假惺惺的提醒着,人己经向得了宝贝似的,迅速把手收回袖筒的攥着,仿佛生怕那点宝贵的油花跑了,吕乐脚步一顿,低头看了眼怀里油纸上那个明显的油腻手印,又抬眼看了看,一脸无辜,甚至还带着点关切的阎埠贵,嘴角抽了抽:“啧啧啧,三大爷,您这手法……”吕乐最终也只是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您可真行的无奈笑容:“得您忙,我回了。”他懒得再掰扯,抱着肉径首往中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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