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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你那是病,得治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端菜进来,立马笑呵呵的指着自家的炕说:“中海来了,快,快坐下,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这老婆子了?”

易中海将手上的饭菜放在炕头的炕桌上,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老太太,我这不是好多天没来看你了,过来看看你身体怎么样?”

聋老太太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慢条斯理的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在口中咀嚼了两下,然后满意的点点头:“这柱子的手艺确实不错,这些菜被他一加工味道是比寻常的厨子也好多了。”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并不搭茬,也没有着急,只是坐在旁边慢条斯理的抽着烟,看着老太太一口一口的吃着晚饭。

聋老太太一阵慢条斯理的吃食后,将桌子上的饭菜吃掉大半,缓缓的放下筷子,拿起一旁的手帕抹了抹嘴:“中海啊,今天来找我老婆子是有什么事啊?”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吃完饭开口询问后,也不再犹豫,立马将今天厂里面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给聋老太太还原了一下,并没有添油加醋,因为他知道他向聋老太太求教,对付吕乐的方法时,如果添油加醋的话,会干扰老太太的判断。

聋老太太一边听着易中海的讲述,一边从床头摸出那根跟了她一辈子的旱烟枪,慢悠悠的,从布袋子里撵出烟丝,压实。她将铜烟锅凑到油灯火苗上,“吧嗒吧嗒”的吸了几口,橘红色的火星,在昏暗中明明灭灭,映照着她沟壑纵横的脸庞,透着一股沉沉的怒气与看透世事的精明。

易中海见状也不催促,只是陪在一旁沉默的抽着自己的卷烟,屋子里一时间只剩下老太太抽烟的“叭嗒”声和油灯灯芯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

一袋烟的功夫,那呛人的烟雾弥漫开来,老太太终于将那根老烟枪在硬实的床沿边“邦邦”的磕了几下,将烟锅里的灰烬清掉,她抬起头,浑浊却锐利的目光落在易中海的脸上,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中海啊,”老太太缓缓的开口:“这事儿啊,你操之过急了!”

易中海身体微微一僵,想要开口辩解,却被老太太抬手止住。

“你维护东旭那孩子的心情,我老婆子理解,东旭是你选的养老人,你护着他,想给他铺路,这份心没错。”老太太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易中海的心思:“和你打压那个叫吕乐的小子,手段……有欠考虑啊!”

她顿了顿,喉咙似乎有些不舒服,侧过身朝着地上的痰盂,重重的咳出一口浓痰,这才转回头,眼神更加凝重的看着易中海:

“你想掌控局面,这大院,这车间,都想牢牢地捏在手里,可中海啊,这人呐,他不是个物件儿,吕乐那小子,他不是贾东旭,更不是傻柱子,你看他今天在厂里的行事,软中带硬,绵里藏针,是个有主意的,不肯轻易低头的性子,你把他当那没根基,没见识的学徒,随意搓扁捏圆,错了,大错特错!”

老太太的声音不高,却一字一句敲在易中海的心头:“你动用技术封锁,断他前程,这是逼他跟你鱼死网破。他现在是学徒,力量是小,可是雏鹰翅膀总有硬的一天,你无故在大院里树此强敌,实属不智。这大院求的是个稳字,不是让你凭着自己性子把水搅浑了。”

一中海被老太太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他的嘴唇嗫嚅着:“老太太……我……”

“你想说他超脱你掌控之外,你受不了?”老太太,首接阶段,他的话嘴角扯出一丝近乎嘲讽的弧度:“中海啊,你的掌控欲太重了,这是病,得治,你总想着事事,都要在你的棋局之内,人人都得按你的心意走,可这天下的事,哪能如此尽如你意,你这不是给给自己找养老人,你这是在给自己身边埋雷,早晚有一天在雷会炸,会把你炸的粉身碎骨。”

老太太的语气带着痛心和严厉:“中海啊,听我一句劝,收手吧,好好的带东旭,把心思放在教导他,把他扶稳了。至于吕乐……”老太太摇了摇头:“只要他不主动招惹你,你就当没这个人。”

“可是老太太!”易中海猛地抬起头,眼中第一次流露出强烈的不甘和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恐惧:“傻柱子糊涂,东旭也不容易,可这个吕乐他不一样,他看我的眼神,他今天在食堂踩着我立威的样子,我不能让他就这么起来,不能让他超脱在我的掌控之外,这大院……”

“这大院不是你易中海一个人的大院。”老太太猛地提高了声音,浑浊的眼睛里射出了精光:

“你口口声声要掌控,那你告诉我傻柱呢?傻柱子平时对你怎么样?掏心掏肺,可你呢?你对他又怎么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心情好了,给个笑脸,心情不好就拿他当枪使。”

“中海啊,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将来要真指望养老送终的人,傻柱才是那个最真最靠得住的。你怎么就不明白,非要一门心思吊死在贾东旭这棵树上,还偏要把吕乐往死里得罪,你这是要把自己的路都走绝了啊!”

老太太越说越激动,枯瘦的手指都有些颤抖,显然是动了真怒,他喘了口气,盯着易中海那张鹰被戳破,心思而变得极其难看的脸,语气沉重而失望:

“你呀,太过自私,太过算计,只想着自己想要的,从不想想别人的心,你这样的掌控欲,这样的做派,迟早会害了你自己,更会害了你想护着的贾东旭。”

“我…”一中海被老太太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句句诛心,尤其那句会把路走绝,如同重锤砸下。长期以来,内心隐秘的恐惧和焦躁被彻底的点燃,他猛地站起,身子脸色扭曲,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压抑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暴躁和怨毒:“傻柱傻柱,老太太,你就知道傻柱,他靠得住,他连自己的妹妹都管不好,至于吕乐,哼,上次那人的一棍子,为什么没把他首接打死?”

话音落下,如同惊雷炸响,整个屋子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油灯的火苗都似乎猛地一跳,映得两人脸上光影明灭不定,聋老太太那双浑浊的老眼骤然瞪大,里面充满着前所未有的震惊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冰冷寒义,她死死地盯着易中海那目光锐利的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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