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绵绵,襄阳城在战火后迎来短暂的宁静。越大鹅漫步在后花园,看着池中锦鲤游弋,思绪却飘向远方。自从那晚守城之后,她与霍云舟之间似乎多了些难以言说的情愫,可每当她想深入探究,霍云舟又会恢复成那副冷峻的模样。
“阿姐!”刘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手中捧着一束桃花,“这是我在山上摘的,送给你!”
越大鹅蹲下身子,接过桃花,轻轻刮了刮刘婉的鼻子:“我们婉婉真乖。不过以后可不许一个人上山,太危险了。”
正说着,一阵脚步声传来。霍云舟身着便服,手中拿着一卷竹简,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越大鹅手中的桃花上:“姑娘雅兴。”
“霍将军也来散步?”越大鹅起身时,不小心踩到裙摆,险些摔倒。霍云舟眼疾手快将她扶住,两人西目相对,呼吸骤然急促。
刘婉突然拍手笑道:“霍哥哥和阿姐好像画本子里的神仙眷侣!”
越大鹅的脸瞬间红透,慌忙挣脱开来。霍云舟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蔡瑁邀我明日赴宴,恐怕是鸿门宴。姑娘可有良策?”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越大鹅恢复了冷静,“只是宴会上定要小心蒯越。此人诡计多端,上次未能扳倒将军,定不会善罢甘休。”
次日傍晚,越大鹅女扮男装,暗藏短刃,随霍云舟前往将军府。宴会厅内灯火辉煌,蔡瑁举杯笑道:“霍将军守城有功,本将军敬你一杯!”
霍云舟接过酒杯,目光警惕。越大鹅站在他身后,注意到蒯越眼神闪烁,时不时往霍云舟的酒杯瞟去。她心中一惊,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将一枚银针藏在袖中。
酒过三巡,蔡瑁突然道:“听闻霍将军与江夏刘琦来往密切,莫不是想背叛荆州?”
“蔡将军此言差矣!”霍云舟放下酒杯,“大敌当前,联合刘琦乃是为了保住襄阳城。”
蒯越冷笑一声:“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另有图谋?霍将军,这杯酒,你敢不敢喝?”他举起一杯毒酒,推到霍云舟面前。
越大鹅心提到了嗓子眼,趁人不备,将银针偷偷插入霍云舟的酒杯。银针瞬间变黑,证实了她的猜测。她突然打翻桌上的酒壶,泼向蒯越:“大胆狂徒,竟敢毒害将军!”
混乱中,霍云舟抽出佩剑,与蔡瑁的侍卫缠斗在一起。越大鹅拔出短刃,护住霍云舟的后背。刀剑相交声中,她瞥见蒯越正从后门溜走,心中闪过一个计划。
“将军,你先走!我去追蒯越!”不等霍云舟回应,越大鹅己经追了出去。她跟着蒯越来到一处破庙,只见他正在与一名黑衣人密谈。
“东西带来了吗?”蒯越问。
黑衣人掏出一卷图纸:“这是襄阳城的布防图。只要交给夏侯惇将军,襄阳城指日可下。”
越大鹅躲在暗处,握紧短刃。原来蒯越早己暗中勾结曹军!她正要冲出去,却被人捂住嘴巴拖进阴影里。回头一看,竟是霍云舟。
“别冲动。”霍云舟低声道,“我们先回去,再想办法。”
回到霍府,两人看着手中的密信和布防图,脸色凝重。越大鹅突然想起现代的反间计:“将军,我们可以将计就计。把这份假的布防图让蒯越‘偷’到,再设下埋伏。”
霍云舟望着她眼中的光芒,心中一动:“好。就依姑娘所言。”他顿了顿,目光温柔,“只是以后,别再这么冒险了。”
越大鹅脸颊发烫,低下头不敢看他。窗外,春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却不知这场精心设计的局,能否成功?而两人之间若即若离的情愫,又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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