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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血契诅咒之谜

夜幕如浓稠的墨汁,将雾隐村死死笼罩,唯有零星几点昏黄灯火在狂风中瑟瑟发抖,宛如垂死之人的最后喘息。张涛握着锈迹斑斑的手电筒,光束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摇曳,照亮了路边野草上凝结的水珠,那水珠在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幽蓝,仿佛是某种神秘生物遗落的眼泪。

“涛子,等等我!” 苏若雪踩着沾满泥浆的运动鞋,跌跌撞撞地追上来,发梢滴落的雨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在下巴尖凝成摇摇欲坠的水珠,“这鬼天气,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我们。”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发颤,双手环抱在胸前,试图驱散从骨子里渗出的寒意。

张涛停下脚步,转身用手电筒照向身后的巷道。阴影中,墙角的青苔在光束下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暗绿色,仿佛是某种邪恶生物的鳞片。“别自己吓自己,” 他强装镇定,声音却有些干涩,“刘忠贤说祠堂有重要线索,再不走,天彻底黑透就麻烦了。” 话虽如此,他的手心却早己被冷汗浸湿,紧紧攥着手电筒,仿佛那是唯一能抵御未知恐惧的武器。

两人继续在泥泞中前行,脚步声与雨水滴落声交织成一首诡异的交响曲。转过一个弯,祠堂那扇斑驳的朱漆大门出现在眼前,门板上的裂痕如同狰狞的伤疤,门上的铜环早己锈迹斑斑,仿佛是一双被岁月侵蚀的眼睛。张涛伸手去推,门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仿佛是沉睡百年的巨兽被惊醒后发出的怒吼。

祠堂内弥漫着刺鼻的霉味,混杂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息,如同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腐肉,令人作呕。墙上的烛台早己熄灭,仅靠窗户透进的微弱月光,勉强能看清室内的轮廓。供桌上摆放着一个残破的香炉,香灰堆积如山,其中还夹杂着几根烧焦的毛发,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焦糊味。

“有人吗?刘忠贤!” 苏若雪怯生生地喊道,声音在空荡荡的祠堂内回荡,惊起了梁上的几只蝙蝠。蝙蝠扑棱棱地飞起,翅膀拍打的声音在寂静的祠堂内格外刺耳,仿佛是死神的羽翼在煽动。

黑暗中,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仿佛是有人拖着沉重的锁链在行走。一个佝偻的身影从阴影中缓缓走出,正是刘忠贤。他的头发凌乱如杂草,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绝望与恐惧交织的复杂情绪。“你们终于来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血月将至,诅咒即将应验,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张涛眉头紧锁,上前一步问道:“刘叔,到底怎么回事?村里最近接二连三地有人失踪,和这诅咒有关?” 他的目光落在刘忠贤手中紧攥着的一本泛黄的古籍上,古籍封皮上用朱砂绘制的诡异符文在月光下隐隐发亮,仿佛是一双双窥视的眼睛。

刘忠贤缓缓翻开古籍,纸页发出脆弱的沙沙声,仿佛随时都会化作齑粉。“三百年前,我们的先祖为了躲避战乱,逃到这深山之中。” 他的手指划过书页上的古老文字,那些文字仿佛活过来一般,在月光下扭曲蠕动,“可这片土地早己被邪恶的力量占据,为了活下去,先祖们与神秘的存在签订了血契 —— 每三十年,必须献上七名拥有特殊血脉的少女,才能平息那股力量的怒火。”

苏若雪捂住嘴,惊恐地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供桌。供桌上的烛台摇晃起来,差点跌落。“所以那些失踪的少女,都……” 她的声音哽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没错,她们都成了祭品。” 刘忠贤的脸上闪过痛苦的神色,苍老的面庞上爬满了悔恨的纹路,“每次血月之夜,祭坛上都会响起少女们凄惨的哭声,那声音能把人的魂都勾走。而我们这些知情者,世世代代都背负着这个沉重的秘密,被噩梦纠缠,生不如死。”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祠堂内的温度骤降,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月光被乌云遮挡,整个祠堂陷入一片漆黑。张涛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擦过他的脖颈,他下意识地抬手去摸,却只摸到一手黏腻,像是某种生物留下的黏液。

“小心!” 刘忠贤突然大喊一声,同时将手中的古籍朝空中一抛。古籍在空中翻开,散发出一道耀眼的金光,照亮了祠堂的每个角落。张涛这才看清,祠堂的梁柱上不知何时缠绕着无数条暗红色的丝线,宛如一条条嗜血的小蛇,正缓缓向他们逼近。

在金光的照耀下,地面上浮现出一个巨大的血色阵图,阵图中央,一个半透明的少女身影缓缓浮现。少女身着破旧的白色连衣裙,裙摆上沾满了泥土和血迹,脖颈处缠绕着一圈鲜红的丝线,将她的皮肤勒出深深的血痕。她的眼神空洞无神,却流淌着血泪,那血泪滴落在地上,瞬间化作一缕青烟。

“救救我……” 少女的声音空灵而凄惨,仿佛从遥远的幽冥之地传来,在祠堂内回荡,“我不想再被束缚在这里,我要回家……”

张涛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大声问道:“你是谁?我们该怎么救你?” 他的声音在颤抖,但眼神却坚定无比。

少女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如纸的脸,脸上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惊恐与绝望。“我是苏瑶,上一个血契的祭品。” 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消散,“想要解开诅咒,必须找到血契的源头 —— 一个被封印在幽冥渊底的陶罐。但那里机关重重,还有守护灵兽,你们……” 话未说完,一阵阴风吹过,她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

就在这时,祠堂的大门再次被撞开,狂风裹挟着暴雨涌入。一个黑衣男子缓步走进来,手中把玩着一枚血色的玉佩,玉佩上的纹路与古籍上的符文如出一辙。他的眼神冰冷如刀,嘴角挂着一抹邪笑,仿佛在欣赏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真是自不量力,” 黑衣男子的声音低沉而阴冷,仿佛来自地狱的呢喃,“妄图打破血契,你们知道这会带来怎样的灾难吗?” 他手腕一抖,玉佩散发出一道血红色的光芒,那些暗红色的丝线瞬间变得更加粗壮,如同一头头凶猛的巨蟒,向张涛等人扑去。

刘忠贤从怀中掏出一把桃木剑,剑身刻满了古老的符文,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李墨,你也是雾隐村的人,为什么要助纣为虐!” 他挥舞着桃木剑,砍断了几根逼近的丝线,但更多的丝线又迅速缠了上来。

被称作李墨的黑衣男子冷笑一声:“助纣为虐?你们才是愚蠢至极!血契是维系村子安宁的关键,打破它,整个村子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手中的玉佩光芒大盛,祠堂内的血色阵图开始疯狂旋转,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仿佛是无数冤魂在痛苦哀嚎。

苏若雪感觉丝线己经缠住了她的脚踝,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战栗。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张涛,怎么办?”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充满了绝望。

张涛看着好友绝望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怒火。他想起了失踪的妹妹,想起了村里那些无辜的少女,心中的信念愈发坚定。“刘叔,你先护着若雪,我去拖住他!” 他大喝一声,抄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向李墨冲去。

木棍与玉佩相撞,发出一声巨响,张涛只感觉手臂发麻,几乎握不住木棍。但他没有退缩,再次挥棍攻向李墨。李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冷笑一声,手中玉佩变幻出无数道血光,将张涛笼罩其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祠堂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村民们的呼喊声:“快来帮忙!不能让李墨得逞!” 原来是村里的几个年轻人闻讯赶来,他们手中拿着锄头、镰刀等农具,虽然简陋,但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大家一起上!” 张涛大喊一声,重新振作精神。众人挥舞着手中的工具,向李墨发起攻击。李墨见状,脸色阴沉下来,手中玉佩光芒暴涨,那些暗红色的丝线如同发疯般向村民们缠去。

战斗愈发激烈,祠堂内尘土飞扬,血腥味愈发浓重。张涛感觉体力渐渐不支,身上被丝线划出了一道道伤口,鲜血不断涌出。但他依然咬牙坚持,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要解开诅咒,还村子一个安宁。

刘忠贤在一旁挥舞着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咒语,桃木剑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斩断了不少丝线。但李墨的实力太过强大,他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张涛,想办法毁掉玉佩,那是他力量的来源!” 他大声喊道。

张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瞅准时机,趁着李墨与其他人缠斗的间隙,猛地冲向李墨。李墨察觉到危险,想要躲避,却己经来不及。张涛一把抓住玉佩,用力一扯。玉佩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光芒瞬间黯淡下去。

失去了玉佩的力量加持,那些暗红色的丝线纷纷消散,血色阵图也逐渐黯淡。李墨脸色苍白,踉跄后退几步,眼中充满了不甘。“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破血契?太天真了!幽冥渊的危险超乎你们想象,你们都得死!” 他恶狠狠地说完,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战斗结束,众人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苏瑶的身影再次浮现,她看着众人,眼中充满了感激。“谢谢你们,” 她的声音温柔而虚弱,“有了你们的帮助,或许真的能解开诅咒。幽冥渊虽然危险,但我会在暗中指引你们。记住,一定要小心守护灵兽,它……” 话未说完,她的身影便消散在空气中。

刘忠贤走到众人身边,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看来,是时候让雾隐村摆脱这该死的诅咒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前往幽冥渊!”

夜色渐深,雨不知何时己经停了。张涛站在祠堂门口,望着漆黑的夜空。他知道,前方等待他们的将是更加危险的挑战,但为了那些逝去的生命,为了雾隐村的未来,他和伙伴们绝不会退缩。幽冥渊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他们又能否顺利找到陶罐,解开血契诅咒?一切都是未知,但张涛的心中,己经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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