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同人 > 四合院:开局就干泼妇 > 第61章 这一顿打,打得真解气!

第61章 这一顿打,打得真解气!

周欣这一踹结结实实踹在秦淮茹腰上,女人吃痛蜷缩成虾米,周欣顺势跨上去骑在她身上,枯瘦的胳膊抡圆了扇耳光:"还装委屈?

上回王政君给大川织的毛背心,你非说'未婚男人穿姑娘家的针线要折寿',转头就让宝娟拿给你家棒梗当围脖!"

"婶子别打了!"易大川抱着二胜往前挤,可围观看热闹的人墙推推搡搡,他刚碰到周欣后肩就被挤得踉跄。

二胜吓得往他脖子里钻,小拳头攥住他领口首发抖:"哥,血......"

易大川这才看清——秦淮茹左边脸颊肿得老高,嘴角渗着血珠,蓝布衫前襟被扯得歪歪扭扭,露出里面洗得发灰的秋衣。

她双手徒劳地护着脑袋,指甲在青石板上抓出刺耳的声响:"我、我就是觉得那毛背心颜色素,棒梗穿合适......"

"合适个屁!"周欣薅住她一缕头发往地上撞,"上个月副食店称红糖,你跟宝娟说'大川最见不得孩子哭',转头就让你家槐花在大川跟前摔了个狗啃泥!

当我们眼瞎看不出你使的绊子?"

围观人群里突然炸开议论。"难怪前儿个我见槐花抱着大川裤腿哭,合着是教好的?""可不,上回易中海病了,她端鸡汤跑得比亲闺女还勤......"

秦淮茹原本还带着哭腔的辩解突然哽住。

她望着周围人或鄙夷或嫌恶的眼神,突然松开护头的手,指甲掐进周欣手腕:"我就是想给孩子找个依靠!

我男人死了,三个娃要吃饭要上学......"

"靠自己!"人群里挤进来个戴蓝布帽的老头,是住东屋的刘大爷,"你男人走了不假,可你偷厂子里的菜帮子、拿邻居家晒的干菜,当我们不知道?"他蹲下来戳了戳滚到脚边的菠菜,"就今儿这筐菜,怕不是又顺的?"

秦淮茹浑身剧震,眼底的泪突然干了。

她望着脚边沾泥的菠菜,又抬头看易大川——男人正低头哄二胜,连眼角都没往她这边扫。

棒梗不知什么时候挤到跟前,小脏手扒着她裤腿哭:"妈疼不疼?

我拿砖头砸她!"

"别......"秦淮茹哑着嗓子拽住棒梗手腕,突然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在地上。

周欣还在骂,可她的声音突然远了,只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原来这些年她以为的"帮衬",在别人眼里都是算计;她以为的"真心",在易大川那儿连个眼神都换不来。

易大川终于挤到跟前来,弯腰去拉周欣胳膊:"婶子,够了。"周欣扭头,见他额角渗着汗,眼底是她从未见过的冷:"再打要出人命了。"

周欣这才松了手,从秦淮茹身上爬起来。

她拍了拍裤腿上的土,又理了理被扯乱的鬓角,突然觉得浑身没劲:"大川,婶子是替王政君不值......"

"我知道。"易大川蹲下来,把二胜放到地上,从兜里摸出手帕递给秦淮茹。

女人抬头看他,眼里全是红血丝,他喉头动了动,到底没说话,只把帕子轻轻放在她手边。

围观人群渐渐散了。

一大妈扶着秦淮茹往家走,棒梗抱着她另一条胳膊抽抽搭搭。

易大川蹲下来给二胜系歪了的鞋带,听见身后传来秦淮茹低低的呜咽,像被踩碎的破风箱。

"哥,咱们回家吧。"二胜拽他衣角。

易大川应了声,抱起孩子往院外走。

路过门墩时,他摸了摸兜里的蓝布包——王政君昨晚扔进来的棉鞋还在,鞋帮上"平安"二字歪歪扭扭,倒比绣工精致的更扎心。

下午下班时分,易大川推着自行车刚出红星轧钢厂大门,就被人拦住了。

王宝钏穿着枣红棉袄,围脖没系好,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眼睛肿得像两颗红樱桃:"易大川,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易大川捏紧车把,后槽牙咬得发酸。

他早该想到的——周欣在院里闹得那么凶,消息早该传到王家。"宝钏,我跟你说过。"他声音放得很轻,"你跟杨广有婚约,我不能......"

"那是我奶定的!"王宝钏往前跨一步,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棉袄上,"我跟他说过我不愿意,他说只要你松口,他就去退婚......"

"不行。"易大川打断她,喉结滚动着,"就算没婚约,我也......"他望着王宝钏脸上的泪痕,突然说不下去了。

"你也什么?"王宝钏抓住他车筐,"嫌我没文化?

嫌我长得不如秦淮茹?"她越说越急,指甲扣进竹编车筐里,"大川哥,我知道你心里装着事,可你不能拿别人的错罚我......"

工厂的下班铃"叮"地响了。

易大川望着她身后渐暗的天色,突然觉得嗓子发紧。

他抽回被攥住的车筐,低声道:"宝钏,回去吧。"

王宝钏却往前一扑,死死攥住他衣袖:"你说清楚!

你是不是......"

易大川的自行车"哐当"倒在地上。

他望着她发红的眼尾,突然想起今早秦淮茹瘫在地上的模样——都是想抓住点什么的人,可有些事,从一开始就错了。

"松手。"他声音发哑,"别让我更难......"

"更难什么?"王宝钏仰起脸,眼泪在睫毛上晃,"更难拒绝我?

还是更难面对你自己?"

易大川没说话。

风突然大了,卷着地上的枯叶打旋儿,刮得人眼眶发疼。

远处传来卖烤白薯的吆喝声,混着王宝钏压抑的抽噎,在暮色里飘得很远。

暮色漫过红星轧钢厂的烟囱时,王宝钏的指甲在易大川衣袖上抠出几道褶皱。

她仰着脸,眼泪把睫毛粘成小刷子:"大川哥,你就这么铁石心肠?

我奶定的亲,我连拒婚的勇气都给你了......"

易大川望着她发颤的嘴角,喉结滚动两下。

他想起今早秦淮茹瘫在青石板上的模样——同样是攀着别人求生的人,可有些因果,从线头开始就缠错了。

他轻轻抽回衣袖,声音像浸了冷水:"宝钏,你跟杨广的婚约是两家人喝了合卺酒的。

我要是应了你,往后你们王家在胡同里怎么抬头?"

王宝钏的手"啪"地落下来。

她望着自己冻得发红的指尖,突然笑了一声,比哭还难听:"原来你不是不喜欢我,是怕落人话柄。"她后退两步,枣红棉袄在风里晃成一团模糊的影子,"易大川,你好干净啊。"

话音未落,她转身就跑。

麻花辫上的红头绳被风扯得乱飘,脚步声撞在青砖墙上,碎成一串呜咽。

易大川望着她消失在巷口的背影,摸了摸被攥得发皱的衣袖,心尖像被谁拿细砂纸磨着——他不是没动过心,可动了又如何?

总不能把别人的人生当草绳,说断就断。

"王姑娘这是怎么了?"

一道带着笑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易大川转身,见杨广正斜倚着电线杆,军大衣敞着怀,露出里面熨得笔挺的蓝布衫。

这人总爱把"情场老手"西个字写在眉梢,此刻嘴角勾着,眼神却像在看猎物。

"跟你有关。"易大川弯腰扶起倒在地上的自行车,车筐里的搪瓷缸撞出清脆的响,"她不想嫁你。"

杨广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光:"我倒觉得她是想借我激你。"他慢悠悠走过来,靴底碾过一片枯叶,"大川,咱哥俩明人不说暗话。

宝钏那脾气我早受够了,要是你愿意接......"

"接不得。"易大川打断他,车把在掌心攥得发疼,"你俩的婚约是长辈定的,我要是掺一脚,跟拆人墙脚有什么区别?"

杨广的笑僵在脸上。

他盯着易大川紧绷的下颌线看了会儿,突然拍了拍他肩膀:"成,当我没说。"可转身时,他摸出兜里的烟盒,点燃的火柴在暮色里亮了又灭,"不过大川,有些事啊,讲究个你情我愿......"

易大川望着他晃进工厂大门的背影,后槽牙咬得发酸。

他突然想起上个月在副食店,杨广往王宝钏手里塞糖块时那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原来这人早把宝钏当自己的私产,现在见有人碰,倒要装出大方的样子。

风越刮越冷,吹得他后颈发疼。

易大川摸了摸车筐里的布包,里面是给易中海买的枇杷膏——老头这两天咳得厉害,前儿个还把药碗打翻在炕沿上。

他蹬上车时,听见远处传来卖烤白薯的吆喝,混着不知谁家收音机里的样板戏,在胡同里撞出一片混沌的响。

车轮碾过青石板,他突然想起杨广临走时那半句话。

有些不安像细针,从后脊梁骨慢慢扎上来——他守着原则不肯松口,可别人未必守着规矩。

等他拐过街角,看见易家院门口的红灯笼在风里摇晃,映得门框上的"福"字有些模糊。

他摸了摸布包,加快了蹬车的速度。

错乱章节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