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沈鸢的语气骤然变冷，“你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对待她呢？”
林照月心里咯噔一下。
沈鸢说的......难道是她之前为了完成系统任务而做的那些事？比如在浴室把人按进水里......
林照月自知理亏，只能苍白地辩解道：
“......那个......我也是迫不得己......你、你先放开我。”
“放开你？莫名其妙跑过来揍我一下，然后想走就走？之前还说要弥补你犯过的错，结果都是骗我的啊......”
说到这，沈鸢竟然状似难过地叹了口气。
林照月：“......”
系统：【叮！检测到宿主处于危险状态，建议立刻采取措施提升女主好感度，以规避极端行为风险！】
林照月：【......加个屁！都怪你坑我，你让我现在怎么加？！】
系统：【这......你自己答应的嘛，反正你都只能攻略她了！......根据大数据分析，极端负面情绪有时可通过特♀殊♀刺♀激转化为正面情绪，要不试试呗？】
......总感觉，系统在暗示沈鸢那点变态的癖好。
林照月咬咬牙，行吧。
“......当然没骗你，主、主人......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我是说，原谅我以前做过的所有事......”
沈鸢没有立刻回答。
她的目光落在林照月因为刚才的挣扎而微微掀起的睡衣下摆处，那截白皙纤细的腰肢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带着一种脆弱又的美感。
她的眼神晦暗不明。
如果说以前的她，面对林照月的欺凌，只剩下麻木的恨意和想要彻底远离、再无瓜葛的决绝。
那么现在的她，在那刻骨的恨意之上，似乎又悄然滋生出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旖念。
那种想要将这个人彻底掌控、让她也尝尝自己曾经受过的屈辱，却又不仅仅是屈辱的......更深沉、更黑暗的念头。
“我本来不想再和你牵扯上关系的，但如果你真的想赎罪......那就把你以前对我做过的那些，悉数奉还吧。”
林照月早就料到这句话，抿了抿唇，破罐破摔道：
“......随便你！”
沈鸢闻言，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就......从这里开始还吧。”
沈鸢的手掌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了林照月那紧致的上。
隔着薄薄的睡裤布料，那温热的触感依旧清晰地传递过来。
林照月浑身一颤，羞耻和恐惧瞬间将她淹没。
“你......你要干什么......”
沈鸢挑了挑眉：
“显而易见吧？给你一次后悔的机会，怕了的话，你可以现在离开。”
林照月硬着头皮：
“呵呵，不就揍我一顿嘛，我会怕？你尽管来，可别留手，免得我睡着了。”
沈鸢一笑：
“好......这可是你说的。”
“啪！”
清脆响亮的一声，突兀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力道不算太重，但足够羞辱。
林照月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火辣辣的痛楚从被击打处迅速蔓延开来，带着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要蜷缩起来。
她难以置信地扭过头：
“你......你真打啊？！”
她还以为沈鸢只是说说而己！
沈鸢轻嗤一声：
“不是说要弥补吗，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比起你以前做的，这才哪儿到哪儿？难道又要说话不算数？。”
林照月把脸埋得更深，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
“......你、你打就打......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她以为自己还能嘴硬，但那颤抖的尾音却彻底暴露了她的色厉内荏。
沈鸢轻笑一声，似乎对她这副样子还算满意。
“很好，看来林小姐还是很有精神的。”
“沈鸢！你——啊！”
林照月刚想骂，沈鸢的第二下己经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
“现在是主人惩罚你的时间。不准说话，不准乱动。”
“呜......”
林照月死死咬住嘴唇，把哭声咽了回去，身子却因为痛楚而不由自主地想要闪躲。
沈鸢看着手下微微颤抖的身体，眼底的暗色更浓了几分。
她意外地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特别是掌控这个曾经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
但奇怪的是，这预想中的报复，似乎并没有那么纯粹。反而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的奇异心情。
她不给林照月躲闪的机会，按住她的手更加用力。
“这才刚开始呢，林小姐。”
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地响起，林照月起初还因为羞愤而用力挣扎，嘴里骂骂咧咧。
“啪！”又是一下。
“呜......”林照月终于没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带着哭腔，“你......你轻点......”
她以前怎么就想出那么多缺德的法子折磨人？现在报应到自己身上了。
沈鸢的动作顿了顿，似乎对她这副娇气的反应有些意外，随即低笑一声：
“轻点？林小姐，你以前扇在我脸上的巴掌，可没见你手下留情啊。”
话虽如此，但接下来的力道，确实轻了几分，更像是带着一种......戏弄的意味。
一下，又一下，不疾不徐地拍打着。
而渐渐地，随着那持续不断的击打，疼痛开始变得麻木，另一种感觉却无法抑制地升腾起来。
“嗯......”
林照月没能克制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啜泣。
她开始不安分地轻微摇晃，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那愈发强烈的、让她恐慌又无法抗拒的异样......
林照月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连带着耳根都烧了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里那股陌生的热意也越来越汹涌。
“......别......别打了......”
林照月赶紧扭头去看沈鸢，对视上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
此刻沈鸢的眼中，比起什么冰冷的恨意，更多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林照月看到这个眼神，顿时心道完蛋。
现在的沈鸢比起什么复仇，怎么感觉更单纯像是想......
林照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下一记却很快到来。
“嗯......！”
沈鸢低下头，看着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般呜咽求饶的林照月，看着她泛红的眼角，汗湿的鬓发，以及那微微起伏的脊背，眼底的暗色翻涌得更加厉害。
她自然察觉到了林照月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