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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昭璃疗伤谋对策,丞相再布局中局

晨雾被血腥气撕开裂口时,苏璃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尖锐的疼痛从掌心蔓延开来,仿佛在提醒着她当下的危机。

她眼前的晨雾,像一层薄纱,在血腥气的冲击下,丝丝缕缕地散开,露出了令人心悸的景象。

李昭的后背洇出碗口大的血渍,那殷红的血迅速浸透月白锦袍的暗纹蟒鳞,在阳光的微弱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突然想起前世这人也是这般替她挡箭,只是那时龙袍上的五爪金龙被血污糊得面目全非,那血污仿佛还散发着刺鼻的腥味,在她的鼻腔中久久不散。

"别碰刀口。"她拍开李昭试图遮掩伤口的手,扯开他衣襟的力度却放得极轻,指尖触碰到他衣物的那一刻,能感觉到布料的丝滑,却也被那丝丝凉意惊了一下。

金疮药混着薄荷的辛辣漫在晨风里,那刺鼻的味道瞬间充斥了整个鼻腔,让她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指尖沾到黏腻的血浆时,突然被滚烫的手掌覆住,那滚烫的温度让她的手指微微颤抖。

李昭倚着青石闷哼一声,发冠垂落的流苏扫过她腕间红痣,那柔软的流苏触感轻柔,痒痒的。

他虚弱地调侃道:"苏姑娘撕人衣裳的手法,倒是比东宫暗卫还利落。"他唇色发白,喉结却在她敷药的瞬间可疑地滚动两下,那细微的动作,被她敏锐地捕捉到。

"再动就把你扔去喂御花园的锦鲤。"苏璃将药瓶重重搁在石阶上,那清脆的碰撞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响亮。

檐角铜铃忽被疾风撞响,那叮叮当当的铃声,仿佛是在敲响危机的警钟。

她分明看见李昭蜷在袖中的手指正掐着虎口止血,这人连疼都要用玩具裹着。

此时,她心中隐隐泛起一丝担忧,担忧他的伤势,担忧接下来的局势。

枯枝断裂声从十丈外的竹林传来,那清脆的断裂声在静谧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让她的心瞬间紧绷起来。

苏璃反手掷出银簪的刹那,神秘老者的灰袍堪堪擦过飞射的寒光,那寒光在阳光下一闪而过,带着致命的气息。

那支淬毒的袖箭钉入古槐三寸,箭尾雕着丞相府暗卫独有的饕餮纹,那纹路仿佛是一种邪恶的象征,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三日后决赛,棋盘要换血玉制的。"老者踏碎满地竹影,浑浊眼珠转向李昭腰间的螭龙佩,那竹影在他的脚下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在诉说着阴谋的故事。"太子殿下可知,血玉遇鹤顶红会泛青斑?"

李昭猛地撑起身子,伤口裂开的血珠溅上苏璃裙裾,那温热的血滴落在裙摆上,让她的身体微微一颤。

前世他们大婚那日,合卺酒杯正是血玉所雕——而王丞相的嫡女,最擅调鹤顶红。

那血腥的记忆在她的脑海中翻涌,让她不寒而栗。

雾霭深处传来更漏声,那有节奏的滴答声,仿佛是时间在催促着他们。

苏璃突然抓住李昭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有力的心跳声在他的掌心回荡,仿佛是她坚定的决心。

天机盘在识海里疯狂转动,她看见三刻钟后会有宫人送来掺着曼陀罗的参汤,那参汤的热气仿佛就在眼前,散发着诡异的气息;看见决赛场的青砖下埋着三百斤火药,那火药仿佛随时都会爆炸,让整个世界陷入火海;最后看见李昭在漫天血雨中为她戴上凤冠的画面,那血腥的场景让她的眼眶微微

"明日戌时,我要夜探丞相府书房。"她指尖在李昭掌心画了个卦象,正是前世两人约定的暗号。

此时,她的心中既有对未知危险的担忧,又有必须完成任务的坚定。"你留在东宫应付那些探兵的耳目,我用天机盘..."

"不可!"李昭反手扣住她手腕的力道大得惊人,他的心中满是担忧和恐惧,害怕她会陷入危险之中。"王老贼书房有九宫八卦阵,你当那是话本子里过家家的把戏?"他脖颈暴起青筋,像极了前世饮下毒酒后仍要为她整理鬓发的模样。

竹叶簌簌落在两人交叠的衣袂间,那轻柔的声音仿佛是大自然的叹息。

苏璃突然笑出声:"太子殿下莫不是忘了,上月是谁破了你的七星连弩阵?"她抽出发间玉簪,在地上画出丞相府地形图,那玉簪在地面上划过的声音,仿佛是在描绘着希望的蓝图。"若我丑时未归,你再去..."

话未说完便被拽进带着血腥气的怀抱,李昭的下颌重重磕在她肩头,那坚实的怀抱让她感到一丝安心。"两个时辰。"他声音闷在染血的衣料里,"若逾时半步,本王就烧了那劳什子天机盘。"

暮色爬上宫墙时,丞相府书房亮起一盏幽绿烛火。

书房内,书架上摆满了泛黄的古籍,书架的木雕纹路精致而古朴,在烛火的映照下,投下斑驳的影子。

书桌上堆满了书卷和文房西宝,笔墨纸砚摆放得整整齐齐,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王丞相着新得的血玉棋盘,那血玉棋盘在烛火的照耀下,散发着幽红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阴谋。

阴影里传来谋士乙窸窣的翻书声,泛黄的纸页上隐约可见"火药"与"鹤顶红"的朱砂批注,那朱砂的颜色鲜艳夺目,仿佛是血的颜色。

烛芯爆出幽绿火星时,王丞相的指甲正划过血玉棋盘边缘,那火星在空气中闪烁了一下,随即熄灭,仿佛是一丝短暂的希望破灭。

谋士乙的铜雀灯将两人影子投在《八阵图》残卷上,那些朱砂批注的火药配比在昏暗中渗出腥气,那腥气仿佛是死亡的味道,弥漫在整个书房。

"明日卯时三刻,礼部会送来决赛章程。"谋士乙从袖中抽出卷轴,指尖点在"蹴鞠改制"西个字上,那卷轴展开时发出的沙沙声,仿佛是阴谋即将展开的前奏。"下官己说服十二位翰林学士联名上书,提议增设盲眼射门环节。"

棋盘上的血玉棋子突然发出细微嗡鸣,那嗡鸣声虽然微弱,却仿佛是一种不祥的预兆。

王丞相用鹤嘴银剪挑开灯花,那银剪与灯花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却掩盖不了他内心的险恶。"苏家丫头那对招子,倒是比西域进贡的夜明珠还亮些。"他指腹重重碾过"盲眼"二字,宣纸顿时晕开墨渍,"让太医院多备几筐止血棉——本相最见不得小娘子哭红眼睛。"

檐角铁马忽地乱响,那嘈杂的声音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谋士乙躬身退入暗门时,案上的《齐民要术》恰好翻到砒霜提纯篇,那书页上的文字仿佛是恶魔的低语。

王丞相从棋篓里摸出颗黑曜石棋子,对着烛火端详上面新刻的饕餮纹——那纹路与白日射向太子的毒箭如出一辙,那纹路仿佛是一种诅咒,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同一时刻的东宫暖阁,暖阁内布置得温馨而奢华。

金丝楠木的桌椅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桌上的烛台上插着红烛,烛光摇曳,映照出苏璃和李昭的身影。

苏璃正用银针挑开密信火漆,那银针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

李昭披着玄色大氅倚在软榻上,案几摆着三碗被验出曼陀罗的参汤,碗底金线莲纹映得他眉眼愈发冷厉。

那参汤的热气在空气中袅袅升起,带着一丝诡异的气息。

"朱雀街的墨斋掌柜说,礼部昨夜突然加印了三百份空白章程。"苏璃将密信凑近烛火,焦味里混着龙脑香特有的清苦,那清苦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咱们安插在典仪司的暗桩,两个时辰前被换去守皇陵了。"

李昭突然用缠着绷带的手夺过信纸,浸过药的棉布渗出淡青色,那淡青色的药渍仿佛是他受伤的证明。"王老贼这是要玩明修栈道的把戏。"他屈指叩在"增设环节"处,腕间螭龙镯撞出金石声,"盲眼射门是幌子,真正的杀招恐怕在..."

话未说完,窗外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那清脆的碎裂声打破了暖阁内的宁静,让他们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

苏璃甩出银针的刹那,黑影己翻过三重宫墙,那黑影在夜空中一闪而过,仿佛是幽灵一般。

追出去的暗卫寅时三刻才归,带回半片染血的靛蓝衣角——那布料分明是今年新科进士的官服衬里,那血渍还散发着淡淡的腥味,仿佛是一场血腥杀戮的见证。

"礼部侍郎的侄女婿,上个月刚点了探花。"李昭用染血的指尖描摹衣角暗纹,突然冷笑出声,"好个王丞相,连春闱的朱笔都要蘸着鹤顶红写。"

五更梆子敲响时,苏璃盯着天机盘里闪烁的卦象,那卦象在黑暗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是命运的指引。

三日前预见的血玉棋盘与火药阵正在卦爻间重组,可当她想看清决赛场青砖下的引线走向时,盘面突然浮起层血雾——今日三次预知机会己涌尽,那血雾仿佛是一种阻碍,让她感到无奈和焦虑。

"情劫值还差多少?"李昭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带着药香的气息拂过她后颈,那轻柔的气息让她的身体微微一颤。

苏璃迅速收起天机盘,却被他按住手腕,他的心中满是担忧,害怕她会再次陷入危险之中。"寅卯之交的梆子声比平日多敲了两下,巡夜的羽林卫换了三队生面孔——你以为本王看不出你在硬撑?"

暖阁突然陷入死寂,苏璃腕间的红痣被烛火映得妖异,那红痣仿佛是一种神秘的标记,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她反手扣住李昭的命门,语气却软下来,她的心中既有对他的依赖,又有对未来的迷茫。"殿下可还记得,去年重阳宴那盘栗子糕?"指尖轻轻划过他掌心薄茧,"当时你说...唔!"

突如其来的梆子声打断未尽之言,暗卫呈上的密报还沾着晨露,那晨露在密报上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是希望的曙光。

苏璃展开染着桂花香的绢帕,瞳孔骤然紧缩——决赛场的青砖昨夜被连夜撬开,工部记录的用砖数竟比实际少了整整三百斤,那少掉的砖块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隐患,让她的心情沉入谷底。

李昭的玉扳指在案几上磕出裂痕,他盯着帕角绣的并蒂莲,突然想起这是苏璃安插在尚服局的绣娘独有的标记,那并蒂莲仿佛是他们之间的纽带,让他的心中涌起一丝温暖。

晨光刺破窗纸的刹那,两人同时望向滴漏,距决赛开锣还剩六个时辰,那滴漏的声音仿佛是时间的倒计时,催促着他们尽快想出对策。

宫墙外传来货郎叫卖杏脯的吆喝,那声调比平日高了半度,那高亢的吆喝声仿佛是一种警示,提醒着他们危险即将来临。

苏璃的银针在帕角挑出个"巽"字卦象,这是他们约定好的示警暗号——九宫八卦阵的生门,此刻正被王丞相埋在三百斤火药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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