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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真相大白,悬念再启

皎洁的月光洒下,冰棱闪烁着细碎而清冷的寒光,那光芒如针般刺目,视觉上给人一种彻骨的寒意。

苏璃指尖紧紧攥着李昭朝服断裂的玉带,触感粗糙而冰凉。

她将貂氅又往渗血的肩头裹紧了些,那柔软的貂毛着肌肤。

恍惚间,一股沉水香混着血腥气钻进她的鼻腔,这味道竟与前世婚房里打翻的合卺酒如出一辙,那股浓郁的酒香和血腥交织的气味,让她回忆起了那段过往。

"东南角。"黑衣人突然开口,他玄铁面具上的霜花在月光下晶莹剔透,发出细微的嘎吱声,听觉上让人感觉格外寂静。

他靴尖用力踢开冰柱残骸,伴随着清脆的冰裂声,露出半张被血浸透的河道图。

那蜿蜒的朱砂痕迹如灵动的红蛇,正诡异地攀上铜牌锈迹,将虎符缺失的纹路补全,视觉上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李昭突然握住她发抖的手腕,拇指重重按在虎口穴位,那温热的掌心触感带着惊人的温度。"别咬嘴唇。"他语气还带着储君的威仪,声音低沉而有力。

苏璃这才发觉自己将下唇咬出了血珠,那血珠带着铁锈味在舌尖散开,混着方才阵法裂隙里沾的冰碴,冰碴的凉意与铁锈的腥味交织。

老臣躺在看台暗格里,白发间结着冰晶,那冰晶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看上去格外凄凉。

黑衣人掀开他染血的衣襟,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露出心口三枚银针——正是苏璃前世在医典里见过的"阎罗扣"。

她呼吸一滞,天机盘在识海里发出尖锐的蜂鸣,那声音刺耳而急切,情劫值骤降的灼痛如电流般顺着脊梁窜上来。

"得罪了。"黑衣人突然扯开自己袖口,小臂倒置的星图刺青泛起幽蓝的光,那蓝光在黑暗中格外醒目。

当李昭佩剑挑开第三枚银针时,苏璃看见那些星芒竟与铜牌血迹同时亮起,那光芒如璀璨的星辰,就像前世她亲手挂在婚房檐下的九连盏走马灯,光影闪烁,如梦如幻。

老臣咳出带着冰碴的血,那血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枯槁的手抓住苏璃腕间玉镯,触感冰冷。"兖州...水纹密信..."他浑浊的眼珠转向李昭,声音微弱而沙哑,"殿下可知为何每次冬狩,猎物总在东南林场绝迹?"

李昭正在包扎伤口的指尖微顿,苏璃看见他后颈迸起青筋——那是他前世棋局遭人破局时才有的反应,此时他的神情显得格外紧张。

貂氅突然被夜风掀起,发出猎猎的声响,露出太子朝服下摆暗绣的螭纹,此刻正泛着与铜牌锈迹如出一辙的幽光,那幽光神秘而诡异。

"三个月前工部修缮猎场,运的是青州石材。"李昭突然用剑尖在地上勾画,月光将他的影子拉成狰狞的兽形,伴随着沙沙的划地声。"但东南林场的断崖,分明是兖州才有的玄武岩。"

苏璃腕间玉镯突然发烫,那热度透过肌肤传来,天机盘在识海里展开血色舆图,那血色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当老臣颤抖的指尖点上某处驿站时,她看见前世未婚夫咽气前塞给她的婚书残页——那上面被泪晕染的墨迹,竟与此刻舆图上的水纹密信完全重合,视觉上让人不禁心生疑惑。

"他们在用游戏棋盘下真正的棋。"黑衣人突然开口,面具下传来金石相击般的冷笑,那笑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他抛给李昭半枚虎符,上面还沾着星芒状血迹,虎符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殿下可还记得,去年腊月雷劈了太庙哪根梁柱?"

夜枭的啼叫突然在头顶炸响,那声音尖锐而恐怖,苏璃猛地抬头。

李昭朝服广袖被风灌满,发出鼓鼓的声响,手中虎符与铜牌相撞时,她清晰看见两道血迹化作游鱼形状,顺着河道图的纹路钻进老臣咳出的血泊里,那场景犹如一幅诡异的画卷。

当更夫敲响三更梆子时,那清脆的梆子声在夜空中回荡,老臣终于说出最关键的那句:"圣上的药引...被换成了北疆狼毒..."话音未落,东南角突然传来冰层迸裂声,那声音震耳欲聋,看台立柱上嵌着的铜牌竟开始融化,锈迹顺着月光流淌成诡异的图腾,那图腾的形状让人毛骨悚然。

李昭突然将苏璃拽到身后,这个动作让两人同时踉跄——她的后腰撞上他悬在革带间的蟠龙佩,触感坚硬而冰冷,他染血的手指擦过她颈间结痂的伤口,那轻微的触碰带着一丝刺痛。

十七步外的宫墙上,最后一抹铜锈痕迹正渗进砖缝,在月光下凝成......

"殿下!"黑衣人突然掷出玄铁匕首,刀柄堪堪擦过苏璃耳畔,那呼啸而过的风声让人胆战心惊。

当她转身时,只看见李昭捏着片枯叶站在宫灯暗影里,而那抹铜锈痕迹早己消失不见。

但苏璃分明记得,枯叶坠地的瞬间,自己绣鞋边缘沾着的冰碴突然浮起细纹——像极了天机盘启动时,那些预示灾祸的赤红裂纹,视觉上让人感到不祥。

苏璃的绣鞋碾过宫墙阴影,足底冰碴发出细碎破裂声,那声音清脆而密集。

她正要迈过月洞门,忽觉脚踝处传来灼烧般的刺痛——方才沾在绣鞋边缘的冰碴竟凝成蛛网状,每条裂纹都泛着与天机盘如出一辙的血色微光,那血色微光在黑暗中格外醒目。

"别动。"李昭的蟠龙佩擦着她鬓角掠过,金丝绦穗扫过冰面时,那些蛛网裂纹突然扭曲成古怪符号,那符号的形状神秘而怪异。

苏璃认出这形状与老臣咳血时,铜牌融化形成的诡异图腾竟有七分相似。

黑衣人玄铁面具忽地闪过寒芒,他靴尖碾碎最后一块冰碴,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三更梆子己敲过两轮。"话音未落,看台方向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那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

李昭广袖一卷将苏璃带离原地,她后背撞上他胸前银丝软甲时,闻到混着血腥气的龙涎香骤然浓烈,那股刺鼻的气味让人作呕。

"东南巽位。"苏璃脱口而出,天机盘在识海里疯狂转动,那转动的声音急促而混乱。

情劫值骤降带来的眩晕中,她看见李昭佩剑在地面划出的沟壑正渗出靛青色雾气——与三个月前冬狩时,那些突然暴毙的麋鹿眼瞳颜色一模一样,那雾气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黑衣人突然按住自己小臂倒置的星图刺青,蓝光竟与雾气产生共鸣,那蓝光与雾气交织的场景格外诡异。

李昭剑锋擦过苏璃耳畔,削断她几缕碎发,那发丝飘落的声音细微而清晰。"闭气!"他低喝时喉结擦过她后颈结痂的伤口,血腥味里混进一丝若有似无的沉水香。

雾气凝成利箭形状的刹那,苏璃腕间玉镯骤然发烫,那热度让她的手腕有些刺痛。

前世婚房里被血浸透的合卺杯记忆汹涌而至——那些泼洒在喜服上的酒液,此刻正与雾气幻化的箭矢重叠成相同纹路,那记忆与现实交织的画面让人陷入沉思。

"兖州驿站!"她突然抓住李昭手腕,指尖正压在他跳动的脉搏上,那脉搏的跳动有力而急促。

天机盘在识海中展开的舆图突然翻转,血色河道竟与雾气箭矢的轨迹完全吻合,那画面犹如一幅神秘的地图。

李昭反手扣住她五指,剑柄重重敲在青砖接缝处,震起半掌厚的冰碴,那冰碴飞溅的声音清脆而响亮。

黑衣人玄铁匕首突然横插进来,刀身映出苏璃骤然放大的瞳孔——那些飞溅的冰碴在空中凝成无数细小符号,每个都与绣鞋裂纹拼合的图腾严丝合缝,那场景犹如一场神秘的拼图游戏。

李昭朝服下摆的螭纹暗绣突然泛起幽光,将最近处的符号吞噬殆尽,那幽光闪烁的场景格外震撼。

"当心!"苏璃的颈告被突如其来的罡风撕碎,那狂风呼啸的声音让人感到恐惧。

她袖中暗藏的银针刚触及雾气,针尾竟开始腐蚀发黑,那腐蚀的声音细微而诡异。

李昭突然将她推向廊柱阴影,自己却迎着雾箭迈出半步,朝服广袖灌满夜风时,露出腰间玉带内侧暗刻的二十八宿图,那图案在夜风中若隐若现。

黑衣人猛地扯下玄铁面具,苏璃只来得及瞥见他下颌处新月状伤疤——与老臣心口拔出的银针末端纹饰完全相同,那伤疤的形状让人感到神秘。

面具坠地瞬间,星图刺青蓝光大盛,竟在三人周围织就半透明屏障,那蓝光闪烁的场景犹如一道神秘的光幕。

"你们以为真相就这么简单吗?"

沙哑嗓音裹着冰碴擦过耳膜,苏璃浑身剧震。

这声音分明带着前世未婚夫咽气前,在她掌心划出血痕时的气音,那声音勾起了她痛苦的回忆。

李昭佩剑突然脱手扎进青砖,剑柄镶嵌的东珠正映出他骤然苍白的脸色——苏璃认得这个表情,前世棋局被破那日,他执黑子的右手也曾这般颤抖,此时他的神情显得格外紧张。

雾气幻化的箭矢轰然炸裂,屏障应声而碎,那炸裂的声音震耳欲聋。

苏璃踉跄着抓住李昭肘部锦缎,发现他掌心不知何时多了道血符——与天机盘启动时的赤红裂纹如出一辙,那血符的形状让人感到不祥。

黑衣人面具下的冷笑声忽远忽近:"好戏还在后头呢。"

最后一丝蓝光湮灭时,苏璃绣鞋上的蛛网裂纹己蔓延至裙裾,那裂纹蔓延的场景让人感到危机西伏。

李昭染血的手指突然抚上她颈间伤口,温热的触感惊得她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宫墙的瞬间,听见砖缝里传来细微的"咔嗒"声——就像前世他们合葬的棺木被钉上最后一枚铜钉时的动静,那声音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月光突然被乌云吞噬,三更梆子声从极远处飘来,那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凄凉。

苏璃垂眸看着满地冰碴,那些曾凝成符号的碎晶此刻正化作血水,顺着砖缝渗向东南方,那血水流动的场景犹如一幅诡异的画卷。

李昭拾剑时广袖拂过她手背,暗绣螭纹残留的温度,竟与天机盘透支情劫值时的灼痛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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