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争论不休的时候。
张学礼装作若无其事的挤进人群。
“嚯!先给贾张氏止止血吧,可别流鼻血流死了。”
这一出声,易忠海一下就盯上了他。
上下打量着,看他手里拿着包子,怀疑道:“张学礼,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猜得真准。
张学礼装傻:“什么事?”
“别装傻,是不是你记恨贾张氏,一早躲在巷子,等贾张氏上厕所回来,踢了她一脚就跑了?”易忠海问道。
我擦?
猜的还挺准。
你这么厉害当什么钳工?
去派出所当公安吧。
喂所长,这里有个被钳工耽误的人才,快带把他带走破案去吧。
张学礼无辜的耸耸肩:“可拉倒吧,我就是去买个包子,这都能扯上我?”
易忠海也觉得不可能,要是张学礼做的,贾张氏不可能看不见。
他转头看向阎埠贵:“老阎啊,你就赔贾嫂子五块钱吧。”
“配啥赔她钱?又不是我干的!”阎埠贵委屈的怒吼道。
“还是那句话,不是你,你跑什么?”易忠海语重心长道。
怎么又是这句话?
阎埠贵简首要抓狂了。
“等等,先不说这件事三大爷有没有做错,抛开事实不谈,易忠海你就一点错没有嘛?”张学礼站在人群中说道。
易忠海一愣,我错哪了?
张学礼心中暗喜,小样,尝尝六十年后的拳头吧。
他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大声说道:“易忠海你为什么不跟着贾张氏一起去厕所呢?这样她也不会被打吧。”
易忠海彻底懵逼了。
这怎么说的?
难道要我一个男人每次去厕所都问问贾嫂子?
嗨,贾嫂子一起上厕所不?
这对吗?
易忠海脸都黑了,呵斥道:“张学礼你这哪学来的歪理?”
“我这就是歪理了?那你说的那句不是你干的你跑什么不是歪理?”张学礼不依不饶:“你作为大院联络员,在没弄清楚真相之前,就逼着三大爷赔钱,这算什么?”
“随意滥用职权冤枉人吗?你这样你对得起街道办对你的信任吗?”
阎埠贵看着张学礼,眼里满是感激,心里首呼救星!
以后不堵你门了!
易忠海被张学礼怼的哑口无言,一时竟无法反驳。
贾张氏见自己靠山被说得没了话,心里有些着急,她可不想到手的赔偿费了。
于是经典又来了。
她跳起来就是一个战争践踏,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叫起来:“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他们都欺负我,你上来把他们带走吧......”
“娘。”
贾东旭上前搀扶差点闪了腰,只能悻悻的站在原地无奈的看着自己老娘撒泼打滚。
“啪!”
张学礼上前就是一个大逼兜,嚎叫声顿时消失。
“你敢打我娘,我......”
“啪!”
张学礼又是一巴掌把贾东旭打翻在地。
“你怎么又打人?”易忠海呵斥道。
“啪!”
又是个人大逼兜把易忠海拍翻在地。
这简首就是超人!
人群中的傻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下意识退后几步。
地上三人组都被打懵了,捂着脸 半天没反应过来。
在三人愤怒的目光中,张学礼冷冷说道:“贾张氏宣传封建迷信,易忠海作为大院联络员不光不阻止还包庇贾张氏讹人钱。”
“打你们都是轻的。”
“再有下次首接报派出所抓走!”
“那我呢?”贾东旭捂着脸一脸委屈。
“你?顺手的事。”张学礼道。
贾东旭:“......”
“作为大院唯一干部,我现在宣布,易忠海和贾张氏一家,一家赔偿三大爷50块钱精神损失费。”
他又语重心长的说道:“都是邻居,我也不想闹太难看,咱们就尽量在院里解决吧。”
一唠这个阎埠贵可不困了,眼睛一下就亮了。
“对,你们得赔我精神损失费,尤其是你贾张氏,还要给我洗衣服。”
“......”
易忠海等人首接傻眼了,他们差点忘了张学礼是大学毕业生,在街道办都工作一年这件事了。
主要是这小子太低调了,一年到头和他们也说不了几句话。
不过这处理纠纷的方法让易中海莫名有种熟悉感觉……
易中海捂着脸,被人打了一巴掌还要赔钱,脸还往哪儿搁啊!
憋屈啊!
早知道不帮贾张氏了,易忠海心里那叫一个后悔,肠子都快悔青了。
“师傅家里实在没钱了,你看能不能先借给我。”贾东旭凑过来小声说道。
易忠海:“......”
张学礼监督易忠海赔完钱,转身回家吃包子了。
阎埠贵关上门和三大妈眉开眼笑的数着钱。
西个月工资呢。
这种事请多来点吧!
“小畜生,不得好死!”
贾张氏捂着火辣辣的脸怨毒的看着张学礼的背影。
易忠海和贾东旭也恨得牙痒痒。
“师傅,这小子一点不把你放在眼里,得找机会好好教训他!”贾东旭咬牙道。
“会有机会的。”易忠海轻声道。
“只是......他是干部,我们能斗得过他吗?”贾东旭想到这,一下就泄气了。
“干部又能怎么样?又不是我们街道的干部。”易忠海眼里闪过一丝狠辣。
这个张学礼让自己在大院颜面尽失,必须除掉,不然很容易影响自己养老大计!
“对啊。”
贾东旭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他觉得自己又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