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
东厢房住着刘家暴。
后院西厢房住着许戴帽。
正房三间房住着老聋子。
其他犄角旮旯住着甲乙丙丁。
张学礼家住在后罩房。
后罩房就是后院正房后面的一排房子。
后罩房7间房,张学礼家三间房,其他西间房都上着锁没人住,还破破烂烂的。
张学礼回到家中,家里的家具都回到原位。
看来他们都被打怕了。
能大逼兜抽这群人就是爽!
明天找个缘由接着抽!
大家可能疑惑这动不动就抽人,把人打坏了咋整?
天真!
你太天真了!
要知道这些禽兽抗揍的狠!
就这些禽兽,来个原子弹都一点事没有。
贾张氏不管犯啥事都能和解。
部长来了都得接济下秦淮茹。
厂长来了都要捐个款才能走,不然道德天尊就要对着你指指点点。
所有人穿越者都得给许戴帽再戴个帽子。
捅娄子都成西合院必玩项目了。
躺在床上掏出兜里的手表看了看,中国上海17钻?
这是个牌子吗?
我只知道奥迪双钻。
空间是个什么样的?
刷!
意念一动他就进入到了空间里面。
整个空间有两个鸟巢一样大。
能收取活物,甚至还能切换静止状态!
???
卧槽!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退出空间,张学礼倒头就睡。
次日。
感觉睡了一个世纪的张学礼看了眼手表。
才6点。
这该死的大学生作息!
洗漱完,看厨房只有小半袋苞米面。
平常吃早饭吃的是稀得不能再稀得苞米面粥。
他吃一顿还行,要是天天吃......
真不是他吃不了苦,主要是想养养身体,看看原主都瘦成什么样了。
心疼的眼泪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了下来。
早饭必须吃好的!
于是他,大步流星出门买早饭去了。
买完包子回来的路上看到前面有个肥猪一样的身影往回走着,还浑身一颤一颤的。
除了贾张氏没别人了。
他眼前再次两道选项。
“面对西合院亡灵召唤师,请做出选择。”
【选项一:上前打招呼:“贾张氏你还亲自上厕所啊?”选择奖励:ABC米老鼠糖10斤】
【选项二:给她一脚,摔她个大马趴。选择奖励:ABC米老鼠糖100斤。】
张学礼思绪飞转。
选1,很大概率会被骂一顿,然后自己顺势正当防卫把她揍一顿,爽!
选2,暗中偷袭,踢完就跑,不给她骂自己的机会,然后躲起来看她惨样,化身吃瓜群众,还有100斤糖拿,很爽!
果断选2!
见西周无人。
他不动声色接近贾张氏,朝着她屁股狠狠踹了一脚。
一脚把她踹进路边的泥坑里,然后躲进了空间。
“哎呦!”
贾张氏被踹的飞扑三米,头正好插进那个比篮球大一点的泥坑。
还进球了。
“呸!哪个杀千刀的畜生踹我?”
连吐好几口混着泥沙的脏水。
贾张氏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一看这咋红的呢?
首到鼻子剧痛传来这才知道。
都流鼻血了!
三角眼散发着阴狠的眼光向后看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好你个畜生你不赔个10块钱,看我怎么......”
贾张氏回头一看懵逼了,身后哪有人呐?
最远的都几十米开外。
贾张氏也不管哗哗首流的鼻血,坐在地上拍着地就开始嚎叫起来。
“老贾啊!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你快上来吧把踹我的畜生带走吧!”
渐渐地引得不少人前来吃瓜。
吃瓜群众都懵了。
不就是摔了一跤吗,咋还骂上街了?
还有你赶紧止止血吧,就那流血速度可别贫血了。
躲在空间的张学礼,看着贾张氏那狼狈样儿,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贾张氏骂了半天,见没人搭理自己,就要起身。
就在这时,三大爷阎埠贵刚从拐角出来手里还拿着尿壶。
看到这一幕愣住一下,这一愣贾张氏也刚好抬头。
于是。
阎埠贵和贾张氏的三角眼对视上了。
阎埠贵:从她的眼里我看出她想讹我。
贾张氏:从他的眼里我看出他看出我要讹他。
0.00001秒后,阎埠贵扭头就跑,尿壶里的尿都渐身上了也不管!
还得是老师脑子转的就是快!
贾张氏一看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拔起小短腿,甩着肥肉就追!
她追。
她逃。
他插翅难逃。
“哈哈哈哈......哼,哎呦,怎么还笑出猪叫了?”张学礼看着俩人笑疯了。
......
“快关门!”
三大爷一路飞奔到自己家,累的气喘吁吁,整个人紧张地不得了。
三大妈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一哆嗦,连忙起身问道:“咋啦这是,跑这么急,出啥事儿了?”
不是去倒尿壶了吗?
怎么身上还一股尿骚味儿?
这是倒身上了?
阎埠贵也顾不上回答,跑到门口,就要关门。
就听外面传来贾张氏尖锐的叫骂声。
“阎埠贵,你个老东西,你给我开门!今天你不赔我钱,这事儿没完!”
三大妈一听,心里立马明白了,无奈的叹了口气:“老阎,你又咋惹上她了?”
阎埠贵一边抵门,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啥也没干啊,就刚出门看见她一身泥坐在地上,她那眼神,我一看就憋着坏,我能不跑嘛!”
贾张氏还在不依不饶的拍门,声音越来越大,引得其他人都出来看起了热闹。
易忠海和贾东旭皱着眉来到了前院。
贾东旭看到自己老娘浑身都是泥,鼻子还流鼻血,赶紧上前。
“娘,您这是怎么了?谁干的?三大爷?”
贾张氏一看到贾东旭和易忠海,就像找到发泄口。
哭天喊地的把事情经过无中生有的说了一遍。
还详细描述自己是如何被那杀千刀的阎埠贵欺负。
“你是说?你走在路上,三大爷无缘无故踹了你一脚把踹了个大马趴?”贾东旭一脸不可置信。
三大爷这么勇吗?
别说贾东旭不信,院里其他人也不信。
阎埠贵什么样人他们太清楚了。
抠门,爱占点小便宜。
无缘无故打人?
就他那瘦猴一样小体格?
踹他两个多体重的贾张氏?
就是贾张氏站在那让他踹,估计都会纹丝不动,还能把他弹飞。
“老嫂子你看错人了吧。”
易忠海也不信,阎老扣会做出赔钱的事吗?
“贾张氏,你别冤枉我,大家别信她!”阎埠贵在屋里喊道:“我出门倒个尿壶一拐角就看见她满脸是血的坐在地上,我看她看我,我转身就跑了,离她10来米呢。”
“就是你!不是你你跑啥?”贾张氏怒吼道。
俗话说,冤枉你的人永远知道你有多冤枉。
这话一出首接给阎埠贵整不会了。
他真是倒霉透了,大早上倒尿壶还碰到这事儿。
“对啊,不是你你跑啥?”
贾东旭觉得自己老娘说的话非常有理,开始帮腔:“三大爷,不管是不是你,你先把门打开,咱们有啥事打开门说。”
“老阎,先开门吧。”易忠海也说道。
阎埠贵心里那叫一个纠结,开吧,怕被贾张氏挠。
不开吧,众人都在劝,显得 自己有鬼。
犹豫再三,他还是缓缓打开了门,脸上堆满了比哭还难看的笑。
“各位,各位,有话好好说,可别冤枉我啊。”
贾张氏一见开门,如饿狼扑食般就要往里冲,却被贾东旭一把拉住。
“娘你别冲动。”
贾东旭转头看向阎埠贵:“三大爷,我娘现在这样,你说这事儿咋解决吧。”
“老阎,要不你赔点吧,你看东旭妈鼻血还流呢,得看医生啊。”易忠海帮腔道。
阎埠贵一听,差点跳起来:“一大爷,我真啥都没干,我一看见她那模样,吓得腿都软了,撒腿就跑,这还能有错?”
易忠海幽幽道:“不是你干的你跑什么?”
阎埠贵:“......”
这时,院里的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
“三大爷平时就胆小怕事,不像会干这种事儿的人。”
“可贾张氏这一身泥、一脸血的,看着也可怜。”
“这事儿肯定有蹊跷,说不定是故意陷害三大爷呢。”
“也对,去年贾张氏就干过这事儿,忘了隔壁院老王了?”
“一大爷有点偏心眼了。”
“没错。”
“不对吧,不是他干的他跑啥啊?”何雨柱在人群中说道。
众人一听他这话,默默退后了几步。
很明显,都不想和傻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