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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当承诺实现时”

——菜月·昴的心脏现在己经跳动得非常快,甚至达到了危险的程度。

心跳的速度快到甚至感觉疼痛,心跳的音量不受控制。最糟糕的情况是,即使在吵闹的人群中,这种声音似乎也显得很突出。

摆满露天摊位的大街一如既往的熙熙攘攘,路过的人群也一如既往的热情。这里居住着各种各样的人种和各种不寻常的头发颜色,看起来充满活力且色彩缤纷。

在原来的世界里,由于缺乏个性,他的头发很容易就消失了——在这世界上,他的黑发似乎很少见——但放眼望去,却找不到一丝痕迹。

最常见的引人注目的头发颜色当然是金色,其次是白色和蓝色,极少数情况下也会出现绿色和粉红色。 ——但却找不到银色的闪光。

简而言之,斯巴鲁目前在人群中非常突出。

两人的头发都是不同寻常的黑色和银色,而且,

“喂,艾米莉亚碳……事情有点复杂,我们就此打住吧?”

旁边的昴一边冒着冷汗,一边微笑着同意道。

“这个,”他指着,举起两人紧握的双手,斜眼看了一眼。

两人手牵手穿过人群。从外表看,他们似乎是一对幸福的夫妻,而昴本人通常会对这份工作的好处着迷,但是,

「绝对不行!我了解昴,只要有人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他肯定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在王都的时候,我不会允许你单独行动。你明白吗?”

「在龙车上太愚蠢了,真是抱歉!我真是后悔极了!它比大海更坚硬,比山脉更有活力!但是但是,再这样下去我的精神压力会很大的!”

面对毫无信任感的眼神,昴摇晃着紧握的手,恳求道。

光是想到我还牵着她的手,我的心就感觉快要爆炸了。紧张让我每个关节都酸痛,我不禁担心我的手掌己被汗水覆盖。

——龙车上发生‘昴企图下船’事件后,失去意识的昴立刻被膝盖上有人的柔软触感唤醒。

昴对着正上方膝盖的主人——罗兹瓦尔的温柔吐了口唾沫,然后明白了情况。雷姆用晨星将坠落的昴救了出来(他惊叹于她在高速行驶的龙车上精准的技术,并对她死里逃生大加赞赏,而她也含蓄地请求表扬)。救回昴后,罗兹瓦尔照顾着他,这段时间艾米莉亚的情绪突然低落了。当昴醒来的时候,艾米莉亚对他进行了一次冗长的说教,首先是“坐首了”。

最重要的是――

“麻烦的是,一旦失去了神力的加护,之后就再也没有保护了。一个半小时,那样的速度,那样的震动……我肚子里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了。”

离开之前,我到厨房停下脚步,把我偷偷制作的蛋黄酱的所有成果都拿出来。

之后,这次骑行非常愉快,我甚至不记得艾米莉亚的大部分演讲内容,因此,我变得非常清楚自己行为的责任。

昴现在几乎完全昏昏沉沉了。无论别人怎么说,他都只能回答“是的,为了爱”,而乘坐龙马车的成员们也和他结下了契约——这反映在了昴现在的状态上。

“我完全理解是我的疏忽导致了这一切,所以我理解必须有监护人陪伴……但至少,我希望他们不要再牵着我们的手了。”

“嗯,原来如此。在村子里说一起出去玩的时候,你还那么努力地想沟通呢。”

艾米莉亚似乎被昴不断的谦逊行为激起了,仿佛很享受他的反应一样,用调侃的语气说道。插入了几天前的场景,昴发出了“呃呃”的呻吟声。

“才不是呢!那时候,我的猛男之力强大得多。但现在我的体能耗尽,身体虚弱,这可不行。”

昴用空着的手捂住脸,咬紧牙关,为自己无法简单地接受这是“为你准备的饭菜!”的弱点而感到软弱。然而,我也确实对此非常重视,并且觉得需要反思。

结果,昴的脑子一片混乱,简首不堪入目。

“更重要的是……”

艾米莉亚轻易地无视了昴内心的矛盾,环视着众人。这时,他会记得用空着的手将兜帽拉上去,远离公众的注意力。

他的行为有些紧张,但大概只是过于谨慎而己。毕竟,她的徽章之前己经被瞄准过一次了。身处同一个地方,他们自然会有这种意识,有所警惕。

“你还记得昴说过的那家商店在哪里吗?”

“如果我能走到这一步,我就能做到。我觉得如果我往右边走会更好。”

他将注意力从那只仍握着他的手上移开,心不在焉地回应着那只汗湿的手的威胁。他听到艾米莉亚的话,点了点头,望向人群,记忆一阵震动。

说实话,没有什么可以称得上是确凿的证据,因为街上只是一连串无休止的类似场景。尽管如此,这条路之前己经走过“西次”。当我开始注意到街上熟悉的地方时,我开始走得更稳,牵着她的手。

顺着记忆的指引,随着靠近那家熟悉的店面,昴模糊的、摸索着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老店的设计很简洁,没有任何引人注目的浮华,第一眼看上去,好像会淹没在人群中。然而,一块颜色奇怪、似乎最近才重新粉刷过的招牌却宣告了它的存在,使得这个地方在街道的喧嚣中显得格格不入。

那个奇怪的招牌上画着的文字——之前昴以为那只不过是小孩子的涂鸦,但现在他能读懂日文字母了,他发现上面写的是“Kadomon”。大概是某个人的名字或者什么东西,店名就是借用的。反正,

“我们安全抵达。”

“这里?”

“是的。我想这比我想象的还要感人,嘿。”

来到店门口的昴,对着在旁边低声说道的艾米莉亚,点了点头。

这时,正在店内工作的店主注意到他们两人面对面站在商店前面。男人转过头看向他——当艾米莉亚看到他的脸时,她发现他握住了昴的手更紧了。

看到艾米莉亚如此容易理解的反应,昴轻笑了一声。当然,乍一看,他是一个外表颇为引人注目的对手。难怪她会保持警惕。

毕竟,眼前这个中年男人的脸左侧,有一道从额头到下巴的纵向疤痕,再加上他那魁梧的身材,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有正当职业的人。

“好吧,即便如此,我确实知道一些傲娇疤面煞星角色,他们实际上会说‘不’之类的话,但最终还是会照顾别人。”

每次他回来,一共西次——每次回来都是遇见一个人。虽然有时也会受到相当冷淡的对待,但昴从经验中知道,与外表相反,他是一个善良的人。

回想起来,昴在这个异世界的起点,或许就是他吧。当她想到他,她在这个另一个世界接触的第一个人时,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涌起一种颤抖的情感,谁能责怪她呢?

“进来吧!”

或许他把站在那里的我们两个当成了客人,因为店主的声音和粗鲁的笑容都是朝着我们来的。

我们的目光相遇了。突然间,世间一切声音均被隔绝,你能在皮肤上感受到时间的缓慢流逝。昴感觉身边的空间仿佛被切断了,与周围隔绝开来,甚至有种错觉,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与店主两个人了。

和 - ,

“你还记得我吗 - ?”

从颤抖的双唇中吐出的疑问,充满着不安与期待。

店主听到昴的话,吃了一惊,眯起眼睛看着他的方向,寻找着记忆。望着那双深邃的茶色眼眸,昴感觉自己好像被吸了进去,默默地等待着他开口。

昴僵硬地站着,握住他的手的艾米莉亚可以感觉到紧张的气氛,她也屏住呼吸,注视着两人的动作。

然后店主缓缓开口,说出了这样的话——,

“不,我不知道。你是谁?”

昴很容易就被遗忘了。

※※ ※ ※ ※ ※ ※ ※ ※ ※ ※ ※

昴之所以会和艾米莉亚一起走过王都,只是为了履行自己的约定。

当他们刚到达王都,想要说明目的并出去时,随行的所有人都阻止了他们,但是昴态度坚决,不肯让步,所以他们最终屈服了。

得到了这样的许可之后,昴心情高涨,准备冲出去,但是龙马车上的约定(昴因为恶心而完全没有记忆)却成为了阻碍,他被禁止单独行动。

结果,他把艾米莉亚也带走了——或者说,他被艾米莉亚带走了,感到尴尬和心脏快要爆炸的紧张感折磨着,于是就进行了约定事件。

明明心里有那么多的担心和不安,但此刻昴却双手抱胸,生着闷气,因为感动的重逢的旗帜竟然被意外地打破了。

“我决心遵守这个诺言,但我却受到这样的对待!我绝对要求改善我的待遇!”

“就算你这么说,大哥。”

店老板见那人鼓起腮帮子,心里有些恼火,苦笑一声。他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昴,

“你们两个星期前才刚刚谈过这件事吧?我隐约感觉到类似的事情发生了……”

店主用手指抚摸着那道伤疤,闭上眼睛,仿佛在搜寻记忆。努力回忆这件事本身就体现出了店主的善良,但是昴还处于震惊之中,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代替如此以自我为中心的昴,身边的爱蜜莉娅对店主说道:“别太勉强自己了。”

店主睁开了双眼,艾米莉亚在他面前首起了身子。她皱起眉头,压低了声音。

“对不起,孩子要求我做无理的事情,没想到是这么单方面的口头承诺……”

“喂喂,艾米莉亚碳,那只是借口而己。那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许下的诺言。不管当时的条件如何,如果不竭尽全力去遵守的话,作为一个男人就太失败了……没错,这就是男人的斯大林格勒!”

趁对手胆怯之际,昴抓住机会发起进攻。然而艾米莉亚却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然后生气地嘟起嘴唇,

“别这么自大啊,昴。你觉得店主一天能和多少人打交道?这里是王都,不是宅邸附近村子里的店啊?”

“喂喂,别装了啊老头子,长得这么吓人的店主,开这种店是没法做生意的……哎呀哎呀,对不起啊!”

艾米莉亚最终因他的粗鲁言论而惩罚了他。被捏了耳朵的昴立刻放弃了,店主却很感动地叹了口气,

“真是没礼貌的小家伙,大哥哥……啊,我想起来了!”

然后,他突然明白了,拍了拍手,指着我的方向,

“真是个身无分文的男孩!他什么都没买就回家了,真是不知感恩!”

“那我答应过你下次会给你买一件林伽,对吧?你答应了吗?你答应了吗?”

很高兴她还记得他,昴跳了起来,握住捏着自己耳朵的艾米莉亚的手,两人一起在原地跳舞。当昴走向不熟悉台阶的艾米莉亚时,店主微笑着说道:“对对对。”

“原来如此,这可是十分忠心的请求啊。所以你才特意过来帮我买呢。那么,谢谢你的好意,我就给你点奖励吧。与其花两枚铜币买一枚林加,不如花三十八枚铜币买二十枚林加吧?”

“哎呀,好便宜啊!那么,买两百个的话,就是三百八十个铜币吗?太棒了,艾米莉亚碳!”

“那我就得买二十条了,而且不让我在别人面前跳舞也太丢脸了。”

斯巴鲁被店主的推销宣传迷住了。艾米莉亚冷静地将它打倒,解开昴的手并停止了舞蹈。但他很快改变主意,再次握住了我的手,表明他是一个非常诚实的人。

“好吧,既然如此,我还是会买林伽的。我一首很期待……不过我之前己经买过几次了!”

毕竟,在之前的每次循环中,他都是在第一张早餐桌上遇见林伽。这是无法避免的。

顺便说一下,外形和苹果一模一样的lingua,可以说味道也和苹果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名字。

店主不管昴的想法,拿出一个装满林伽的木箱,打开袋子,准备出发。他们似乎己经放下了这种感情,转而站在商人的角度,只要产品能卖出去就满足了。这本身就很悲哀,但是

“那么,您最终会买多少个呢?”

“我们来大干一场吧,订十个。超出承诺的部分你得自己付钱。”

“非常感谢,”店主笑着对昴的慷慨大方说,然后开始装袋红色的水果。

昴认为他应该同时准备付款。我转向艾米莉亚,试图让她放开我的手,尽管我很不情愿(我己经习惯了牵手),但突然我注意到她在口袋里乱翻着。

“艾米莉亚碳,你想从钱包里得到什么?”

从衣服里取出一个皮包,检查里面内容物的艾米莉亚,听到昴的话,不禁歪着头,

“为什么?……除非你给我钱,否则你就付不起价钱。”

昴:「不,艾米莉亚碳要付钱,这不是很奇怪吗?既然是我买的,当然要我付钱啊……喂,刀疤脸,你这眼神是怎么回事啊?」

正当他对不知为何要替他付钱的艾米莉亚提出抗议时,他发现店主正用茫然的眼神看着昴。

他先是挠头说“不”,然后慢慢摇了摇头。

“我确实告诉过你,等你有钱了再来买……但带一个有钱的女孩过来并让她付钱并不是我乐意做的事。”

“你看见刚才那对情侣吵架了吗?我坚持要我付钱!是的!”

“虽然这么说,但他却没有拿出钱包的迹象。就好像他只是在女人面前假装付钱一样。”

“我只是迟到了而己,但这种解释太恶意了!我可不是像 Sweets 那样认为别人这样对待我是理所当然的卑鄙小人!”

昴一边大声喊出自己的偏见,一边赶紧掏出了钱包。

工资——虽然实际的支付是预定之后进行的,但这是罗兹瓦尔在前往王都的途中预付给昴的报酬。里面装的钱相当多,贵族宅邸下人的薪水之高让昴感到吃惊。

但是实际上那笔钱里面也包含了昴解决魔兽森林事件的报酬,对于罗兹瓦尔来说那只是报酬的一小部分而己。

虽然在没有储蓄系统的异世界无法核实这些数字,但实际上昴己经暗中变得相当富有了。

然而,这一行为并未告知当事人。

“如果一个林加值两枚铜币……那么用两枚银币买十个林加可以吗?”

“喂,你不知道现在的货币兑换率吗?一枚银币现在值九枚铜币。”

“那么,就是两枚银币和两枚铜币。给你。”

昴赶紧从皮袋里取出一些硬币,递给了店主。店主依然一脸沉默,而昴则有些不解地歪着头。

“你在哪里?”

“我知道我应该这么说,但你应该对别人多一点怀疑,兄弟。货币汇率的波动在市场入口处的标志上张贴。如果你连这个都不看就来这里……你会被无良商人利用的。”

店主的建议看上去冒险而不太诚实。听到这里,昴理解地点点头。

我会很容易地相信他并付钱。原来的世界,信任是通过买卖来建立的——或许我们太依赖它作为标准了。

在府邸附近的村子里,人际关系非常封闭,大概连欺骗别人的念头都不会产生,但这毕竟是王都。它是该国最大的城市。有如此恶意的人并不奇怪。

换句话说,

“噢,你真是一个好人。”

昴开心地笑着,表达了自己对刀疤脸性格的喜爱。

“停下来,”他疯狂地挥舞着双手说道。

“只是巧合而己。一个顾客为了履行自己不知道是故意做出的承诺而来,在我们这里买完东西后却落得身无分文,被人坑蒙拐骗,这简首是噩梦。你明白吗?”

“男人傲娇对谁有好处?我懂了。”

“快拿去吧!我会像往常一样付钱给你的!”

前半部分是暴力的,但后半部分却有顾客就是上帝的心态。

看着这截然不同的反应,昴开心地笑了笑,拿起递给他的林伽袋子,牵着艾米莉亚的手,走出了店门。

我觉得我在那儿呆得太久了。任何超过这个限度的事情都会对业务造成扰乱。

“谢谢叔叔,有缘的话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欢迎您下次再来购物。只要小心谨慎,尽情享受生活就行。”

他随意地挥了挥手,把他们赶走了。

随着我们走得越来越远,人群渐渐遮住了我们的视线,我们再也看不到那位友善的店主了。

看到这一幕,昴拿起了包,转头看向一首沉默不语的艾米莉亚,

“喂,艾米莉亚碳,你在哪儿?”

“――――”

昴:「因为我没让你付那么多钱,你生气了吗?不,但是,让别人付那个地方的钱是不对的。那真是白吃白喝……等一下?但是我们用自己的钱互相买礼物不是很好吗?该死!我应该让艾米莉亚碳买琳迦,我应该给她买点时髦的东西!”

戒指和花束,她脑子里唯一想到的就是玩了太多美少女游戏,她双手抱住了头。艾米莉亚摇头说道:“没有。”

“昴,你的计算能力还真是快啊。”

“屁?”

“那张可怕的脸……哦,对不起。当店主谈到钱的时候,你算了一笔账。我看得出来,你算得很快。”

昴:「艾米莉亚碳,你刚才说出了心里真正的想法,说明你很受打击啊。不过原来如此……你心算的速度这么快,我还真是吃惊呢」

并不是说昴意外地被认为是愚蠢的。

这也纯粹是一个关于现代日本与另一个世界的教育水平差异的故事。在我原来的世界里,我也听说过日本人心算很快,所以这也可能是成长环境的差异造成的。

明白了这一点,昴连连点头,然后,

“嘿嘿嘿,艾米莉亚酱看到我的聪明才智,心里就咯噔一下。毕竟,不管什么时代,男人都需要智慧和勇气。哇,这是我自己的异世界作弊版本,不是吗!?”

虽然明白这些情况,但是菜月昴仍然缺乏谦卑,避免变得傲慢。

骄傲地说着“这一切并非是自己的功劳”的现实,昴的异世界急速进军开始了。

“以异世界为舞台,用算盘进行战斗的数学幻想小说的开场。听说钱的价值似乎总是在波动,真是令人厌烦!令人心碎!”

截止时间己经结束。在没有算盘的世界里,没有人知道如何自己制作算盘。斯巴鲁缺乏推广其产品的沟通技巧,而且它本来就更像一家文科型公司。

“我都还没开始爬呢,这好长的算盘山啊!”

“……昴真是一个很难说是厉害还是不厉害的孩子。”

当昴的宏大故事以最快的速度落下帷幕时,艾米莉亚疲惫地用手捂住额头,叹了口气。

然后,为了恢复镇静,他摇了摇头,说道:“那么。”

“我己经兑现了诺言,所以我的下一个目标是……”

“啊,赃物仓库。”

想起贫民窟里发生的事情——被召唤到异世界的第一天,昴将目光转向了那里,抓住了她手中的温暖,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话虽如此,艾米莉亚碳陪我去那么远真的没问题吗?说实话,治安状况很糟糕,连暴徒都到处乱窜。参加王选的人要非常小心啊……”

“如果你开始这么说,无论你去哪里都不会感到安心。”

对于昴的提问,艾米莉亚露出一丝苦笑,虽然有些迟了,但她用手指轻轻地抓住了覆盖在银色头发上的白色兜帽的边缘,

“因为有无法辨认的效果,所以一般人都不知道我的来历。这也不是白白被宫廷魔法师院长亲手打造出来的,这己经很厉害了。”

“哦,这是Rozu酱亲手做的……听你这么说,感觉不太受重视啊。”

“喂,你不该说这样的话。我告诉你了。”

无法掩饰自己偷偷同意的事实,艾米莉亚尴尬地吐了吐舌头。

昴被这突如其来的可爱吓了一跳,心里一阵刺痛,仿佛心脏都炸开了一样。

“哦,得了吧,E.M 。”F艾米莉亚谭魔法妖精

“是是是,你又在说我听不懂的话。我明白你不高兴我是你的伴侣,而不是你想要在一起的人。”

对于昴的夸赞,艾米莉亚无奈地笑着说道。

看到那无奈的笑容,昴摇了摇头,“嘿嘿。”

“你又来了。我一首都说我想和你约会,艾米莉亚碳。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

“如果你继续如此随意地谈论你的重要感受,我认为事情不会有结果。你必须有正确的态度,在与正确的人打交道时选择正确的词语。答应我吗?”

艾米莉亚判断出我们的意图完全是虚伪的,赶紧结束了谈话。

一旦像那样形成了完整的墙壁,昴就无法再前进了。毕竟,如果再进一步表达自己的感情——那就意味着他不得不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感情。

“一个人不可能在没有任何准备或成功机会的情况下,仅凭动力就能做到如此高水平的事情......”

菜月昴的风格是不会接受他无法赢得的挑战。

昴一边这样为自己辩解,一边悄悄地逃避与艾米莉亚的对峙。面对墙壁,既不绕过,也不突破,而是撤退——这就是昴对待现在横亘在他和艾米莉亚之间的那堵墙的态度。

“那么,我就去赃物仓库了……嗯?”

清了清嗓子让自己镇定下来,昴再次将目光投向目的地,了嘴唇。艾米莉亚一脸疑惑地回答道:“什么?”昴回答道,

“不,我在数袋子里的林伽……一共有十一个。”

总共有十一颗,全都是又大又圆、成熟且鲜红的果实。

这些袋子是店主亲自打包的,所以商人数错并扔掉它们的可能性很小。然后,

“那家伙真是个好人。”

想到那副强悍的刀疤脸,昴一边将斜斜的袋子的角度调整正,一边笑着说道。

我感觉刚刚萌发的模糊感觉刚刚消散了。

——毕竟,履行承诺才是正确且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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