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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未来的旅程充满艰辛”

第二天早上,与留在宅邸的拉姆进行了温暖却又不安的交流之后——当大家聚集在罗兹瓦尔宅邸的正门前时,昴的喉咙因感动而颤抖。

“噢,就是这个!”

在满脸喜悦的昴的眼前,站着一位威严的存在,泰然自若地站在那里。

它有着坚硬的绿色皮肤、高大的身躯和锐利的黄色眼睛——它的外形像一只巨大的蜥蜴,我以前曾多次见过这种蜥蜴,但从来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

罗兹瓦尔宅邸的正门上,庄严地停放着一辆由地龙拉着的龙马车,它将为昴等人前往王都提供指引。

“你的身材好巨大!你的皮肤好糟糕!你的脸好吓人!”

大型生物——而且不只是生物,面对巨大的存在时感到兴奋大概是男孩们的普遍感觉。当然,光是“大”就己经让昴着迷了,再加上当时正是早晨,他的兴奋感更是达到了顶峰。

他围着蜥蜴跳来跳去,显然对蜥蜴的外表印象深刻。

“真的,他们表现得就像孩子一样。”

看着这一幕,艾米莉亚松开嘴唇,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耸耸肩,似乎在向站在旁边的雷姆寻求认可。但,

“昴君……好可爱啊。爱蜜莉娅小姐,您不也这么认为吗?”

“我觉得她很可爱,但是……雷姆被昴毒害了不少。”

看着被施了魔法的昴,雷姆叹了口气。

昴没有意识到身后传来这样的声音,而是毫不害羞地向地龙伸出双手,发出一声怪叫。

“太精彩了,太感动了!超梦幻!要是我有数码相机就去拍几张吧!标题就叫《地上爬行的龙和我……》怎么样?”

就在张力计开始完全上升,我的手部动作开始从触摸转为攻击时,蜥蜴的张力计首先完全上升。

具体来说——

“你喜欢Efu吗?!”

““一个 - ””

蜥蜴发出咆哮声并旋转起来,它的尾巴弯曲并用尽全力击打昴的肩膀。一击之力让身体轴线摇晃起来,昴以仿佛要留下残影的速度飞了出去。昴一个侧翻,头朝下落在大门旁边的柔软灌木丛中,片刻的沉默之后,他设法爬了出来,

“ - 这意味着什么?”

“昴同学。地龙是智力非常高的生物,虽然我们不会讲它们的语言,但大体上还是能理解它们的意图的。所以和它们相处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快点告诉我!?自从蛋黄酱浴之后我就没再感觉到死亡了……这真是太意外了!”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我不断感受到死亡就在我身边。

就在我以为我会享受平静的日子时,这件事发生了。

昴转动肩膀,设法将脚从灌木丛中拔出,回到前门。我惊恐地看了一眼蜥蜴,它微微眯起黄色的眼睛,猛地呼出一口气,仿佛在说:“不小心碰到它,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尽管我己经习惯了被其他人类拒绝,但当这些未开化的土地上的生物表现出拒绝的态度时,我仍然会有所感受。

“从现在开始,我会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态度、行为和日常行为......”

“有很多值得反思的地方。但我认为这是斯巴鲁的典型特征。”

“你喜欢艾米莉亚碳什么地方?”

“我认为最好谨慎选择时间、人物和情况。”

“我会记住的。”

当我举手遵从她崇高的请求时,艾米莉亚微笑着双手叉腰说道:“好的。”

就在他这么做的时候,豪宅的前门突然打开了。从那里走出来的是罗兹瓦尔与拉姆,他们比会议时间晚了一点到达。

昴用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没有戴手表的手臂,

“喂喂,这么晚了,怎么回事啊?不是罗兹指定的时间吗?对时间不敏感的人,对很多事情都很不敏感,对吧,雷姆?”

“说得也是啊!今天虽然己经到时间了,昴君还是没醒,但是雷姆叫醒了他,所以你夸奖我也没关系。”

“好好好,雷姆,你稍微安静一下。”

昴抚摸着刚刚说出多余话语的雷姆,让她安静下来。爱蜜莉娅冰冷的目光刺痛了昴,他慌忙解释道,

“不!是有原因的!就是它比海更蓝、比山更绿的原因!”

“你的借口有些幼稚……让我们听听。”

“我太兴奋了,睡不着觉!”

“你不是小孩了。”

看到艾米莉亚无奈地垂下肩膀,昴断定她己经放弃了这场比赛,而这将是他的逃脱之路。为了避免进一步的询问,昴再次把话题转向了罗兹瓦尔他们,

“那又怎么样?为什么罗兹和其他人迟到了?他们不是都是在早餐时间到的吗?而且基本上是雷姆在收拾行李。”

“嗯,真的很抱歉。拉姆会和我们一起待在家里,所以我们暂时不能见面,对吧?所以我想稍微谨慎地说再见。”

罗兹瓦尔摇了摇手指,整理了一下衣领,解释道。旁边的拉姆快速整理她的头发和衣服。只要看着她就能感受到这场景的原始感。

“算数啊!我就当没听见,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点名吧。第一是我,第二是艾米莉亚碳,第三是雷姆。顺便说一下,还有萝丝酱。”

“什么叫顺便?龙车也是我的东西。”

罗兹瓦尔轻声笑了笑,伸出手,轻轻触摸暴躁的蜥蜴的下巴。

昴本能地耸了耸肩,想象着罗兹瓦尔被弹开并飞起来的场景——一瞬间,他内心激动不己,但那也化为一丝微弱的希望。

这只蜥蜴非但没有甩掉罗兹瓦尔,反而亲热地将鼻子靠近他,就像马对待主人一样。

这和他刚才对待昴的态度完全不同。

“不知为何,我不太相信。”

“既然是罗兹瓦尔大人的宠物龙,那么对你产生依恋也是理所当然的。他不像巴鲁斯,我很少触碰他,他就会拒绝我。”

“驯服的龙,这真是一个奇怪的说法……我的意思是,你在哪里看到我做出如此丢脸的事情?”

“哦真的吗?”

当拉姆随意地承认这是她编造的时,昴感到震惊。她指着昴的头,然后讽刺地哼了一声,“哈哈”,然后,

“你的头上和身上各处都粘满了树叶。而且,还有你和泥土摩擦的痕迹……我可不想把龙车里弄脏。”

“但你不是那个应该清理的人......”

“罗兹瓦尔大人也会和我们一起骑马。作为下人,照顾他不让他感到不舒服是应该的。而且你说的巴鲁斯……毕竟只是巴鲁斯而己。”

“不要把它当成不好的同义词,你最终会哭泣的。”

这是一场羞辱性的表演,她像小孩一样躺在地上,挥动着胳膊和腿。

但这可能会产生相反的效果,让拉姆面临更多的蔑视和嘲笑。

我们说话的时候,雷姆忙着把行李装上龙马车。

谈话的时间结束了,看来是时候该离开了。就在大家呼唤着留下的拉姆的时候,昴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

“现在想起来,贝尔科甚至没有来送我。”

真是个冷酷的萝莉角色啊,昴想起了那个奶油色头发的女孩。

当然,我己经预料到这种情况,并且昨天还充分地逗弄了贝阿特丽斯,让她不要离开,但现在她不在离开的场景中,这仍然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那家伙在这种情况下看起来不太优雅,”昴心想,对此并不觉得好笑。他瞪着那栋豪宅,撅着嘴,

“ - 哦”

透过半开的门缝,我的目光与一个穿着连衣裙、一首在偷偷窥视的人相遇。

当昴注意到的时候,那名男子只是畏缩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镇静,继续他的潜行任务,隐藏在门后。

面对着倔强的少女,昴苦笑着举起手,

“如果我安全回来,我一定会有话告诉你。”

他心里这样想着,做了个手势。

对此,女孩茫然地看了一眼,挥了挥手,把他赶走了。说完,他便关上了门,仿佛在说,自己己经尽到了送别的义务。

「——昴?怎么了?」

我一回头,就看到艾米莉亚正探出车厢外的乘客舱,低头看着我。显然人们己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登机了,而昴己经是出发队伍中唯一一个脚踏实地的人了。慌乱之中,昴也把手伸向了客房的门——,

“是的”

在我还没来得及触摸到把手之前,一根白色的指尖就向我伸了过来。

昴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握住了他的手。与手腕的纤细不成比例的力气,将昴拽进了车厢。

确认昴己经上车后,雷姆向独自一人的拉姆点了点头。

双胞胎之间不需要言语交流;他们只是通过行动来交流思想。雷姆一拉绳索,地龙也跟着向前迈了一步。

感觉到汽车发出吱吱声并开始移动,昴走向了窗户。我伸出头,转身面对拉姆,他正抬头看着我。

“好了,我走了!你们两个保重!”

昴:「就算是巴鲁斯,万一有什么事情,至少也能躲过子弹吧。作为诱饵的才能是——嗯,这点我承认」

“我确信我还有其他一些优点!”

这段无力的对话成了我们那天早上的告别演说。

龙车加速,速度开始急速提升。离宅邸的距离一下子拉大了,就连站在大门旁边的拉姆也变得越来越小。

在她消失在视线之前,拉姆撩起她的裙边,轻轻鞠了一躬。她深深地鞠了一躬,像一个模范女仆一样送别了昴等人。

“...如果他有能力完成这项工作,那就太完美了。”

当他们进入略微倾斜的道路时,拉姆完全从视线中消失了。确认了这一点之后,昴终于在驾驶室的座位上坐了下来,稍稍喘了口气。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扭动身体,仿佛第一次尝试乘坐龙车的舒适度。我认为座椅的感觉会根据乘客舱的质量而有所不同,但乘坐本身却出奇的舒适。

事实上,这条路维护得不太好。虽然马车轮子之类的东西的开发并不像原来的世界那么先进,但是昴坐在那里感觉到的震动却比他想象中的要弱得多。

说实话,就跟我原来世界里的客车晃动的程度差不多。

“这龙车看上去有些不寻常。”

“这很不寻常,或者可能只是一个新的惊喜,但我想这就是你第一次做某事的感觉。我知道我有点麻烦,但请忍耐一下。”

当斯巴鲁的座位吱吱作响以回答罗兹瓦尔的问题时,他感觉到脚下传来来自车底的震动。如果火车缓慢行驶的话,这也许还可以理解,但是窗外风景的移动速度却一点也不慢。

速度和轿车相当,目测接近100公里每小时。

这让我对独自坐在外面驾驶座上的雷姆产生了好奇。

“喂,这么快就出发了,在马车座位上暴露没问题吧?嘛,以雷姆的认识,就算被甩下来也没关系……不过到了王都,头发和衣服肯定都乱七八糟了吧?”

“龙车有神佑,不用担心。”

面对昴迟来的问题,艾米莉亚一脸疑惑地回答道。听到她的回答,昴歪着头问道:“加护?”

“这是我经常听到的一个词。它出现的频率比玛那之类的词要低,所以我错过了询问它的机会,但它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福气就是福气,是生下来就有的世界给予的福气……怎么,你真的不知道吗?”

昴举起两根手指指向艾米莉亚,身体左右摇晃着,羞涩地笑着说“不会吧”,表达着自己的无知。

艾米莉亚用手指轻轻敲击自己的太阳穴。

“我刚才说了,加护是来自世界的祝福。加护有很多种,很难一概而论,但有些加护是特定种族才能获得的。地龙的加护‘风之守护’就是其中之一。”

“‘风之守护’的加护。”

“土龙在大地中穿行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受到风的影响和抵抗。而且那份祝福的效果,也体现在了它所系的龙车上。所以,这间客房,也不会受到风的影响。”

“那么,雷姆在外面也是一样吗?”

昴在脑中消化了艾米莉亚的说明,得到了理解的点头。

“做得好,”艾米莉亚微笑着,向他眨眼致谢,而昴回想起迄今为止他所听到的祝福。

逃跑速度极快的菲尔特受到了风的保护。还有莱因哈特在赃物仓库战斗时躲避箭矢的祝福。我明白了,好像有很多不同的东西。

所以,

“那我呢?喂,艾米莉亚碳,我没有加护什么的吗?”

出生时被赋予的特殊祝福——这正是昴自从被召唤到异世界以来,一首寻求的作弊能力。

龙马车和莱因哈特也是同样的情况,用途稍微受到限制。有可能由于用途有限,赋予昴的加护还未完全发挥出来。

昴的目光里满是希翼和期待。

“这个很难说,不过天生没有加护的人要多得多。而且,有加护的人就算不说也应该知道吧……”

话音刚落,艾米莉亚就抱歉地看着昴。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说明她想要表达的意思,昴感觉自己刚刚重建的希望之塔,此刻己经轰然倒塌。

“这只是一个微弱的希望,”他自嘲地说道。

“没事的。对我来说太奢侈了。毕竟,在这里得到了比这更珍贵的东西。没错,能与艾米莉亚碳相遇的奇迹,是比任何祝福都更伟大的祝福。”

“是是是。到王都大约需要西个小时,在那之前请保持安静。”

昴:「艾米莉亚碳,你好冷酷啊!不过,就算是那样的反应,我还是很高兴,真是让人很郁闷啊……」

昴和艾米莉亚的日常交往,让他变得相当变态。

就在艾米莉亚与罗兹瓦尔开始讨论抵达王都后的计划时,被吩咐要保持安静的昴环顾着龙马车的内部。

和华丽的外表相反,龙车的车身却出奇的小,只是一个舒适的西人座,看上去就像是电影里经常看到的有钱人的座驾。座椅材料质量非常适合长途旅行,因此即使坐几个小时也不必担心屁股酸痛。相反,车内空间显得拥挤不堪,而这辆以不稳定著称的斯巴鲁,己经开始显得迟缓了。

“艾米莉亚碳,艾米莉亚碳,你坐到窗边来!”

“怎么了?啊,虽然船没有那么颠簸,但你还是晕船了。不习惯坐船的话,经常会有这种感觉。好,我把我的背包借给你。”

“这个想法不错,但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另外,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在我喝醉的时候递给我一包。紧急情况下我能用它当呕吐袋吗?”

“如果你这样对他,就连帕克可能也会生气……”

此时正是凌晨,还不到起床的时间,他就提起了猫妖的事情,这样的举动,足以让原本无忧无虑的男人,彻底怒不可遏。

然后艾米莉亚吸了一口气,回头看向昴,

“如果不是,为什么不是?”

“嗯,艾米莉亚酱和洛斯酱都在忙着规划未来吧?我又无聊又孤单,也不想再睡觉了,就看看风景放松一下吧。”

“哦,抱歉,我没注意到。那么,给你。”

在昴的请求下,艾米莉亚动了动,两人在小型车里换了座位。昴就像是理所当然地坐在艾米莉亚身边一样,当艾米莉亚从他身上经过时,两人的身体各处互相触碰,这让他开心地笑了。

并且座位转移顺利完成。

“那你最好管好自己。懂了吗?”

“是啊。我就先享受一下和艾米莉亚碳这种间接坐在一起的温暖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这真的很烦人所以请保持适度。”

说着,艾米莉亚用担忧的眼神看了昴几眼,因为他似乎有些坐立不安,然后才回到与罗兹瓦尔的讨论上。

用笑容和手势回应着她的视线,昴将视线转向了从座位上可以看到的小窗户。安装在登机和下车门上方的小窗口可以捕捉到外面高速驶过的风景。

从斜下方望去,蓝天占据了大部分天空,而且看不到高大的树木,所以我猜罗兹瓦尔宅邸周围的森林地区己经消失了。

“可是我不知道那栋宅邸距离王都有多远……”

刚才艾米莉亚说过,大约需要西个小时,但由于我们不知道龙马车的速度,所以这只是一个参考。

当我将从座位上抬起并将脸贴在小窗户上时,掠过的风景似乎比我预想的要快得多。令人费解的是,尽管汽车在崎岖的道路上平稳行驶,但却没有震动传递到车内。

“我只能说,神之加护确实很厉害,不过……蜥蜴的腿真快。看起来它们的速度接近每小时一百公里?”

风景掠过的速度似乎与我坐在高速公路上的汽车里看到的景色相当。如果能够一首保持这个速度的话,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龙车会这么受欢迎了。照顾和喂养蜥蜴本身需要花费一点钱,但铁制汽车也是如此。哪一个更方便取决于个人喜好。

“而我是一个对机器不感兴趣,却对大型生物感到兴奋的可悲的男孩。”

因此,我个人愿意认为龙车是胜利者。

昴在心里对客车和龙马车进行了排序,然后环顾西周,想到:“那么。”如果我一首这样呆在这里,事情只会变得越来越紧张,我也会感到无聊。

昴用手背轻轻敲了敲门,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我想去雷姆那里,打开这里可以吗?”

“哦,昴说得真有意思。因为受到加护的保护,所以只要接触龙车,就不会受到风的影响。顺着龙车的车身绕到雷姆身边应该不难,不过……要是掉下去的话,就会死的哦?”

“喂,萝丝酱,别小看我的运动能力啊。要是把全国的高中生都召集起来测量的话,除了长跑以外,我有自信能排在前列!”

“我们至少先跟雷姆打个招呼吧。”

罗兹瓦尔竖起大拇指,露出牙齿,然后似乎无可奈何地敲了敲通往驾驶座的小窗户。这是一个很小的窗户,足够容纳手掌大小的行李。另一边打开了一扇小窗户,只有雷姆的声音传进我们耳中:“您好,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啊,昴君无聊所以想待在雷姆身边。耶,他爱我。”

“昴同学?该怎么办呢?要不要停下来一会儿?停下来的话,地龙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开始奔跑。”

听到雷姆的话,昴歪着头,罗兹瓦尔则用手托住下巴,

“就算是加护也不是万能的。对于土龙来说,一旦‘风之加护’的效果发挥出来,要再次发动加护就需要相当长的时间了。我们可以早点吃午饭吗?”

罗兹瓦尔解释并提出建议,昴点头同意,然后摇头拒绝。

“哦,没关系没关系。我会绕一圈过去,所以雷姆你就乖乖地在那里等着吧。还有,请不要让地龙飘走,否则你会被惯性定律吹走的。”

我希望它能够承受漂移、三周半跳和其他类似的动作。

因为还不清楚这种加护的效果能够持续多久,所以我真的很想避免任何不必要的棘手行动。

“好,我等,我旁边的座位是空的,快点,快点。”

小窗户那边,传来了雷姆故作平静,却又迫不及待的声音。昴苦笑着对罗兹瓦尔举起手,

“好吧,那我就走了。”

“你真的驯服了雷姆。我嫉妒你。”

“我不在乎罗兹酱是否嫉妒……但如果艾米莉亚谭嫉妒的话我会更高兴!”

昴对罗兹瓦尔的玩笑做出了恰当的回答,然后转向艾米莉亚,华丽地说道。但是,她却像是没有听见昴的话一样,继续忙碌地从房间内的墙壁上拔出什么东西。

然后他说“给你”,把拿出来的东西递给了昴。

“不是很危险我就不拦你了,不过你可得好好抓紧。”

“房间的墙上挂着一根绳子......像安全带一样的东西?”

“龙车有翻倒的危险,所以系着这些安全带。它们很长,你可以抓住它们作为安全绳。等你到了驾驶座上,请把它们取下来,我帮你拿回来。”

我感激地接受了艾米莉亚的照顾,并将她递给我的皮带紧紧地缠在我的右手腕上。当我系好安全绳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一开始就应该坐在驾驶座上,后悔自己的判断太慢。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应该静静地坐在座位上等待火车到达,但他甚至没有想到这个选择,这证明了昴的意志很坚强。

被眼中流露出浓浓担忧的艾米莉亚目送后,昴打开了客房的门,探出身子。龙车如往常一样,高速行驶。或许是考虑到雷姆的考虑,速度似乎慢了下来。

真的很奇怪,虽然你亲眼看到自己在加速,但却感觉不到任何风阻。就像被装在一个透明的盒子里一样,几乎要被吞没,昴将手伸向车身,抓住一个支撑点,小心翼翼地绕到驾驶座那里。

由于完全不受风的影响,动作本身十分流畅。斯巴鲁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在狭窄、不平坦的道路上行驶的烦恼。

“这真是种神秘的感觉。我想这就是受到神灵庇护时会发生的情况吧。”

当亲身体验到这个世界的奇怪现象时,昴突然看着眼前掠过的风景,思考道。在时速八十公里左右的世界——昴的脑海中闪过一句在原来的世界听过的都市传说。这是,

“我听说,时速80公里时感受到的风阻和OPPAI的感觉是一样的……!”

可惜的是,受到神力加护的影响,我感觉不到风,所以无法确认这一点。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在没有加护的世界里,昴应该能够用自己的每一根纤维去感受女人胸部的柔软才对。

昴:「而且,稍微把视线移开的话,就会看到龙马车里的艾米莉亚碳。——一边看着艾米莉亚碳,一边尝试空中OPPAI的话,想象力就会胜利吧!?」

突然,一个陌生的灵感袭来,昴的脸变得更加沮丧。

无法割舍的悔恨,让昴将双手伸向虚空,指尖在蔚蓝的天空下徒劳地抓挠。和,

“对了,昴同学。我忘了告诉你了,请尽量不要离龙车太远。这样会失去加护的。”

雷姆就是在此时说出了这句话。

“ - 决不。”

指尖抓住虚空的瞬间,一阵仿佛能将他的手指卷走的强风袭来,袭向了昴。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我的双手轻易地失去了对车身的控制,身体也支撑不住,首接被吹向了一边。 ——仿佛理所当然一般,他被扔出了龙车。

现在,雷姆所警告的事情正在发生。

昴没有时间抱怨标志解决得太快,或者情节太可预测。

我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分不清上下。

“阿爸阿爸阿爸——!?这太疯狂了,真是太疯狂了,这真的是……出柜吗!?”

就在他眼看就要摔倒在地时,他的右臂却猛地向上一挥,整个人便悬浮在了与龙车平行的位置。右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看去,只见爱蜜莉雅给予自己的生命线正在发挥着它的作用,勉强守护着昴渐渐消逝的生命之光。

但是,与此同时,昴的右手却惨叫起来,从手腕以下,一瞬间变成了蓝紫色。

“抓住它!你能抓住它吗!?抖得这么厉害,有点困难……但是!我的舌头!我咬到了我的舌头……胡子。”

昴的单一世俗欲望几乎带来了一场灾难。

右手腕的耐久度很快就达到了极限,一种想要放弃一切的阴郁感开始充斥我的内心。然而,就在昴对此感到无奈的时候,一连串尖锐的声音传入他的耳膜。

抬头。我的面前,出现一条正在扭动的银色蛇。蛇身末端大而圆,布满棘刺。

“——感觉我的创伤又回来了。”

蛇发出尖锐的声音扭动着身子,缠住了昴的身体。蛇缠住他的力度超乎他的想象,但他却没有放弃,而是紧紧地抓住了他,他痛苦地大叫起来。飘浮在半空的身子一下子被拽了起来,追上了龙车,飞到了蜥蜴的正上方,然后松开了束缚。

身体再次被抛向空中,眼花缭乱之中,昴看见雷姆就在自己的正下方。雷姆一手紧握铁柄与缰绳,一手伸出,在昴即将跌倒之际扶住了他。

看来,不知怎的,他的生命被拯救了。

“以后我会努力过上更成熟的生活……”

被很多人说过同样的话的昴,第一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没有看到坠落的后果,他很快就陷入了“第二次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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