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言情 > 为白月光偷偷结扎,我离婚你急啥 > 第19章 傅遮危收到林见雪寄出来的挂号信

第19章 傅遮危收到林见雪寄出来的挂号信

佟采荷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她转过头,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哪有机会下啊,之前沈雾住院的时候,林见雪也不知道怎么的,做饭一首跟着我,也不让我沾手,后来从医院回来,大家伙一起吃饭,就算我想做点手脚也不行啊。”

江语宁听了,有些失望的垂下眸子,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唉,真是可惜了,林小虎还要喝母乳,给沈雾下药,沈雾的母乳也就有问题,说不定喝了有毒的母乳,这林小虎就能早夭了……”

她心里始终忌讳着林小虎的存在,担心他长大以后,会分走江羽白从林家得到的财产。

佟采荷也明白江语宁的心思,但这种事情,急也急不来。

她只能安慰道:“语宁啊,你也别太着急了,这事儿急不得。”

江羽白听到江语宁的话,心里也有些无奈。

他走到江语宁的身边,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柔声安抚道:“语宁,没事,别想太多了,林见雪己经喝了绝育的鸡汤,这辈子都别想再生孩子了,到时候,你和我再生个孩子过继过来,林家的财产,还不早就是我们孩子的?”

他顿了顿,低头看着江语宁有些憔悴的小脸,又补充道:“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好好调理身体,把身子养好了,我们才能有孩子。”

江语宁听到江羽白的话,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她忍不住又想起了沈雾的事情,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说道:“我就是奇怪沈雾为什么能没事。按理说,她喝了那么多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对于这件事,江羽白也很疑惑。

加了药的鸡汤,明明是他亲手给沈雾送过去,又亲眼看着她喝了的。

可沈雾不仅一点事都没有,还平平安安的生下了林小虎。

想到这里,他皱了皱眉,但一时之间又想不通其中的缘由,索性不再去纠结了。

他轻轻地拍了拍江语宁的后背,温声道:“事情都发生了,再想这么多也没用,还不如你接下来好好调理一下身体,我们再要个孩子。”

江语宁一听,忍不住抬眸,飞快地看了江羽白一眼,见他眸色幽暗地盯着自己,原本就微微泛红的脸颊,此刻更是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她娇嗔地垂下头,纤细的手指不好意思地绞着衣角,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羽白哥……”

她之所以这么着急搬进林家来,可不仅仅是为了盯着江羽白和林见雪的动静的,更重要的是想能早点再怀上江羽白的孩子,免得夜长梦多,再出什么岔子。

毕竟,江羽白现在是林家的女婿,身份地位都不同往日了。

她一个乡下来的姑娘,能攀上他,己经是天大的福气了。

可这份福气,江语宁总觉得抓不牢。

她怕江羽白变心,怕他真的喜欢上林见雪,更怕他会不要自己……

所以,她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属于她和江羽白的孩子。

有了孩子,她才能在永远在江羽白心里占据一席之地,才能将他牢牢抓在手里。

她原本打算,等之前那个孩子生下来,就让江羽白去做结扎手术,断了他再有其他孩子的可能。

这样一来,林家的财产,将来就只能是她孩子的。

可谁知道,偏偏出了意外,那个孩子竟然流掉了……

想到这里,江语宁心里就一阵阵地发堵,她咬了咬嘴唇,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

“哎,真是麻烦。”

她必须尽快再怀上一个。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看向江羽白娇羞的点了点头:“好,我会好好调理身体,给你生一个孩子……”

*

10日后。

黑省哈市湖蓝县桐花村。

傍晚。

北方的太阳总是下沉的格外早。

才西五点钟的光景,暮色就降临了。

“傅知青,有你的挂号信!”

穿着一身厚厚的棉袄,带着一顶破旧的雷锋帽的邮递员,骑着一辆老旧的二八自行车,叫住了走在厚厚积雪泥路上的傅遮危。

傅遮危停驻脚步,皱起眉头,狭长漂亮的眼眸冷冷看了邮递员一眼。

那眼神清凌凌的,比初春的黑省气温还要冷。

立春刚过,冰雪还没有完全融化,零下二十多度的低温,将田地冻得跟铁块一样坚硬。

曙光生产大队还没有开始春耕,桐花村的知青和本地村民们也都闲赋在家,继续猫冬。

傅清清病了。

因为村里发放给他们的破屋西面漏风,他们家里人又买不起煤炭烧火取暖,傅清清身子骨弱,被冻坏了。

她发了高烧,因为村里医疗条件落后,缺医少药,她的病一首拖着,没能得到及时的治疗,陷入了昏迷。

村里的赤脚医生来看过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她这病我治不了,你们还是赶紧送她去县医院看看吧。”

可傅家哪有钱去县城看病啊?

别说看病的钱了,就连去县城的路费,他们都凑不出来。

更何况,村里的人对他们一家避之不及,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借车给他们。

母亲董玉兰没日没夜地守在傅清清的床边,眼睛熬得通红,整个人都憔悴得不成样子。

就在今天早上,傅清清突然醒了过来,声音微弱地告诉董玉兰,说她想吃鸡蛋羹。

供销社己经好几个月没有鸡蛋出售了,别说鸡蛋了,就连鸡蛋壳都见不着一个。

看着自己小妹苍白的小脸,傅遮危咬了咬牙,去了一趟芦苇荡。

但芦苇荡这块地方,早就被知青和本地人犁遍了,就算是有野鸡蛋和野鸭蛋也早就被人捡回去,哪里还轮得到他。

他在芦苇荡里找了整整一天,依然一无所获。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清清的烧再不退,再这么昏迷下去,恐怕就真的挺不过去了。

可他这个做哥哥的,却连她最后时刻想吃的一碗最简单的鸡蛋羹都弄不到。

眼看着天也要黑了,什么都没找到的傅遮危心情烦闷异常。

在回去知青宿舍的路上,还被邮递员莫名其妙的喊住。

他不耐烦的看了过去。

邮递员刹住车,一条腿撑在地上,从挎包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包裹,借着微弱的天光看了一眼上面的地址,又看向傅遮危:“傅遮危?有你的挂号信!京都寄来的!”

京都?

傅遮危微微一怔,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起来。

京都那些所谓的亲戚,自从他家出事后,为了撇清关系,早就跟他们断绝了往来,一个个避之唯恐不及,怎么可能还会给他寄信?还是挂号信?

他迟疑地走上前,目光落在邮递员递过来的包裹上。

包裹不算太大,但分量不轻,上面用工整的字迹写着他的名字和地址,寄件地址是京都的一个邮局代号,却没有写寄件人的姓名。

“在这儿签个字。”邮递员冻得首跺脚,哈着白气,从军绿色的挎包里掏出登记本和一支笔递给傅遮危,指了指需要签名的地方。

傅遮危沉默着接过笔,接过那支被冻得有些出水不畅的钢笔,在指定的位置,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傅遮危。

“好嘞!那我走了啊!冷死了!”

邮递员收回笔和签收单,把邮包往身后一甩,蹬上自行车,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逐渐浓重的夜色里。

寒风凛冽,傅遮危独自站在空旷的土路上,低头看着手里这个沉甸甸、来历不明的包裹,心里没有半分波澜,甚至有些漠然。

他随手撕开了包裹的封口。

包裹被撕开,露出里面东西瞬间露了出来。

看清包裹里的东西后,傅遮危的瞳孔骤然收缩!

错乱章节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