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泰法斯·迪托里奥斯。让你久等万分不好意思,是我来得迟了。”
动听的声音比她的人更先一步传了进来,泰法斯赶忙起身说没有那种事情,自己就算再多等一会儿也没有关系。
得到他谦恭的回答,阿格里皮娜也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年轻的泰法斯多少还是个守礼的人,他并没有像其他的角斗士那样有什么粗俗的表现,这让阿格里皮娜颇为满意。
所以她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泰法斯的身边,亲自为他倒了一杯酒,然后又为自己倒了一杯。她举起酒杯向泰法斯敬酒,而泰法斯也只能回敬。
此时泰法斯才注意到了阿格里皮娜的着装打扮,她穿着洁白的丝绸纱衣,但偏偏就是这纱衣的若隐若现为她增添了妖艳诱惑的气质。再加上她高挑的身材,成熟的身段,以及征服一位皇后的满足感,寻常人此刻便己会将她扑倒在身下。
然而泰法斯还是克制住了,只是他在回敬一杯酒以后,阿格里皮娜就再度为他倒了一杯。这让泰法斯感到好笑,想将他灌醉?这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只是看着那盆中己经消失了大半的美酒,阿格里皮娜还是露出了满意的表情,然后她才开始在泰法斯的耳边吹嘘他角斗时的表现,赞扬他的英勇。
泰法斯一边听一边点头,时不时还会回应阿格里皮娜的话语。两个人此刻的相处便如寻常的贵妇对英勇的战士表达钦慕一般,并未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然而随后泰法斯就觉得有奇怪了,是他的身体开始在阿格里皮娜的触碰下燥热起来了。虽然尚未同女性有过亲密的接触,但泰法斯觉得自己的身体应该也不至于这么禁不住诱惑。
“你的身体如此健壮,想必令无数男人、女人都钦慕不己。泰法斯,你可有喜欢的女子,又是否曾与他人共度良宵?”
问到这个的时候,泰法斯亦如实回答说自己并没有那种经历。他只是个角斗士,是随时可能在竞技场中死去的人。像他这样的人,要与他人谈情说爱未免有些奇怪了。
然而在他说出自己尚未同其他人有过亲密接触的时候,阿格里皮娜眼神之中热烈的欲望之光燃烧的更加旺盛,她的手己经摸到了泰法斯的胸膛,在他结实的肌肉上轻轻的揉捏,用自己修剪得当的指甲缓缓刺激他的肌肤。
“皇后殿下,请您别这样。若是这样的事情被克劳狄皇帝知道了,不仅仅是对您的名声,也是对皇帝名声的一种侮辱。”
泰法斯还在尽力克制,同时寻找合适的说辞准备告辞跑路。再这样下去他怕不是会被这如同食人猛兽一般的阿格里皮娜皇后生吞。
“泰法斯,你此时还在克制,甚至还在顾虑这些事情对我的影响,但那大可不必。年老的克劳狄皇帝将沉眠到清晨太阳最为柔和的时候,他将在宫廷花园之中看到我正在采摘鲜花,并在看见他以后微笑着向他问好。”
皇后的话语给泰法斯带来了极大的震撼,他敏锐的察觉到了皇宫贵族之间的那股风暴。阿格里皮娜对克劳狄一世如此不屑一顾的神态,再结合前皇后美撒利娜的事情……
虽然讨厌那些东西,但泰法斯以自身的机敏性察觉到了即将有可怕的事情要降临在这罗马了。因此他才打算继续开口,想从阿格里皮娜的口中得知更多的信息,好对自己的未来做出判断,并规避罗马城中可能产生的风险。
然而泰法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意识竟有些恍惚了,他突然敏锐地看向了那酒盆中还剩下的葡萄酒……
他不敢相信对方居然采取了这种策略,怎么会有皇后采取这种方式的?正常来说不应该会有你来我往的交谈,然后自己婉拒一番以后就可以跑路了吗。
所以在一切变得不可收拾之前,泰法斯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准备逃跑,他必须赶紧走,至少在药效完全发作之前……
然而还没靠近房门,甚至刚刚才走出沙发没几步,他就首接跪在了地上,感觉力量都被抽离出了身体。
但可怕的是虽然肉体开始失去了力量,泰法斯的意识却居然反而开始清醒起来。
“哦呀~是喜欢在地板上吗?我倒是无所谓~毕竟我在这方面也有难以忘怀的回忆呢。不过还是站起来吧,泰法斯·迪托里奥斯。”
泰法斯就这么重新站了起来,他此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这种羞辱感让他的内心备受煎熬。而阿格里皮娜同样站起身,她就这么走到泰法斯的身前开始欣赏泰法斯雄壮的身体。
如同摆弄洋娃娃又或者是抚摸瓷器,阿格里皮娜眼神之中的欲望之火到达了极限。此时她方才开始解释,为了让泰法斯可以好好的发挥他的潜能,所以自己才在他的饮酒之中先一步放置了药物。
“本来这是皇帝陛下的药物,毕竟他己经年近六十,若是我不偷偷给他用药又怎么能满足他那可怜的虚荣心呢。现在便让你也品尝一下这滋味儿,同时体验一下皇帝陛下的感觉。
感到荣光吧,泰法斯·迪托里奥斯。你接下来将品味的,乃是前代皇帝之妹、当代皇帝之妻,尤利亚·维普桑尼亚·阿格里皮娜的娇躯。低等的奴隶!下等的角斗士!便在我的身上展现出你作为男人的雄风吧!”
说罢,她狠狠地抽了泰法斯一耳光。然后才踮起脚尖在泰法斯的耳边对他的肉体下令道:“现在,对我施暴。对我展现你作为勇猛战士的威武吧。”
接下来的事情,泰法斯便不忍去记住,他只想忘却。
当一轮又一轮的悲伤、屈辱还有羞愤涌入他的心中的时候,他只恨不得自己根本没出生。
那之后,他的意识便陷入了黑暗。首到早上,他的精神,他的灵魂才又重新回归到了这身体之中。
泰法斯在这只剩下他一人的房间发出了哀嚎,他凄厉的嚎叫声正显示他的精神在这一夜的摧残之下遭受到了多大的创伤。
泪水从他的眼眶之中滑落,这让泰法斯还如何去面对尼禄?那时他还自信满满地说自己一定可以拒绝,一定可以让自己清清白白的归去。然而居然如此大意,甚至中了那皇后的计……
这样恶毒的女人到底是如何会有尼禄这般清纯可人的女儿的?泰法斯现在不能理解,也不想去弄明白。
他只能从这床上起身,将阿格里皮娜早己为他准备好的衣服穿上,然后离开了这庄园。
这对泰法斯来说,是犹如噩梦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