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我们迎来了下乡后第一个冬天,白雪将田野装扮得银装素裹。农闲时期,农户们大多进入了猫冬模式,可我们这群知青却面临着一项艰巨的任务——挖完几公里的水渠。这挖水渠绝对是个十足的力气活,对男青年的要求是每天要挖出宽一米、深一米五、长五十米的土方。这挖土方绝对的是力气活,在没下雪之前的那几天,我们男知青们就己经上阵开始挖了。然而,没挖多久,大家的手上就都磨出了水泡。当这些水泡磨破皮时,那钻心的疼痛简首难以忍受。以至于都不敢握铁锹把,连沾水洗脸都成了奢侈,一个个都变得灰头土脸,无比狼狈。女知青们看着我们这样子,就像看猴戏一般,而林晓,她虽然心里着急,却也没办法帮上什么忙。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水渠的挖掘进度缓慢,大家都疲惫不堪。但我们也只能咬着牙坚持,也只有硬挺着坚持,这就是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极好机会。
我们每天都在坚硬的土地上一点点的,犹如野兔钻洞般的挖着。
女青年换班给我们送水送饭,可林晓从我们开始挖土方那天起,她就天天坚持来送水送饭。然后林晓就在一旁默默地关注着我,眼神中满是心疼和担忧。
但当我看着她时,接受到的是鼓励的信息,我能读懂她。
有一次,我的手实在疼得受不了,就到一边休息,却被林晓发现了。她悄悄地走过来,递给我一块手帕,轻声说让我擦擦吧。那一刻,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在艰苦的挖掘过程中,偶尔也会发生一些有趣的小插曲。有个男知青不小心挖到了一块石头,结果铁锹反弹回来,砸到了自己的脚,引得大家一阵哄笑。但笑过之后,还是继续埋头苦干。慢慢的,我们逐渐适应了这种疼痛,手上也磨出了厚厚的茧子,挖水渠的速度也渐渐快了起来。经过漫长的日子,我们终于完成了这艰难的任务。当最后一锹土被挖起,大家欢呼雀跃,那疲惫又带着自豪的笑容,在白雪的映衬下格外耀眼。而我和林晓的感情,也成为了彼此在这个冬天里最温暖的慰藉。
水渠挖完了,我们知青也进入了猫冬模式。每天吃完饭就是抱柴火烧炕,把炕烧的热热的,这样屋里才暖和。
女知青比较矜持一点,除了给家里写信,就是猫屋里不出来。
男知青比较活跃,除了聚在一起玩扑克赢饭票。就是串女知青屋子,找女知青侃大山。
因为我们知青,一年只有西百五十斤口粮,饭量大的不够吃,饭量小的惦记着放假拿回家点粮食补贴家用,所以玩扑克赢饭票也属于一种赌博,
林晓怕我饭票不够,总偷偷的给我饭票,所以我不能玩扑克。更怕林晓多心,从不去别的女寝室。
但我总想林晓身上的女人香,想享受着林晓那吐气如兰的味道。很久没有跟林晓亲热了,更别说有那种关系了。
当地农闲时期,家家户户都算计着烧炕取暖,每年生产队就分那点有限的柴火,只能是做饭时多烧点,吃完饭后就团团围坐着,盖一条大被取暖。
我很难找到让我和林晓幽会亲热的场所。
一天,我偶然间听到村里的羊倌说起村外几公里处,有一个放牧人废弃的小屋,只是位置较为隐蔽。这个消息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我淫念顿生,好想搂着林晓享受人生的那种巅峰。我找到林晓,悄悄告诉她这个秘密地点。在一个太阳充足的晴天,趁着大伙都在忙着各自的事,我们俩佯装出去散步,朝着草原深处走去。
一路跋涉一路相思,终于找到了那处小屋。屋内虽简陋,但有一个牧人用来休息的木板床,屋角落堆放很多干草。
屋里西处漏风,但好歹能遮风挡雪。林晓有些害羞,我拉着她的手,坐在那破旧的木板上。我们分享着彼此的梦想,感受着难得的二人时光。阳光透过缝隙洒进来,映照着她红扑扑的脸庞。
我疯狂的亲吻她,她也热烈的迎合着我。
正当我们沉浸其中时,屋外传来了脚步声。我们一惊,担心被人发现。原来是一只迷路的小羊羔,虚惊一场之后,我们相拥而笑,珍惜着这来之不易的独处时刻,仿佛整个寒冷的冬天在此刻都充满了无尽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