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本姑娘抓住了谁?”裴澜蹲在南兮颜与云昱跟前,冰凉的匕首在二人脸上拍了拍。
“我还以为大皇女会一首躲着不出来呢,倒是没想到你带着个小郎君就找上在下了。”
“哼!”南兮颜撇开脸不想去看面前这人。
什么入赘儿媳警觉性这么强,什么入赘儿媳需要有那么多人暗中保护!
“裴澜!”用云昱怒目圆睁瞪着裴澜,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架势。
“哦?这位小公子的认识在下?”裴澜将目光转向云昱“在下与你有过矛盾?”
“哼!”云昱别开脸不看她,一副硬气的样子。
裴澜无奈耸耸肩,不说便罢了,她又不是查不到。
“把她们都给我关牢里去!”
“是!”
云昱一听要把他关牢里整个人都不好了“裴澜!裴澜你给我站住!你唔唔唔!!!”
南兮颜,她可真是倒大霉了遇上他,真是脑子抽了才会信了他能让裴澜好生相待鬼话。
还什么都她们是老乡,一个凰临王罪犯跟一个夜兑国侯府赘媳是老乡?
真是他敢说她也敢信啊!
“夜兑国那边又给你传信了?”帝卿枭一进来便看见夜寄淮手里的拿着一张字条在看,不远处一只小鸟儿歪着脑袋在窗缘上不断蹦跶。
“嗯,寻阳大皇女现在就在夜兑京城被抓住了,一同被抓的还有一个叫云昱的。”夜寄淮。
“云昱?”这人还有些印象。
不过夜寄淮看帝卿枭那样子还以为他不记得了,解释了一下“就是扶阳郡守云安的侄子,之前在扶阳郡城遇见过的。”
“嗯,我记得。”帝卿枭“何人派来的信,既然是反贼的亲人,就劳烦她帮忙解决一下了。”
当然不愿也无妨,顶多是他再费点力将人弄回来解决了。
“靖忠侯赘媳裴澜送来的,不出意外的话要不了多久她便会认主归宗 ,到时候我就又多一位妹妹了。”
夜寄淮无所谓的将字条放到一边,裴澜将南兮颜与云昱的踪迹告诉他,无非是在变相示好。
同时也是想要试探一番他是否还会暗中参与朝中争斗。
夜寄淮这个人夜寄笙这个同母同父的亲妹妹都忌惮,裴澜又怎会不忧心。
只有确定了夜寄淮不会再帮着夜寄笙她才能放开手将夜寄笙拉下马啊。
只可惜了夜寄笙空有野心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实力,摄政王出嫁后不知道寒了多少朝臣的心。
现在的她可以说是孤立无援了。
“今日无事,淮淮可要随我出宫走走?”帝卿枭。
“自然要!”
天气越来越凉,瞧着帝卿枭实在有些单薄,夜寄淮给他披上了披风这才一同出宫。
皇城的街道无论何时都是热闹非凡的,只要不到宵禁之时便可见各路人员来往。
要说这澹倾湖想来就是小姐公子们喜好游船的好去处,便是如今天寒也拦不住划船而来的人们。
夜寄淮与帝卿枭正好就混在其中,租了船只坐上便从湖边慢慢游至湖中央。
船舱内夜寄淮煮着茶,帝卿枭一瞬不瞬看着他一路行云流水最后给他倒上一杯意蕴着热气热茶。
正当帝卿枭准备端起茶杯时,船只突然剧烈摇晃起来。
夜寄淮手上一个不稳让茶水洒到手上,见帝卿枭身子倾斜一手将其揽入怀中,目光凌厉的看向船舱外。
“怎么回事?”夜寄淮皱着眉问外面的船夫。
“公……公子……这这这……多了个人!”船夫看着突然从隔壁船飞过来就倒下的血人两条腿都得像筛糠。
帝卿枭与夜寄淮二人接连从船舱内出来,一眼便看到了明显有些惊慌失措的船夫以及倒在船上无知无觉的人。
不远处摇摇晃晃渐行渐远的船只上不见船夫,船舱晃荡不止。
一名黑衣人突然出现在那人身边将她翻了个身看到那张脸时明显愣了一下。
夜寄淮与帝卿枭对视一眼回了船舱,黑衣人将一锭银子塞进船夫手中“还请靠岸,有劳了!”
随后,她带着昏迷的人跟进了船舱。
慌得一批的船夫“……”
看看手里的银子,她有被安慰到吗?
夜寄淮瞧着苏墨渊背后被捅出的大窟窿“啧啧,瞧着真疼。”
“去查查今日与荣王在船上的人是谁。”帝卿枭对一旁的黑衣人吩咐。
“是!”那人应了一声随后消失在船舱里。
瞧着夜寄淮搭在苏墨渊手腕上的手,虽然这种时候不应该,但帝卿枭就是不舒服。
“怎么样了?”
“有点棘手,我控制住了她体内毒性的蔓延,其她的还得等上岸之后才能处理。”
夜寄淮将银针给苏墨渊扎上,瞧着怀里她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滚落,夜寄淮退后带着帝卿枭离远点。
这位皇城新贵可真可怜,也不知道这次过后还能不能性,可能会有心理阴影的吧。
又是致命毒药又是迎春散,当真是死都不想让她死的好看点。
不过好在夜寄淮用银针延缓毒性蔓延的同时也给她封了几处穴位让她动弹不得不。
不过以防万一还是离远点,要是这人突然暴起这狭小的船舱可不够她发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