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荣王殿下在外求见。”
御书房里帝卿枭找出苏墨渊递上的那份奏折“让她进来。”
“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安!”苏墨渊。
“嗯,平身吧。”帝卿枭伸手指了指那边的椅子示意她坐下,奈何她就跪在地上不愿起身,如此便也作罢。
“你这奏章上说祁王结党营私并且谋害了苏老将军一家,可有证据?”帝卿枭问。
“回陛下,微臣府上一名为蒋春安的人乃是祁王陷害苏氏一族的人证,陛下可诏其进宫一问!”
“嗯。”帝卿枭翻着手中的奏折,“那物证呢,可有?另外,你奏章上写的是她结党营私谋害苏家,那她结党营私的证据你可有?”
苏墨渊身子一僵,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一言不发。
很明显证据不足。
“苏墨渊。”
“臣在!”
“你太心急了。”帝卿枭目光沉沉看着她“朕可以说你是在诽谤。”
“臣……知罪……”苏墨渊,心急了,太心急了!
明明都等了这么久,再等等又何妨,怎的这般沉不住气!
“苏墨渊,这份奏折朕就当没见到过,希望同样的错误,荣王不要再犯。”帝卿枭。
“微臣谢陛下!”
“凰祁身边有位叫文月的人,她或许知道些什么,荣王得空不妨去问问,若无其它事便退下把吧。”
“多谢陛下指示,微臣告退!”
苏墨渊退出御书房抬头就看见了过来的夜寄淮。
“见过君后。”
“嗯,荣王殿下安好。”夜寄淮对她点了点头随后推门进了御书房。
“枭枭!”夜寄淮绕到身后将帝卿枭抱在怀中,下巴抵在他肩膀上。
“怎么了?你不是在研究新药吗,研制出来了?”
“哈哈,知我者枭枭也。”夜寄淮伸手从袖中取出两个瓷瓶将里面的药粒倒出。
“这瓶是解毒的好药,不过这瓶嘛,那就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
“可都是用域外那些花花草草弄出来的时候?”帝卿枭捏起两粒药丸仔细端详。
“对,切都是用取用荼佛草,叶子被做成了毒,花便是解药。
另外我发现那个彩珠草与皎月兰放在一起容易影响人的情绪,会让人无端浮躁。”
夜寄淮说着起身走到御书房摆放绿植的桌旁,伸手将里面那株皎月兰连根拔起。
帝卿枭“……”
好一个大惊喜,这是清楚他经常与夜寄淮一同去御花园吧。
彩珠草种在御花园里比较分散他难免会接触到。
若是有人知道他们常在何处停留再将彩珠草刻意种植在哪儿,那可就是逃都逃不掉了。
夜寄淮又坐回帝卿枭身后,两只指腹附在帝卿枭手腕上。
“按理说枭枭接触这两样东西有一段时间了,居然毫无异样,那皎月兰放在御书房多久了?”
帝卿枭思索片刻回到“一月有余。”
“枭枭记得这么清楚?”夜寄淮本还准备找置换的嬷嬷问问呢。
“嗯,有些印象。”帝卿枭。
原来的那株植物娇贵,让他一杯热茶浇死了,这才在后面换了这皎月兰来。
“枭枭可真厉害,居然未受到丝毫影响。”
帝卿枭伸手捏住夜寄淮的脸颊往两边扯,把他脸上的笑容扯掉了。
夜寄淮“???”
帝卿枭松开手“少平,还得让我中招?我没中招你不高兴?”
夜寄淮连忙搂住帝卿枭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怎么会呢,枭枭没事我高兴还来不及。”
“不过是奇怪你我每日待在一起,我这段时间都在跟彩珠草打交道,你自然就跟着接触了,不过好在你无事,不然可得内疚死我。”
“呵呵,我要着了道暴躁起来,不小心把你宰了都不知道。”帝卿枭喝了口茶任由夜寄淮粘在他身上,拿起奏折继续翻看。
“有我在,必定不会叫枭枭出事的。”夜寄淮笑着将脸贴帝卿枭上去。
不过要是枭枭真的变得暴躁起来,夜寄淮的大脑开始跑偏……
弱小无助的他被困在深宫大院里,每日坐在桌前绣着嫩的小手绢等着枭枭来临幸。
然后暴躁的枭枭一把推开门“砰”一声再关上,接着将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他一把扔到床上,想对他这样那样。
夜寄淮吸吸鼻子“……”
真的……好刺激!
帝卿枭疑惑回头“你想什么呢?”
“没有呀,枭枭在这里我能想什么呢。”夜寄淮双眸弯弯笑容温和。
帝卿枭放下奏折给夜寄淮倒了杯茶递到他手中“好好冷静一下,莫要上火。”
夜寄淮接过茶水,有些凉了,这就是枭枭给他的降火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