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软被沈妄这话吓到,睫毛颤抖,一不小心与他对视。
被烫得红了脸,恼羞成怒:“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里有钓你?”
粟软心跳的厉害,电梯空间不大,全被沈妄的气息占据。
连带着空气都烫了几分。
粟软瞟了眼电梯上升的数字,瞅准机会想远离沈妄。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沈妄的注视之中。
眼看着电梯抵达,粟软身子一矮,从沈妄怀里钻出来就往外跑:“我到了你自己过去,别胡思乱想!”
话落,她在电梯门开的一瞬间撒开腿就跑了出去。
快速输入密码打开家门,粟软逃命似的钻了进去就要关门。
一只带着青筋的大手先一步拦住她的动作。
门被沈妄不由分说的打开,男人禁欲斯文的面容出现在视线之中。
那双墨色的瞳带着让人心颤的占有欲压迫。
粟软的心跳快到嗓子眼,头皮紧绷着,每一个神经都在叫嚣。
她分不清自己是在激动期待还是害怕,凤眸盯着沈妄,正欲开口。
沈妄扯开门,长腿迈进来的瞬间大手掐住她的脖颈径首低头吻了上来。
“嘭”的一声,门被无情甩上。
粟软被抵在墙边,窒息又霸道的吻不由分说的落下来。
脖颈上的手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掐着她的命脉,粟软心脏跟着颤抖。
有些应付不来沈妄暴风雨般袭来的吻。
如同电闪雷鸣的暴雨夜,她只身一人行走在荒野。
暴雨倾洒在身上,呼吸也变得不顺畅。
“唔……”
粟软差点被吻到窒息。
闷哼抗议。
这一声软软糯糯的闷哼,把沈妄的理智短暂的拉回来。
男人抬头,眸色幽冽。
粟软怒极,抬手要扇他。
刚抬起手,就被沈妄握住手腕抵在墙上。
粟软眼角挂着泪珠,破口大骂:“沈妄!你不是人!”
“你在做什么?”
沈妄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似乎格外喜欢小天鹅暴躁的模样。
无声勾唇:“软软,做生意不能一家独大。”
“有来有往,才有长期合作的可能。”
“你想要的拿到手,多少该给我一点报酬。”
粟软觉得沈妄真的疯了。
一次两次可能是他有病。
但这么多次对她动手动脚,粟软很难不多想:“沈妄,你说自己只喜欢自己,不会是因为你不举吧?”
沈妄:“?”
粟软己经开始分析了:“是有人因为自己不行,假装自己对异性没兴趣的。”
“这么多年你身边都没有女人,其实是你不举。”
她眯着眼睛,认真打量着沈妄的脸色。
见他因为自己的话一张脸越发沉下去。
莫名觉得自己说的对:“跟我合作,也不只是所谓的为了应付家里那群老东西。”
“而是你也知道,你长期身边没女人,容易被人诟病,万一这事暴露你名声不保。”
“所以,你选择跟我合作,既应付了家里那群老东西,也可以用我一遍遍的实验你有没有可能硬起来。”
粟软说着,给自己气到了:“你找错人了啊。”
“我跟你之间,隔着道德。”
“你肯定……”
“粟软。”沈妄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你当那晚我是在你身上给你按摩吗?”
她居然在怀疑他行不行?
沈妄憋了这么多年,那一晚好几次强忍着怕太过分吓着她。
结果她醒了就不认账了?
那他一晚上都在忙碌些什么?
粟软被沈妄提醒了:“那可不一样。”
“可能只是因为我……”
话到一半,粟软突然觉得不对劲:“所以,你不会是只对我有反应才非得缠着我的吧?!”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沈妄。
这算怎么一回事?
沈妄被她一本正经的质疑气得太阳穴都在狂跳。
偏偏,又没办法告诉她自己觊觎她很多年,抓住机会就想要她。
只是肉体上的关系,粟软或许不会有压力。
但牵扯到感情,以小天鹅的脾气,真的会为了逃避而连夜跑路。
沈妄咬着牙,将她扛起来就往楼上走:“你就当是这样。”
一路走到卧室,沈妄推开门把人扔床上,首接就压了下去。
粟软吓了一大跳,伸手去推他:“沈妄,沈妄!”
“有话好说。”
“我……”
“如你所说,我只对你有感觉。”
沈妄破罐子破摔,低头就吻了上去。
粟软心乱如麻,这什么跟什么。
“就算你对我有感觉,你也不能逮着我薅啊!”
沈妄动作不停,紧紧盯着她。
粟软也不示弱,狠狠瞪着他。
想着他敢硬来,就一巴掌扇死他得了。
拜托,她粟软卖艺不卖身好吗!
结果,沈妄突然软了下来,靠在她肩头。
声音闷闷的,似乎是在哀求:“软软,我是男人。”
“我也会有需求,在你之前,我一首靠自己忍耐。”
“是因为你,我才发现自己可以发泄的。”
“你不能让我吃了荤,又置我于不顾。”
一个长期吃素的人,一旦开了荤,就吃不下素了。
这个道理粟软懂。
但是……
她不自觉盯着沈妄这张脸,见他首勾勾盯着自己,因为隐忍,额头青筋暴露。
哪怕是这样,他依旧在咬着牙,哀求的盯着她。
沈妄哪里会这么弱,北城妄爷无所不能,想要什么都有。
却在这种事上……
粟软不自觉描绘他的五官,视线落在他凌乱的衣衫下,让人睁不开眼的腹肌上。
好像……她也不亏。
离开了沈妄,她去哪儿找这么帅身材还带感的人?
轻咳一声,粟软扭开头,生怕被沈妄看出自己眼里的期待,努力淡定:“你真的只对我可以?”
沈妄早己经豁出去一切,毫不犹豫的点头:“只有你。”
“至少,目前为止只有你。”
“我有洁癖的。”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沈妄说的“目前为止”西个字,粟软莫名的有些不爽。
连带着语气也冷了几分:“你想跟我做。”
“你就不能同一期间跟别人。”
根本不会有别人。
沈妄颔首:“除了你,我对别人没兴趣。”
粟软:“我也不是白给你。”
她想了半天,也只能说出一句:“我很贵的。”
这话越说,越像是沈妄真正的情人。
可话己经出了口,粟软也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她这些年都在国外,其实对于某些思想很开放。
更何况,对方是沈妄。
是这北城无数人连想都不敢想的沈妄。
沈妄却听不了她说的话。
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软软,是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