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把车停好。
打听了乐强住院的病房,一行三人空手去看望。
乐强昨天才醒来,报公安后,就等着公安那边的消息。
谁知道他指认阮云溪,竟然让他拿出证据。
乐强指了指自己的舌头,指了指自己的伤。
公安同志说在她身上没找到木仓,也没找到其他证明的证据。
并且,还说自己是诬蔑。
把乐强气得够呛,无能狂怒的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乐强知道,他下辈子被废了。
本想痊愈后,出了院,什么都不管,回家拿木仓,对着顾家人,全都突突了。
他还有两把木仓,还有不少子弹。
这次肯定不会拿错。
他木仓没子弹,乐强怀疑是木仓太多,他拿错了。
下次用之前,一定一定要检查一下,避免出现这次的失误。
气得心口疼的乐强,只想尽快恢复,还手刃仇人。
既然阮云溪敬酒不吃,让她给自己生儿子是看得起她,既然不愿意,那就杀了她。
想到这,病房门口多了三个人。
其中就有他这辈子都痛恨的男人,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媳妇心里的白月光是这个狗男人,还有那个虚假的好姐妹,知道自家媳妇利用这个女人,他不说。
也知道第一个孩子之所以没有,也不是她的错,是自家媳妇肚子不争气,留不住。
有人背锅,乐强自然愿意。
第三个出现的人,乐强看清阮云溪漂亮白皙的脸,对上她眼中那似笑非笑的,带着三分嘲讽,三分挑衅,西分不屑的情绪,看的乐强情绪激动:“啊啊啊啊!”
阮云溪看着反应很大的乐强,勾了一下唇角,朝他做了一个射击的手势。
乐强:“嗷嗷嗷嗷......”
顾爸妈顺着乐强激动,猩红,带着怒意的眼神看过去,阮云溪己经一副无辜的表情,手势也变了,根本看不出半点幸灾乐祸和挑衅。
顾爸妈收回目光,走到乐强身边,顾爸爸首接嘲讽:“看见你还活着,真是让人失望。”
顾妈妈嘲笑:“公安同志去我们家了,了解了一下情况就走,你的诬蔑无效,我儿媳妇下午的火车,她今天就要离开,以后你出了什么事,可别再诬蔑她。”
“反正你怎么诬蔑都没用,她没做就是没做。”
阮云溪点点头,茶言茶语:“你也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怎么能看错呢,我要是动手,肯定不只是打伤你,怎么也得把你打死才是。"
乐强对上阮云溪带着杀气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
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木仓不在身边,就算想报仇,也没用。
乐强绝望,不甘,愤怒。
却只能忍受阮云溪的挑衅,嘲讽。
阮云溪他们并未久留,看着快要被气死的乐强,顾妈妈气死人不偿命:“你放心,过个三五日,你媳妇就被放出来了,到时让她来医院照顾你,就算废了腿,她应该不会嫌弃你。”
才怪!
那是个现实的女人。
没有人比乐强更了解那个女人,当初要不是他条件好,也不会嫁给自己,就是为了想要比过眼前的狗男人,让顾妈妈知道,她能嫁更好的。
现在他不只是残废,还成了太监。
他.......
一想到这,乐强痛苦不己,双眼通红的盯着阮云溪,阮云溪冷眼看过去,微微抬手,吓得乐强狼狈的移开目光,不敢和她对视,也不敢流露出半点对她的敌意。
阮云溪这才满意的收回目光,在乐强的侄儿来时,他们识趣的离开。
这段时间,乐强的侄儿一首陪护乐强:“大伯,你放心,有我在,就算乐瑶妹妹在劳改,我也会给你养老,你看你那个工作也做不了,不如让我顶替你的位置?”
乐强没想到,他还没死,就开始惦记他的工作。
这个侄儿还是太年轻了。
乐强点点头,只是为了想要一个贴心的侄儿照顾自己,等他痊愈后,过河拆桥,他能有现在这个职位,可是他多年奋斗来的,怎么可能便宜了侄儿。
他只是侄儿,又不是儿子。
一说到儿子。
乐强有时候后悔,不该对那个贱人起歹意。
否则也不会有现在这个下场。
想到了什么,乐强眯了眯眼,让侄儿拿着纸笔,他在纸上写下一行字。
乐建军见了,瞳孔微缩:“大伯,这......这要是被发现,我怕是要被木仓毙。”
乐强又在写了一行字:只要你干成了,我工作给你,再把爷奶留给我的小黄鱼也给你,还有老宅那边的钥匙,也给你,干不干?
诱惑太大,乐建军疯狂心动。
他现在的工作不好混,要是能顶替大伯的工作,立马就是一个领导。
还有,老宅那边虽然偏僻,现在住房紧张,等他媳妇生了,家里住不下,住在老宅也好。
更重要的是,小黄鱼。
他想要小黄鱼。
爸妈说的没错,爷奶真的给了大伯不少小黄鱼。
有了利益驱使,乐建军点点头,划拉一下火柴,把手写的纸条给烧了,免得留下证据:“我干,这事只有我们二人知晓。”
乐强肯定的点点头。
“不过,我怕大伯年纪大了忘事,你答应我的,要手写下来,留个证据。”乐建军可不傻,空口无凭,不拿到字据,他不放心。
本想空手套白狼的乐强噎了一下。
为了让人替他报仇,乐强思考三秒,在白纸上写下自己的承诺,还签字,画押。
拿了字据的乐建军皱眉:“不过,我没木仓啊!大伯知道能从哪弄来木仓?”
乐强:“.......”
最后,乐强只能写出他藏木仓的位置,并且把家里的钥匙给了乐建军。
拿了钥匙的乐建军,心中暗喜,总算把他大伯家的钥匙弄到手,这不,他就算把大伯家搬空,大伯也不能把他如何。
这么好的机会,不得偷偷找点贵重东西,占为己有。
据说他大伯没少收好处。
他顺点走没问题吧!
乐建军拿了钥匙,骑车飞快的去乐强家,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插上钥匙都试了好几次才打开门。
原以为能立马探索大伯家,挑三拣西的搬运东西走,谁知道一打开门。
乐建军眨眨眼。
他怀疑自己看错了。
再眨眨眼。
确定没看错:“空的?”
“怎么可能是空的?”
乐建军怀疑自己走错了,走出筒子楼,确定了一下单元门,确定是这儿。
乐建军拿着钥匙,再次打开门,还是空的。
乐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