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有钱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出咖啡厅的。
刚刚篱落说什么?
她说只要他能保持初心,好好跟着她学,那么等时机到了她能帮他逆天改命!
当然了,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还要观察他一两年的时间。
郝有钱当时就想说,别说一两年了,就算是十年八年的他都可以。
因为玄学一门简直太过奇妙了,他真的真的是打心底喜爱。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叉着腰仰天长笑!
让他们那些瞧不起自已的人看看什么叫命遇贵人,逆天改命!
这么喜悦的事情,他想着第一时间就告诉最疼爱自已的爷爷。
于是也不管现在是不是吃饭的时间,他直接就一个电话拨过去了。
“喂,爷爷,我告诉你个天大的好消息,我今天......她说能帮我逆天改命!到时候我就能入门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后忽然传来一阵“嘟嘟嘟”的声音。
郝有钱没在意,反正自已跟爷爷分享了,到时候等他再回家他就站在他们面前,问问他们自已还有几分像从前!
与此同时,远在青龙山的郝家餐厅里,一大家子人足足十多口。
他们一个个个都穿着中式风禅衣。
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出声问老爷子:“爸,刚刚是小宝?”
老爷子把手机放到了桌子上,“嗯,是他,应该是喝多了,或者是睡毛楞了说梦话呢,没事,不用理会,大家继续吃饭。”
郝望尘看了看自家大哥无奈摇头,还叹了口气,他也没说什么。
反正再过两个月,他也要去京海市入职了,到时候就可以去看看这个离家出走的小侄子了。
说起这个小侄子,他们都挺犯愁的。
他可是郝家的独苗苗,结果还一点玄学天赋都没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件事,老天爷都让他们郝家再无传承者。
不过他也不敢提,那件事可是郝家上上下下的禁忌。
一想到那事,郝望尘的眼底便闪过冷意。
别让他遇到那个祸害,要是遇到了,他一定亲手抓到他!
他进709局也是为了能接触更多的灵异事件,遇到他的几率也就大了很多。
那可是整整一个村子的人啊,现在都还在中央的机密档案里封存着呢!
郝望尘这口气又被提起来了,顿时也没有了食欲,漫不经心的扒拉着面前的米饭。
殊不知,其他人也都没有好到哪里去。
......
篱落抱着白樾回了家。
一进屋他就直奔卫生间。
这一下午可憋死他了,但是他就算憋死也不想在外面随地大小便。
‘嘭’的一声卫生间的门关上。
篱落还愣了一下,但是也没去管自家狗子,而是径直去了厨房开始做饭。
白樾冲了马桶,感觉狗身都顺畅了。
跳上洗手池洗了洗狗爪子,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已不自觉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已什么时候才能回到自已的身体里。
等等,他不会回不去了吧。
万一他的身体已经死了所以他的灵魂才会附在这只狗的身上呢?
想到这种可能,白樾瞬间就蔫了。
他灰溜溜的跳下去扒开卫生间的门,回到沙发上狗头躺在沙发扶手处,身子仰躺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出神。
篱落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露着粉白粉白的肚皮,还有两排可爱的‘小豆豆’。
锅里炖着骨头汤,她也不需要看着火,于是她就走了过去坐在了自家狗子的身边。
也不知道狗脑子里在想什么,反正她坐这里自家狗子还是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发呆。
她瞬间就被可爱到了,但也恶趣味的捏了捏他右排中间的那个小头头,“旺财你这是在思考狗生吗?想什么呢?”
白樾感觉自已的......被捏了一下,瞬间全身上下都犹如过了电一般僵住了,难以置信的把目光放到了触爪可及的地方。
于是他想都没想,肉嘟嘟的爪子‘啪’的一下打在了篱落的——手上。
好吧,即便他再生气也是做不出来打女生的行为的。
但是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今天她亲了他,还蹭了他鼻子,现在可好了,还,还,她竟然还......
算了他都说不出口!
总之就是占尽了他便宜!
篱落被大狗子打了一下也没有生气,因为她发现了一件稀奇的事情。
那就是狗竟然会害羞?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惊呼出声:“旺财你的耳朵红了耶。”
说着她就要凑近去仔细看看。
但是白樾反应极快的赶紧挣扎着跳了起来,缩在了沙发另一边的角落,那瑟瑟发抖的样子,就像是篱落虐狗了一样。
白樾:她是没虐我,但是她占我便宜了!她摸我咂咂了!她太可怕了!
见他那样,篱落倒是没有再继续逗他,因为她起身去看厨房的汤了。
但是刚走了两步她回头看了一眼白樾撇了撇嘴,一副他才是渣男的样子。
不过篱落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她就感觉自家狗子自从睡了那次长觉以后就不像它了。
以前旺财虽然爱拆家但是和她很亲近的,时不时就上来舔舔她的脸蛋,还总愿意钻进她的被窝让她搂着睡。
可是现在她总感觉旺财变了,变得一点都不粘着她了。
但她也没有养过狗,也不知道狗的习性,也可能就是这样的?
都说人类小孩还有厌奶期什么的,难道这狗也有厌主期?
算了,管它呢,自已不厌它就好了,等它过了这段时间没准自已就会好了。
白樾和篱落对视上的那一瞬间,他忽然间灵光一现。
想知道自已死没死,眼前这个人不就是现成的?
找她算算不就知道了!
可是他要怎么才能找她让她帮自已算算呢?
思来想去,白樾跳下了沙发往篱落的房间里跑去。
他看见过她的房间桌子上有毛笔和黄纸来着。
于是他跳上桌子,两只爪子将毛笔夹了起来,沾了沾一旁开着盒子的朱砂,歪歪扭扭的在一张空白的黄纸上写下了自已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