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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种只生在大富大贵之家#
#商寻与胥翰的适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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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星苒从不会让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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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搜上,关于电影的热度水涨船高,商寻出演电影男二完全是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当看到他那张脸出现的那一刻,几乎是所有人的心都跟着颤了起来。
所有人都说商寻就是现实世界里的胥翰,可到现场的人却觉得并非如此。
【商寻与胥翰不同,商寻的眼神里带着不屈的傲气,而胥翰眼里是万物的悲悯。】
一句话,总结的很漂亮。
所有人都希望这是一场he,可他们又同时清楚。
无论胥翰还是商寻,结局都是一场注定不可挽回的be。
胥翰的爱人还活着,可胥翰永远的离开了。
商寻的爱人为国牺牲,留下商寻孤独徘徊。
首映礼之后,全网都在期待商寻能参加下一次的公演或是圈内的活动。
可惜的是,商寻只是一时兴起的参与,并没有要进娱乐圈的打算。
但胥翰太成功了。
引起无数粉丝的追求,商家的医院大过年的人满为患。
商寻安宁了一段时间的诊室外又排起了长队。
胥翰的过去在他身上重演。
有男有女,自以为深情的打扰他的生活。
可商寻与胥翰不同。
商寻拥有胥翰未曾有过的底气:商家。
他不乐意,便直接辞了工作,消失于人前。
开春。
商寻做了个决定。
“我打算离开一阵。”
正在吃饭的商易投来迷茫的视线:“你又要进组了?”
丘瑶听不下去,一把按住他的脸把脑袋推开。
看向自家儿子:“准备去哪儿?”
商寻眸光永远带着坚定与清醒,平静回复:“无国界医生。”
他选择留在商家的医院是为了治病救人,但人性,一旦掺杂了其他东西,本质就变了。
商家私人医院那边不想做,暂时还不想回京都军区,所以,换个方法去感受这个世界另一端的救赎。
他的人生里,学医是为了一个人。
如今,他不想浪费自已的生命,想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听到他的决定,一向无条件支持他的商易和丘瑶都沉默了。
现在国际上的局势瞬息万变,他们都很清楚,这个选择意味着什么。
丘瑶看向他:“决定了吗?”
作为母亲,丘瑶其实清楚商寻的性子。
看似无欲无求很好说话,实则骨子更像她多一些,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
商寻颔首。
丘瑶了然,纵然不舍,她依旧选择尊重。
商易握住自家老婆的手,问:“还回来吗?”
商寻:“。。”
“不一定。”
商易的头垂了下去。
“你早十年说,我和你妈还能再生……啊疼疼疼,老婆轻点。”
商易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丘瑶揪着耳朵,疼得龇牙咧嘴。
丘瑶看向习以为常的商寻:“去做你想做的事,累了,就回来。”
话落,丘瑶没再说话,抓着商易离开。
……
在失去江苡的第二年里,商寻踏上了飞往国外的航班。
一个行李箱,一个背包。
商聿之开着车,送他来机场。
谢芷兮和商星苒从车内下来,看着越发稳重的商寻:“到了报个平安。”
商寻颔首,没有多余的停留,转身汇入人潮。
商星苒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莫名鼻酸:“他好像很久没笑过了。”
如今的商寻,总是平静疏离,对谁都是。
谢芷兮握着她的手,安抚:“因为,这世上没有任何他强求的东西。”
她懂商寻的状态。
因为都不在乎了,随遇而安,所以无所畏惧。
商星苒心里发堵。
她演技好的另一点,就是因为超强的共情能力,总能精准的共情每一个角色,让自已融入角色成为角色。
所以,每次只是刚提到江苡和商寻,都会鼻子一酸。
求助的看向一旁没说话的商聿之:“哥……”
男人从商寻消失的背影里收回视线,压下眸子,略带警告的看了过去:“谨言慎行。”
“我不知道。”
想问商聿之有没有江苡消息的商星苒:“。。”
“不知道就不知道。”
…
长达二十几个小时的航班,商寻一下飞机,扑面而来的闷热感。
东南亚这边整体环境与国内天差地别,加上这两年国际动荡,一些小国千疮百孔。
空气中都是腐烂与战火遗留下的气息,虽然刚开春,但这边气温已经在三十度左右,加上下雨,空气中的潮湿连呼吸都带着一股窒息感。
来机场接他的只有一辆满是疮痍的破皮卡和一个脸上带伤的中年男人。
看到现在机场里格格不入的商寻时,对方有点不确定,用蹩脚的英文小心询问:“您是商医生?”
商寻颔首,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
回去的路上,一路颠簸,机场距离他们的目的地正常开车要七八个小时,而他们的破皮卡中途抛锚。
男人弄了好久,最后是商寻动手搞定,才重新上路。
一直到天快黑才抵达目的地。
这里刚经历过一场轰炸,空气里都是火药的味道。
商寻没来得及吃一口饭就进了帐篷搭成的急救室,做了两台几乎是毫无卫生标准可言的手术。
好不容易能歇口气,头晕眼花的,连忙从背包里拿出一块面包。
刚吃了两口,就被几双眼睛盯着。
商寻咀嚼的动作顿住,看向眼前这几个满脸是血的孩子。
看出他们眼里的渴望与控制不住咽嗓子的动作,他不确定的拿出一个面包递过去。
瞬间就被抢走。
其他人围上来,依旧盯着他。
商寻沉默,终究是将包里所有的面包都分了出去,一个三十岁的成年人,却只啃了一小块面包。
就又被拉进了手术室。
刚开始那几天,商寻忙的差点昏厥过去。
每天一顿饭,吃的都是一些难以下咽的东西。
好在他适应能力强,在这种环境下,能活着胜过一切。
他带着行李箱背着包,辗转在好几个城市和国家之间。
这一待,就是半年的辗转。
从不算冷的冬日到逐渐燥热的夏季。
看着一张张充满恐慌与绝望的脸,每天两眼一睁想的都是救人。
第一次遇到轰炸时,他带着人四处逃窜躲避,也为了救人中途开过枪。
到后来,逐渐适应这里的规则,一位拆那来的医生也成了人们绝望之境下意识的希望。
大家对他都很恭敬,因为他这双手,半年时间救了无数人的命。
盛夏的东南亚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四十多度的高温,空气里都是腐烂的臭味。
商寻刚结束手术,蹲在角落里啃干扁的面包,还没咽下去,一声枪响划破死寂。
医疗区众人吓得抱头鼠窜。
一辆军用越野开进来,直接撞碎了临时搭起来的手术室。
商寻拧眉,眼底凝起几分不悦。
就听人群里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举着枪朝天开了好几枪,凶神恶煞:“谁是拆那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