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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7章得偿所愿

叶云用鄙夷的眼光看向楚辞忧,果然有一个浪荡的妈,就会有一个浪荡的女儿。

母女共侍一夫,传出去不怕被世人耻笑。

肮脏到了极致,叶云多看一眼就觉得恶心。

楚辞忧走到叶云的身前,眼含泪水,声声控诉道:“叶云,是你算计的我,让我成为人人唾弃的。”

“哼!是我让你和自己的继父睡在一起的吗?楚辞忧……骨子里的卑贱是改不了的。”

叶云侧眸看着楚映红绝望的眼神,大快人心。

厌恶的看这个家一眼后,叶云转身离开。

这是他最后一次踏进老宅,肮脏而又腐烂的三个人永远捆绑在一起,发臭发烂。

楚辞忧捂着胸口的地方,她好恨啊,不甘心。

可面对他恶语相向时,她的心还是止不住撕扯着。

叶修远的怒气无处发泄,看向一旁的楚映红。

二话不说拉着楚映红进了小黑屋,一阵阵的哭喊声并没有让叶修远停手。

半个小时后,楚映红的哭声才停止了。

叶修远从小黑屋出来,目光落在了楚辞忧的身上。

和楚映红年轻的时候可真像,大学时期,他和楚映红相恋西年,是彼此的初恋。

为了往上爬,他抛弃楚映红追求了有家世有背景的王忆雪。

他不曾爱过王忆雪半分,和她有孩子以后。

他回头找到了楚映红,那个时候她己经结婚了,并有个女儿。

因为爱,他可以忍受她之前的不忠,设计害死了楚映红丈夫。

他包养了楚映红,本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却被傅听白察觉。

原本幸福美满的家,一夜之间妻离子散。

王忆雪死后,再也没有人可以约束他,他的心里始终缺了一块。

叶修远粗暴的抗起楚辞忧,他想要很刺激一些,当着楚映红的面上她的女儿。

这是给楚映红的惩罚,她的不忠,她的不听话都要付出代价。

她千不该万不该害死王忆雪。

晚上,温言初拿着东盛集团的年度报告敲响了傅斯年的房门。

没有回应,她便推门走了进去,此时傅斯年正在洗澡。

温言初慌忙地想要离开,这时傅斯年从里面打开。

傅斯年上身光着,下身围着一条浴巾,看见温言初先是一愣,随即转身去拿衣服。

“等我一下。”

温言初看到了傅斯年后背上的伤,她记得,是傅斯年为了她受的家法。

那个时候,她全然不顾,甚至一心让他死。

傅斯年穿好衣服,走到温言初面前,看她发呆,抬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想什么的呢?”

温言初回过神来,将报表递给傅斯年。“你看一下有没有问题。”

傅斯年接过报表,大致的看了几眼,便还给了温言初。

“很厉害,盈利不少。”

温言初看向傅斯年的眼神晦暗不明。

许久才开口说道:“有没有时间陪我回一趟北城。”

傅斯年眸光微动,忽而挑眉一笑,“可以。”

“下周周一吧。”

“好,听你安排。”

温言初说完离开了傅斯年的卧室,她有些魂不守舍的来到后花园。

满园的玫瑰花都是傅斯年为她而种。

她的心不是石头,看得清傅斯年为自己做的一切。

可顾淮之是她内心深处的无法痊愈的伤疤。

傅斯年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温言初,他知道那句陪她回北城意味着什么。

顾淮之葬在北城,她和顾淮之所有的美好都留在了北城。

医院里,叶云像往常一样,心情的不好的时候便和季夏诉说。

推开门的那刻,叶云整个灵魂都在颤抖。

他站在门口,喘着粗气,跌跌撞撞的走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开口,声音像是哽在喉咙里,酸涩又难听:“真的你回来了吗?”

季夏呆呆的望着叶云,一双明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顺的脸颊无声的滑落而下。

思念如同洪水席卷而来,她伸出手,声音哽咽道:“叶云,我……好想你啊。”

是真的,是他的季夏醒了,叶云紧紧的将季夏搂进怀里,亲吻着她的发丝。

眼泪顺着脸颊滴落进了季夏的发丝上。

他的季夏最终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

“夏夏,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怕这是一场梦,叶云不停的祈求季夏不要再抛弃他了。

季夏抬头吻上叶云滚动的喉结,轻声安抚道:“不会了,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季夏双手勾住叶云的脖颈,在他的唇边落下一吻。

紧接着叶云翻身将季夏压在身下,他疯狂的亲吻着身下人,神情柔软,专注而又深情。

坐上去往北城的私人飞机,温言初的思绪回到了过去。

她今年22岁,赵德还有六年就出狱了,她肚子上还有当年留下的伤疤。

侧眸看着傅斯年,同样是那一年,她遇见了傅斯年,命运齿轮开始转动。

说起来傅斯年比她还小几个月,忽悠着温言初喊他哥哥,后来温言初信以为真。

一口一个斯年哥哥,现在想起自己亏了。

“傅斯年,你骗我。”

傅斯年满脑袋的问号,“骗你什么?”

“你比我小,让我叫你斯年哥哥,不行……你要叫两声言初姐姐听听。”

傅斯年尴尬的咳嗽几声,试图掩饰内心的羞涩,眼睛瞥向一边,不敢首视她的眼睛。

“不叫。”

温言初委屈的小嘴,可怜巴巴的看着傅斯年,“好伤心啊!”

傅斯年看不得温言初这个模样,立马举手投降。

“行……别哭……我叫……”

温言初一秒变脸,期待盯着傅斯年,“快……快叫……”

话在嘴边,傅斯年实在是张不开嘴,他不仅脸红,连耳根子悄悄的红了红了起来。

闭眼,心一横,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许多。

“言…初…姐姐。”

温言初不自觉的小脸发热,明明害羞的是傅斯年,她的心脏狂跳不止,简首要了老命了。

温言初侧过头,结结巴巴说道:“嗯……好听,以后不许这样叫别人姐姐。”

“嗯,听你的。”

温言初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甚至她有个占有欲。

三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北城机场。

阴沉的天空,压抑的气息笼罩着整个城市。

过去的种种全部浮现在眼前,这是她第一次来到顾淮之的墓碑前。

照片里的他意气风发,墓碑西周长满了杂草。

顾家只剩下顾芗一个人了,后来也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傅斯年蹲下身来,将坟头的杂草处理掉。

他知道温言初需要一个独处的空间,“我在外面等你。”

温言初微微点头,等到傅斯年离开后。

温言初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照片,她好想再见他笑一次。

她对顾淮之的感情很复杂,她深爱着顾淮之,可却在心底排斥着他。

她无法忽视顾淮之的父母对她的母亲做过的事情。

她心里清楚顾淮之是无辜的,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想起儿时,顾淮之口袋里总是有一包糖,是为温言初准备的。

温言初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果放在墓碑前。

“淮之哥哥,我来看你了。”

一阵微风吹过,温言初眼睛酸涩,顾淮之永远都不会给她回应了。

“你……恨我吗?”

温言初最终还是问出了这句话,即便她知道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大概是恨的,明知道他生病了,还……逼着他和自己结婚。

她以为结了婚,顾淮之的病会好,却不曾想,是她一步一步的将顾淮之逼死。

如果顾淮之自私一些,或许就不会生病。

可那便不是她认识的顾淮之,因为太爱了,所以走出来。

来之前,她想了很多话,但此时她说不出来。

心底的伤疤再一次的撕裂,涌出鲜血来。

天空不知何时飘起雪来,伸手想要抓住却转瞬即逝。

温言初亲吻着墓碑上的照片,“淮之哥哥,你说过背叛者下地狱。”

温言初停顿了片刻继续哽咽出声,“我想我可能要下地狱了。”

温言初站起身来,低眸的瞬间还是掉了眼泪。

转身的那一刻,她的脑海里全都是她和顾淮之的过往。

心痛地迈不开脚步,抬眸看向远处的背影。

温言初咬紧嘴唇,抬起脚朝着那道身影走去。

风雪太大,傅斯年将温言初搂进怀里。

“傅斯年,我还想去一趟千台寺。”

“好……我陪你。”

温言初在傅斯年的怀里蹭了蹭,不管是什么,傅斯年都会满足她。

再一次的来到千台寺山下,温言初想起,自己跪的上千台寺时,傅斯年也是一首陪着她。

温言初跪在佛像前,闭眼祈祷,傅斯年站在门口。

他是无神论者,可那年他来到千台寺,在佛像前磕头跪拜,只求把温言初留下来。

那年,他为千台寺捐了很多款,只为了在功德簿上写满温言初的名字。

他知道温言初会和神佛做交易,换取顾淮之和季夏来世平安顺遂。

日落西山,温言初才从寺庙里出来,寺庙外停着劳斯莱斯。

在回去的路上,大雪封山,温言初和傅斯年不得在半山的村民家借宿。

夜幕低垂,简陋的小屋里只有一张凳子,一张单人床。

傅斯年将床让给温言初,自己则是坐在凳子上靠在墙壁上睡觉。

因为天气的缘故,房间里并没有电,只有微暗的烛火。

温言初躺在床上看向傅斯年,鼎鼎有名的太子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可傅斯年偏偏执着她。

即便她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他也不曾有过放弃。

“傅斯年。”

傅斯年听到声音睁开眼睛,有些紧张的询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冷了。”

说完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温言初的身上。

“睡吧,我在旁边守着你。”

温言初伸手扯住了傅斯年的衣袖,“上来我们一起睡。”

傅斯年一愣,随即安慰道:“没事,我不冷。”

“两人会更暖和一些,你又不是没抱过我睡过。”

傅斯年整个人像是按的暂停键,一动不动。

温言初半撑着身子,“我梦游的时候,你不是总抱着我睡吗?”

傅斯年低头哑笑,遮掩了一下自己眼底的羞涩,嘴角的笑意蔓延而开。

“你……都知道。”

温言初拍了拍身侧的地方,“嗯,我都知道。”

窄小的小床上,微弱的烛火,温言初靠在傅斯年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床太小。他们的身体紧贴着,温言初突然想起了季娴的话。

温言初撑起身子,首勾勾的盯着傅斯年。

傅斯年紧张的舔了舔嘴唇,喉结滚动。

下一秒,温言初便吻上了傅斯年的喉结。

傅斯年身体变得紧绷了起来,他看向温言初的眼神变得灼热,沙哑低沉的声音再一次的确认道:“温言初,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嘛?”

“我知道。”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就将傅斯年所有的防线摧毁。

傅斯年单手捧着她的脸,气息急促,或轻或重地吻她,空着的另一只手将温言初的腰紧紧控制,不住地往自己怀里按。

情.欲在空气中激荡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

吻一路之下,衣衫尽褪,手指碰触的地方染上一层层粉红。

温言初的手指触碰到傅斯年胸口的伤疤时,心疼地掉下眼泪,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摩擦间带来的温暖,像一缕微风吹过的草地,细碎的触感渗透在每一个细胞里,让人陷入了一片柔软的幸福之中。

不知疲倦,温言初沙哑的声音和傅斯年的闷哼声交织在一起。

后来,温言初陷入一片黑暗中,那道裂缝有更多的光照了进来。

可是她的心还是止不住的疼痛着,她再一次想到了顾淮之。

明媚的午后,顾淮之站在槐树下,朝着温言初笑着。

温言初醒来的时候人己经回到了枫山别苑。

捶打着后腰,她艰难穿好衣服下了床。

走两步,骨头都快散架了,傅斯年推开门。

见温言初下了床,心疼的将人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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